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闺秀穿七零》第215章


沈瑶和梁佩君从卧室出来,主次卧之间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卫生间,还别说,他们运气是真不错,这幢楼是原宝安县政。府新修的楼房,老房子的话还真没这条件,那都是一片区域的住户共用一个公厕,每天清早都是排队倒夜香的。
就是这一幢楼,也不是家家户户房子里都带卫生间的,也只有那十来套大房子有独立卫生间,小房子,笼共就五十平,一家人住都嫌窄巴了,往哪里再安置个卫生间去,不过这情况沈瑶是在这里住了几天后才知道的。
坐了几天的火车,大家都累了,沈瑶张罗着让婆婆和几个孩子都洗个澡去睡一觉。
还别说,睡不睡的在其次,这大热天的两天一夜在火车上没法洗澡梁佩君还真是浑身都不舒服,也是想赶紧洗个澡,她拎了几个孩子的行李收拾,把衣服分放进衣柜里,先拿出石头和月月的让兄妹俩轮流洗头洗澡去。
沈瑶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好,贺时这会儿已经借了卷尺回来了,叫上沈瑶一起量了量次卧的纵深。
四米一五,沈瑶想了想:“衣柜能摆,但柜门就开不了了,得挪到写字台那面墙去才成。”
又算了算尺寸,问小丫头借了美术本和铅笔就坐在写字台边画了起来。
她原就学过画的,只是毛笔换成铅笔,日常教月月画绣图线稿没少用,拿到笔熟练得很,刷刷几笔房间一景的效果图线条就呈现了出来。
除了在洗澡的石头,一家人都凑了过来看,等两张并排摆放的上下床跃然纸上,三个小的激动了,这床画出来有点好看啊。
梁佩君也说:“这样好,这俩张床睡六个人都成,也比铁架子床好看得多,上铺有围栏好,不怕孩子滚下来。”
沈瑶自己对着画纸看了一会儿,觉得还不是那么如意,托着下巴想了想,问贺时和梁佩君:“你们说,床长一米九行不行?两米的床多出了十五厘米的空间,有点浪费了,而且这爬梯我还是觉是不太好。”
她说着翻了一页重新画了起来,笔尖动得很快,不过四五分钟又一张画稿出来了,这回三个小的都兴奋了,齐声说:“妈妈,要这样的。”
沈瑶眼睛笑得半弯,给梁佩君贺时解说:“一米九的床,中间做几级木楼梯,这样上下床要比爬梯安全得多。”
梁佩君直点头:“这个好,一米九也够了,这房子也就住几年,孩子大了要么调回去,要挪地方了。”
自家孙子孙女用的,这样的梯子明显更稳当啊。
倒是贺时,看了那图一会儿,指了指那梯子处,说:“这台阶下边是空的,你看换成能拉出来的抽屉好不好,稳当扎实,还能给她们放点玩具。”
沈瑶眼睛都亮了,“这个很好啊,好看还实用。”
说着又翻一页画起了第三稿,等画好后贺时看了看,笑道:“就照这一稿来,晚点我去打听一下找个好木匠,回头拿了图给请人看看,照着做两张床出来。”
三个小的抢了美术本捧着看,橙橙讨好的找自家姐姐商量:“姐,我睡上铺成不?上铺更小,你睡着挤呢,我喜欢爬梯子,这个有围栏挡着,我不会掉下去的。”
月月看他一眼,下铺宽些,正要点头呢,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现出纠结之色,“你还是睡下铺吧。”
橙橙不解:“为什么呀?姐你也喜欢睡上面吗?”
小家伙咬着手指纠结了,还没纠结到三十秒,听到小月月说:“我怕你尿床。”
啥……
尿,尿床?!!!
橙橙呆滞了,要不要让一让姐姐,还是俩人商量一下一人睡一天上铺的纠结僵在脸上,然后脸一下涨得通红。
梗着脖子闭着眼睛悲愤叫道:“胡说,那是去年,我现在三岁了,我才没有,我才不会!!!”
啊啊啊!姐姐是恶魔,姐姐最坏了……
第176章 
一边的西瓜同情的看了看弟弟,脚往自家奶奶身后挪了一步,两岁半那会儿他也尿床来着,这么没面子的事可不要被拎出来,西瓜庆幸他刚才打算跟大哥商量要睡上铺的事,而不是找的姐姐。
别看他闷不吭声的,心里明白着呢,抱哥哥的腿比抱姐姐的腿稳当多了,瞧瞧橙橙这笨家伙吧,被穿小裙子、被化妆、被抖出尿床的都是他,咦,真可怜……
姐弟三个闹轰轰的三个大人也不掺合,月月逗的人炸毛了,由得她自己哄去。
梁佩君去洗澡的时候,贺时把一个信封给了沈瑶,说:“爸给的钱,你收着。”
沈瑶接过那沉甸甸的信封,拿出来看了看,都是十元一张的大团圆,那么厚厚一叠,少说七八百块钱。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她和贺时虽手上存款只剩两千不到了,跟之前比起来手头是紧,和绝大多数人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富裕了。
就是如今她辞去了大学的职务没了收入,贺时却也升了职,月工资195元,也算是填补了她辞职后的收入差,一个月近两百块,过日子还真不用愁的,不过沈瑶也知道这是老人一番心意,把钱收好准备回头先存起来。
贺时去还卷尺的时候顺便买了点菜上来,和梁佩君说已经往家里打了电话报过平安了。
晚上一家人简单对付着吃了点儿各自歇下,梁佩君带着三个娃住次卧,橙橙跟自家爸妈睡了,被说尿床,这家伙还觉得没脸来着。
第二天一早贺时带着沈瑶熟悉了下周边的商店和集市就上班去了,中午回来说那两层床找谁做有着落了,他办公室一位副主任给推荐了一个木工师傅,说是中午带着他过去一趟。
那位副主任也住在这幢楼三楼,吃完午饭就找了过来,姓傅。
家里有梁佩君帮着带孩子,沈瑶就和贺时一起往木匠师傅家去看看,那师傅家在乡下,三个人坐车过去的,下了车还走了一段路,沈瑶这时候明白贺时说深圳除了市中心其它地方其实和农村没差别了,虽被划归为城市,可这地儿满眼的田地大山,和沈家村看着其实没差别。
傅主任领着两人进了一间老房子,农村那种大瓦房,进屋后可以看到厅堂里到处堆的都是木料,还有些完工或未完工的家具半成品,傅主任解释,说这位郭师傅手艺不错,做的家具也都是交给乡公社的,也和下地一样,按件计工分。
至于沈瑶她们来,其实算是找郭师傅接私活的,农村手艺人接点私活其实很正常,别在外头瞎嚷嚷谁知道,贺时沈瑶要是要买普通的床那犯不着往这地儿来,可他们要定制的话,那市里凭票供应的可不提供这服务,只能往这地儿来。
沈瑶看了看那几件完工的家具,工艺是很不错的,成品打磨得很好,就知这位郭师傅干活是个细致的。
郭师傅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小个子男人,沈瑶看他跟傅主任打招呼,虽听不懂广东话,却也看得出来两人是相熟的,贺时和这位郭师傅说普通话,他完全听不懂,只能去看傅主任。
贺时和沈瑶这时候庆幸,幸好有傅主任陪着一起过来,傅主任也是本地人,普通话虽然口音重,但交流起来完全无障碍,帮着贺时和沈瑶两人充当了一回翻译。
沈瑶拿了自己画的图纸出来给郭师傅看,结果旁边的傅主任看得眼睛亮了,贺时上午说找木匠重新打床,他还觉得贺家也太讲究了些,新添置的床这家属才过来住一晚上呢就又要换,还要定做。
不过听说贺时出身很好,傅主任觉得也能理解,这会儿看到那床的图稿他才明白了,不是人家奢侈,是这床真好啊。
他家分的五十多平的房子,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一家五口挤在一间屋里,沈瑶画的这床可比他家里三个孩子睡的双层铁架床好,尤其是下层加宽能睡两个人,家里两个小的就不用天天挤着那铁架子床的下铺了。
这下不只是贺家想打床,他也想打一张这样的床把家里的铁架子床换掉,沈瑶大致讲解了一下定制这床的要求,主要是梯柜的实用性和稳定性,以及对木料的要求,这床要急用,沈瑶交待郭师傅不用上漆,怕漆的味道散不去对孩子身体不好,傅主任在一边帮着把沈瑶说的话给郭师傅解说。
那位郭师傅听了点头,马上住的话确实不用漆会好一些,哪怕清漆呢,多少都有些味儿的,他应承到时候打磨上会做得精细些。
一边说着一边看那图,也觉得很新奇,床还可以做成这样啊,工艺上比普通两层床复杂点,但是比起老式家具又简单些,至少不需要繁复的雕工,相对简洁,做起来也没难度,不过两张床加一组梯柜这么一组合,省空间还美观,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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