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以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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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虚心请教,受了庙中人指教,参拜步骤循序渐进,进了观音殿内,姚以南虔诚地跪拜,心里念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祈求保佑我的孩子平安降生,我愿一生从善修身多做功德,保佑他安康。
姚以南还愿之后,赵颂雯也一同求福保佑家人平安。难得来一趟,两人并没想就这样离开,在寺院中细细参观,走到一间禅室,里面有来解惑的人,两人也想一同聆听,便有意驻足,站在门廊外,静静地听禅。
智慧的老者,声音那般沉静地沁入人心,“佛祖释迦牟尼说人有八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怨憎会,就是和怨恨、憎恶的人或事物在一起,无法摆脱,是一种痛苦;爱别离,和自己亲爱的人分离,是一种痛苦;生求不得不生;老求不得青春;病求不得健康;死求不得永生;爱别离求不得团聚;怨憎会求不得解脱;五蕴炽盛求不得清明。求,就是欲。求不得,便是苦恼。”
那位求解之人脸上的痛苦和疑惑并没消散,世间人怎么会那般轻易就能看破这些,更不用说去控制自己内心的*和心魔了。
普渡的僧人老神在在地说:“爱本无罪;但爱却能导致各种离合。一如种种苦,都缘于舍不得。”
姚以南恍然出神但那句话却一直不散,回荡在脑海里,她心心念念舍不得忘掉的,已逝去的曾经就是她心中的郁结。
姚以南沉思片刻,赵颂雯的电话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赵颂雯脸上全是歉意,都怪自己粗心下了车忘了确认把手机静音。
她急忙去外面接听,姚以南想着时间也不早了,便也踱步出了寺院,赵颂雯在外面徘徊。
姚以南走过去,“有急事么?不然现在回去?”
赵颂雯有点心虚地看着姚以南,眼眸一低又瞥向别处,迟疑了一下说:“其实,不是同事陪我去的工程现场,所谓的同事就是邹绍言,你知道他是我的上司,按理督查工程运作根本就不需劳他大驾。”
赵颂雯言谈间吞吞吐吐,忽而停顿一下,看了一眼姚以南的脸色,淡淡地神色,并没有刻意想要回避。她舒了一口气,她没法在姚以南面前继续说谎欺瞒。
“没关系的,本来我们的关系就不应该影响到其他人,何况现在他有他的世界,我也有我的生活。”
赵颂雯轻叹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不担心了,其实今天出现场我想先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他知道我约了你,所以刚刚打电话,特意让我通知你,希望这周他安排的宴请大学朋友的酒席,你能到场。”
赵颂雯看姚以南面露难色,这样的身份见面的确有些尴尬,她随即补充道:“你不用怕我为难,毕竟我和他也是旧校友,而且我也和他说只是转达,没有明确答应他你会去。”
姚以南蹙眉,随即轻笑了一声,“没关系,很久没见老同学了,应该去。”但心里却怅然,想着既然有这个机会可以解开她的心结,也不用再逃避。她们沿路返回,可姚以南却觉得心轻了几分,或许是天意,让她听到禅语,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的心结只有他能解开。
她回身望着高处隐匿在茂密绿色中的寺院,映衬在醉人的朝霞之中。
☆、第52章 爱祸(3)
姚以南和赵颂雯沿石径下山,这里环境僻静平常的时候比较不好打到车,两人往车站方向走去。
“不累吧?”赵颂雯关心的问。
姚以南因为怀孕的关系,腿经常浮肿,今天从山上下来,虽然不累但中途腿抽筋过,可难得两个人一起出来,她也不想扫兴,“没关系,多运动一下也好。”
不远处停靠的黑色迈巴赫闪了下车灯,让人不自觉看过去。
姚以南认出那个显赫的车牌号码,诧异徐桓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周已经从驾驶位下车,立在一旁顺势开启后排的车门。“太太,下午徐先生给你安排了身体复查。”
赵颂雯捏了捏姚以南的手,“还是孕检重要,你先回去吧。”
这边的公车来的次数并不频繁,姚以南犹豫了一下和老周说:“周叔,能顺便送一下我的朋友么,这边实在不好打车。”
周叔笑了一下,眼睛看向车里,示意姚以南看过去。她弯身才看到徐桓铮也在,她不清楚徐桓铮会不会介意她将旁人介绍给他,面对徐桓铮她微不足道的要求都变得难以启齿,是不想亏欠还是不想求他,她自己也不知道。
徐桓铮在车里自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姚以南正踌躇的时候,他竟然从另一面下车,身姿挺拔的走过来,站到她的身边,极为绅士地看向离车不远的赵颂雯,颔首算是谦和地打过招呼,往日低调高不可及的人此刻这样亲和,让任何女生都不会刻意回避。
赵颂雯性格本就开朗大方,入职之后场面见识自然多,少了小女人家的扭捏,大方地上前打招呼。
“徐总您好,耳闻不如见面,我是以南的朋友,见到您很高兴。”赵颂雯此举不止为了不失姚以南的面子,或者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富恒集团已经成为万基置地的猎物,成为口中肉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东家易主,她们这些员工也要吃饭,自然现在不能在徐桓铮面前表现的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你好,以南的身体不方便经常出行,难得这次有你陪她。”徐桓铮神色动容,姚以南抬头看着自己身边笔挺如新,衣冠楚楚的人,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目光里仰慕的成分比窥探更多,以前她并不敢光明正大地看他,而此刻他就在她的身边,在她触目可及的地方。
徐桓铮风度翩翩做出邀请,“如果不介意,可以让老周送你回去。”
姚以南在分辨徐桓铮话中的意思,难道是单独送赵颂雯,而不是一同回去?
赵颂雯微笑,怎么会轻易回绝他的提议,“那就谢谢徐总的好意了。”说完上前抱了一下姚以南,“我先回去了,你注意身体,多多休息,无聊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几句寒暄徐桓铮面色不改听在耳里。
赵颂雯大方地坐上车,老周按照徐桓铮的交代,自然不会出差错。车开后,留下姚以南在原地不解地猜度徐桓铮此刻的心思。
徐桓铮侧过身,看着她,“在看什么?”他眉毛轻佻,目光炯炯地看过去。
姚以南觉得他在明知故问,分明眼里没有一丝疑惑,她刚刚注视的目光,他心知肚明。
姚以南侧过脸,反倒不看他,说:“你怎么在这?”
徐桓铮嘴角挑了一抹极浅的笑,两人并未站在原地,沿着路边慢慢走,“做了什么样的梦,要虔诚地去还愿?”姚以南讶异地看向徐桓铮,文姨在她走后,应该已经把事情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徐桓铮。
徐桓铮眼色晦暗不明,他想起早上姚以南梦中喊出得名字,或许她只是想求一段未了的情缘。姚以南没回答,兀自地往前走,徐桓铮突然从后面拉过她的手臂。
姚以南惊慌地回身,“你。。。。,松手。”姚以南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痛。
“回答我?恩?为什么要去还愿?”徐桓铮手上不自觉地减轻了几分力道,可以依然攥得很紧。
他的眼里透着焦灼,薄唇紧抿,脸色是冷的。似乎还有某种隐藏的极深的不安,散在徐桓铮深深凝起的眉间。
姚以南被他的目光注视,只觉得周身发冷,她不敢看他,对视一眼猝然又错开视线,她从那深邃的眼眸中,分明看出几分恨意,此时徐桓铮过分在意的神色和有些失控的举动是她从未见过的,除了冷傲还有几分落寞,难道是她看错了?
姚以南倔强的不发一言,她已经与徐桓铮签了合约,她在他的眼里早就不是一个视子如命的女人,她签了合约就相当于放弃了陪伴孩子成长的权利,她怎么能再说出任何爱宝宝的宣言。
徐桓铮轻笑一声,终究松开了箍紧她的手臂,原来她不是忘了,而是爱得太深才不会开口提及,徐桓铮看着面前的女人,面色平静如水,不染波澜,不惹纤尘,他退开一步和她错身,拨了一个号码。
姚以南揉了揉胳膊,看着那个冷傲的背影,颓然无力,在他眼里,或许只是觉得她在演戏,上演一出慈母的戏码。
徐桓铮挂了电话,此时公车正从不远处开过来,姚以南的目光在徐桓铮和车站方向徘徊了一下,随即走向公车站。
车来的时候,姚以南排在人群后面,前面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像是热恋期,男孩的长臂从后面圈住女孩,手在另一个肩膀似是捉弄,轻点,是嬉闹的小把戏,女孩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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