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先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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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包里的手机开始疯狂振动。一个陌生号码,她刚想接起来,对方却已经挂断了。最近这样的骚扰电话异常地多,却每次都卡在她接起前挂掉,打过去也显示是空号。
傅薇猜测,是不是祁叙的恶作剧?
她很快在心里摇头。那位自以为是的偏执狂,连多一句安慰都不肯说,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只记得质问她生气的理由,对她遭遇的伤害事件只字未提。
他居然还义正言辞地质疑她的愤怒!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生气的具体原因,到底是气他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还是因为他粗暴地干涉她的私人生活。可是不管怎样……他那种人,每一句话都可以是她生气的原因吧?这种事情需要向他作五分钟的开题报告吗?!
况且,在她回避了这个话题并持续冷战后,祁叙再也没有主动找她说过话。
结论是:这种人,会有兴趣打骚扰电话就怪了。
有了这个症结作铺垫,傅薇的暴躁来源越来越多。譬如一场缘由不明却旷日持久的冷战,譬如最近总是接到的诡异电话,譬如刚才进大楼前遇到的……金礼恩。
那时她正拐出住宅区的花坛,金礼恩的车就是这时候停在了她面前。驾驶座上的女人戴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夸张墨镜,摇下车窗的那一刻,傅薇几乎没有认出她。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是祁叙的妹妹,傅薇?”她摘下墨镜,工作式的微笑。
傅薇勉强认出了她,半是疑惑地点点头:“是,我是傅薇。金社长怎么会在这里?”
金礼恩笑着指了指付其誉所在的那幢大楼:“我住在这里。”
都市单身新贵们的挚爱楼盘。
傅薇了然地点了点头:“您有什么事吗?”语气下意识地有些敷衍。最近所有有关祁叙的人和事,都让她没有好心情。
金礼恩从副驾上的包里取出一份协议书,递出了车窗:“好几天不见祁叙,他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断了?这份文件很紧急,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希望你能带回去,让他考虑一下。”
她对祁叙直呼其名,没有使用职位或者敬辞代称,看上去十分熟络。这样的人,怎么会联系不到?
傅薇困惑归困惑,还是伸手接了下来:“好,我会带给他。”
“那就多谢傅小姐了。”她的妆容很精致,笑起来没有一丝破绽。据说她家是S市的巨贾,家族投资让她创业时一路畅通无阻,扶摇直上。自小接受这样的培养,难怪每一个笑容都张弛有度,不狎昵又不疏远,给人以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傅薇平静地告别金礼恩走进大楼,那种盘虬在心的烦躁像无孔不入的轻烟,再次幽幽地升腾起来。答应帮金礼恩的忙,意味着……又要主动找祁叙说话。
……真是太让人暴躁了!
付其誉倚在沙发椅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对面发呆的傅薇。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忿忿不平,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很像一只缩成一团敢喵不敢咬的家猫。
他轻声笑了出来。见傅薇回过神,突然想起件事来:“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比如下班路上的跟踪狂之类的?”
傅薇干笑一声:“明目张胆的抢劫遇上了一起,背地里跟踪的还真没有……怎么了?”
付其誉皱了皱眉,回想起那天在剧院门口看见的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如果他的直觉没有错,那个人直勾勾的眼睛,注视的确实是傅薇。
可惜他连对方的男女都没有分辨出来,更不用说提醒傅薇了。
也许是他想得太多?
手表上的指针指向十点半,谈话时间快结束了。傅薇看着付其誉欲言又止的模样,正想提一句告辞的话,却突然被他奇怪的问句揪住了好奇心。奇怪的人?她看起来那么像一个吸引犯罪的灾星体质?
沉默之中,手机再次进来一个电话。傅薇向付其誉道了个歉,想也没想就快速接了起来。
“还有多久结束?”居然是祁叙的声音。
傅薇脸色不好,没好气地回了句:“快回来了。有事?”
“我在你楼下。”
“……”傅薇惊愕地走到落地窗边,拿着手机从二十三层往外望,浓稠的夜色,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前灯虚虚一晃,又沉寂在黑暗里。
他最近在家休养,连班都没有去上,出差行程通通都被推掉……怎么会想起来找她?
傅薇诧异地拿近了手机:“你不休息了?”
“嗯。以后天天来接你。”
“……”
“给你五分钟下楼。这里不能停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噩梦再临
转眼已近年关,掐指一算,离戚尧回国的日子不过三天,傅薇和她的通信也频繁了起来。
这一天傍晚,傅薇照例看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退出了邮箱。
头顶突然响起祁叙的声音:“她说了什么?”他俯身看着她的屏幕,上面的邮件页面却被她关掉了。
傅薇吓了一跳,转身结结实实撞上他的肩膀——他是什么时候走到的她身后?
祁叙站在电脑椅后,两手扶着她的椅臂,俯下来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背脊,被她一撞,揉着肩膀皱起了眉。
傅薇顿时有些吞吞吐吐:“尧尧她突然说……她要回来订婚。”她集中精力回想戚尧的邮件,渐渐进入状态,越说越愤恨,“她居然瞒着我有了男朋友,而且在一起两年多了,都没有告诉过我!”
“你需要清楚的是,她并不具备向你报告婚姻状况的义务。”
“哪有瞒着我谈了这么久恋爱,到快结婚了才告诉我的?而且她还说男方是我熟悉的人,偏偏又不告诉我是谁。”傅薇拧眉,狐疑地看着他,“我记得尧尧一直对你很有兴趣来着……你们不会瞒着我勾搭上了吧?”
祁叙很不以为然:“如果我需要与每一位对我有兴趣的女士结婚,我想中国的婚姻法应该向阿拉伯看齐。”
傅薇白了他一眼:“……自恋狂。”
他抬起左手看了眼表:“至少是个守时的自恋狂。”
自从祁叙作出承诺后,傅薇每天从付其誉家出来,都能准点看到等在楼下的祁叙。几天后愈演愈烈,他不仅担负起了把她接回家的工作,还负责把她送过去,成为了她的全职司机,每晚六点准时出现在她面前。
他用行动宣告了和解。
傅薇起先没准备乖乖走下他给的台阶,依旧跟他赌气:“我不认为一个刚办理完出院手续的急性阑尾炎患者的车技能保证我的安全。”
祁叙的回答是:“很不幸,我并不使用我的阑尾开车。”
“……”傅薇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人。
但他的声音还是叫住了她:“我的责任心很有限。比起我的阑尾,我更愿意付出给你。”
一种……进行风险投资时权衡利弊的口吻。
显而易见,祁叙对傅薇谴责他没有责任心的那番话耿耿于怀。可那起源还不是他回家那天指责她对工作没有责任心?
真是记仇的人。傅薇在心里腹诽着他的小肚鸡肠,又怨念了一阵他连和解的话都说得那么严肃理性,好像只是谈判桌上的一次投标发言。
但可惜,她对他的妥协早就成了习惯。
于是……战争警戒消除,一切回到了原貌。
傅薇拎起包走到玄关,回头向跟上来的祁叙微微一笑:“今天不用你接送。我会很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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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打烊的蛋糕店里散发着奶油与发酵粉的香味。傅薇推开玻璃门回到零下八度的大街上,拎着蛋糕盒的手指不一会儿就冻得通红。
幸好这家祁叙常光顾的店面地处闹市,离付其誉家不远。她拎着蛋糕,很快到了熟悉的住宅区。
二十三层的这一户,大门敞开着,客厅里也不见付其誉的身影。
傅薇犹豫着走进客厅,在茶几上放下随身携带的物品,往卧室的方向轻轻喊了声:“付先生?”
没有回音。
“付先生?我是傅薇。”她往里屋走近几步,不方便直接踏入卧室,只能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宽敞的屋子空空荡荡,依旧是一片寂静。
忽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傅薇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是……霎时,她回过神,直接冲进了卧室,心跳快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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