《画爱为牢_朝温暖》第20章


只是安宁知道自己并不喜欢他,所以一开始就不应该给别人希望,但事实上她心底对叶启森有几分好感,如果仅仅是作为君子之交或许她会更加喜欢。
到底还是有些惆怅,安宁想自己终究是要结婚的,她今年已经二十五了,虽然因为唐竞的原因家里还没人催她,可是她也知道,虽然挺世故,但事实确实如此,男人等得,女人却是真的等不得。
她暗暗的想,或许等到有一天唐竞结婚了,自己也会结婚了吧?
安宁心情不好,便换着法的压榨唐竞,她以各种名目让唐竞请她吃饭,然后又顺带打包,唐竞经常是跟她吃饭恨不得装作不认识这个人。
“你上辈子是饿死鬼吗?”他用非常嫌弃的语气,优雅的皱着眉看她。
好在安宁已经被他嫌弃习惯了,并没有什么大反应,依旧自顾自的吃好喝好。
唐竞看着她风卷残云的模样,皱着眉摇头,他是再也没有见过像安宁这样能吃的女人了,平日唐竞身边的女人,个个吃饭都是细嚼慢咽,淑女优雅,只是看惯了安宁的吃相,他倒觉得安宁看着吃的好像很香。
但如果唐竞身边出现一个像安宁这样没有形象的女孩子,他肯定是不可能对这个人有任何好感的,当然,安宁是一个例外。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s市第一场雪的时候,安宁到学校时便见到了学校四处学生拍照的身影。
s市很少下雪的,就算是下雪也只是小雪,落到地面便化了,反而更像是下雨,所以在s市也是很不容易看到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美景。
安宁的绿玫瑰已经彻底枯萎了,安宁舍不得扔掉便拿了几片花瓣压在书本里打算做成标本。
这天安宁刚下课后,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一边收拾书本一边没好气的接了起来,“知道了,别催了。”
唐竞哼了一声,这才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在学校外面,快点。”
“天。”安宁惊呼一声,他怎么到学校来了,安宁顾不得其他的,只得立马收拾好奔出学校,便见唐竞的车大大咧咧的停在了学校外面,周围人来人往不时有人看了过来。
安宁一向非常低调,此刻恨不得使个魔法让唐竞消失了,她在心底哼了一声,骚包。
非常别扭的用书本遮挡着自己,快速的打开了车门上车,唐竞非常不屑的冷哼一声,“出息。”
安宁默默的冲他龇牙咧嘴,这才注意到唐竞穿着一身非常优雅的燕尾服,她“咦”了一声,说道:“这个衬衣是我上次给你买的那件吗?”
她原本以为唐竞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呢,没想到他居然会穿,但是不得不说,唐竞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能显得玉树临风,不像她自己,想要穿成熟点都显得格格不入。
今天是苏颜的哥哥苏东儿子的百岁宴,因为对这个孩子格外宠溺,所以特意在酒店包了场,去之前唐竞带着安宁顺便去商场买了礼服,一件白色的小礼服,非常可爱淑女,倒是非常配安宁。
虽然说是小宴会,但到场的人却是不少,安宁是跟着唐竞一起去的,唐竞嘱咐了安宁几句便撇下她跟别人说话去了。
安宁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酒店摆设都非常用心,酒水食物应有尽有,安宁乐得清静享受美食。
抬头不经意间便看到了唐竞,一身燕尾服,身材欣长,身姿绰然,此刻他正身边站着一位美女,唐竞正与人说着话。
唐竞这人有一副好皮囊,自然是走到哪里都不缺少美女献殷勤的,一会儿陈随过来跟唐竞打招呼,陈随身边还带着一位面生的年轻男人。
几人打了招呼,陈随身边的男人笑着对唐竞说道:“那个是你女朋友?从一进来就一直在吃东西。”
唐竞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安宁果然正在吃东西,他收回视线,黑眸深而暗,微微蹙眉,“那是我妹妹。”
☆、第二十八章 〔补齐)
安宁擦了擦嘴角,走了过去,笑嘻嘻的叫人,“哥哥。”
唐竞皱了皱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习惯性的擦掉她嘴角没擦干净的碎屑,唐竞有轻微洁癖外加强迫症,“怎么吃东西的?”
安宁脸颊微微僵硬几秒又恢复正常,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连吃个东西也吃不好,她脸色微微发红。
唐竞的朋友非常多,有许多安宁从未有过交集的,但是苏东不一样,苏东跟唐竞是发小,而安宁与苏颜又是闺蜜,可以说相互熟识。
七年前苏东早早步入婚姻坟墓已经让一众朋友闪了眼,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就已经有了孩子,家庭和睦,妻儿都有,可谓羡煞旁人。
此刻这位不久前刚升级为父亲的男人满面喜气的走了过来招呼他们,在场都是男人,安宁寻了个借口便找苏颜玩去了。
陈随恭喜道:“真是不简单呀,这么快就当爸了。”
苏东勾唇一笑,心底的高兴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兄弟呀,哥告诉你,这说到底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实在,这其他的都是些浮云。”
唐竞抿了口红酒,“得了吧,至于这么得瑟吗?”
“唐竞,你还别不服气,我告诉你,你就是嫉妒。”
唐竞默默翻白眼。
苏东又开始揭唐竞的伤疤,“唐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唐竞脸色更黑了。
苏东笑嘻嘻的,“恐怕唐公子从来没遭过这么待遇吧?”
他忍不住笑场,就连陈随也很不地道的笑了。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唐竞曾经被人给甩了,而且还是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女方远走国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唐竞抿嘴,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卧槽。”
“哈哈哈。”几个损友捧腹大笑。
安宁过来的时候他们笑的正高兴,唐竞则黑着脸,安宁笑着问道:“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苏东一边笑着喘气,一边解释道:“刚说唐竞七年前被一个妹子给甩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安宁你说,唐竞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现在才变成这样呀?女朋友换的这么勤。”
安宁思绪有些混乱,僵硬了几秒,扯起笑容,“不知道呢。”
其实就连安宁自己也不清楚唐竞是否真的忘记宋黎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自认比较了解唐竞了,可是这么多年他平静无波的过来了,安宁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一种人伤口是埋藏在心底随着时间溃烂的。
她只知道自己或许便是,远古神话故事里,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从离开巢穴开始,便不停的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刺上,在奄奄一息之际,放开歌喉,婉转吟唱。
一生只此一唱,那歌声凄美动人让夜莺、云雀都黯然失色。
就好像有些人,一辈子就只会爱上一个人,坚定不移,即使时间改变,沧海桑田,而那份心意无论何时何地却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拿的起放的下的叫举重,可是现实是很多人都处于负重的状态。
拿得起放不下。
安宁叹口气,或许一直以来她总是学不会,学不会对自己好点,学不会去放弃,错误偏执的坚持到最后又能怎样呢?
在唐竞心底,他们的关系仅仅止步于兄妹,那就好像一个枷锁,将两人都困在局中,而其最后的意义便是固执的继续下去。
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两人都喝了些酒,但其实安宁并没有喝几杯,倒是唐竞被几个损友给灌了不少,安宁又不免埋怨他。
叫了司机过来,安宁扶着唐竞坐在后座,唐竞酒品非常好,不像安宁认识的有些男人,喝醉了胡言乱语,与平日行径大相径庭。
但唐竞不会,更何况他能喝醉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安宁从前有幸就见识过一次。
“张哥,回安家吧。”安宁对司机小张说道。
安宁打开一瓶纯净水递给唐竞,唐竞非常老实的喝了下去,觉得好了一些,靠在她肩头休息。
苍白的脸色在微弱灯光辉映下显得更加苍白,他紧抿着唇,呼吸浅浅的。
一路上车内气氛非常安静,当车子路过一家药店时,安宁叫司机停了下来,她径直下了车走进药店里准备买点解酒的以及感冒药。
这个时间点药店也只有一个值班的,安宁非常速度的搞定,结了账出来,她心底想着事,因此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昏黄的路灯下,男人欣长的身姿,风度绰然,路灯投影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他看着安宁,小小的个子,今晚她将头发盘成了花环辫,露出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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