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45章


好好过日子吧。”
贺兰邈蓦然激动起来,想去碰一碰她的手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谁都不想娶。他们都说五皇子放荡不羁,风流成性,明明已经不小了却迟迟不肯定下心来成亲。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是因为我心里真住着一个人,才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是一切该结束的时候了,你皇兄一直愧疚于你,这么些年待我的心思也终究隔了一层。虽然我一直装作看不到,但我知晓,你才是最情深情长的那个人。”
贺兰邈苦笑道:“他是个好兄长,其实我更希望他做个好夫君。一开始确实是有点恨你们的,可就在当年你为他拼死生下玥儿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一切放下了。我。。。只是希望着你幸福而已。”
云想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愈发地觉得精神萎靡了下去,她强打起精神对他说:“答应我,以后好好过日子,不然我走了也不会放心的。”
贺兰邈点点头,看着她越来越不济的样子心里发苦地应承道:“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云想容强撑着笑了笑说道。
贺兰邈拼命压住心头的难过,点头说:“你说。”
。。。。。。
外堂里一行人都紧张地等待着,祁潆婼更是攥紧手中绣帕,神情紧张地看着内室的方向。
贺兰邈突然垂着头走出来,先是慢慢抬起头看了一下场内众人,才缓缓说道:“王妃她。。。。。。去了。”
祁潆婼眼前一黑,突然脚下一软,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
她看了那人一眼,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搀扶:“谢谢齐王殿下。”
贺兰归却没看她,只是对王府总管招了招手,顿了一下才说:“准备王妃后事吧。”
————
正和二十三年冬,齐王妃去世。王妃生前一生行善,乐善广施,她一去世,民间百姓纷纷哀痛。在王妃的丧礼上,百姓纷纷跟随棺椁哭泣送行,场面空前宏大壮观。
祁潆婼因云想容的去世,心里悲痛,又是狠狠地病重了一场,等她能下床,都已经到了春天了。
今年的春天却无一丝温暖气息,若不是杨柳抽出了新丝,祁潆婼还恍然以为是冬天。‘
她裹紧披风,愣愣地坐在萧索的春风里,心头愈发地难过起来。
“姑娘也要顾惜着自己的身体啊,”艾叶担忧地说,“姑娘这般折腾自己,王妃若是地下有知,心里也是会难过的啊。”
“别担心,我没事,过段日子就好了。”祁潆婼看着远处的风景,木木地说。
姜嬷嬷却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艾叶轻声问:“怎么了嬷嬷?”
“齐王殿下来了,要姑娘去见她呢。”
祁潆婼呆愣地转过头。
齐王?来找她做什么?
第40章 
祁潆婼捏紧手里的纸张,原本就久病未愈的身子此刻如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着。
贺兰归近距离地瞧着她,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的样子:“师妹可是瞧清楚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祁潆婼勉强抬起头来,强自镇定地问着。
“师妹还是屏退左右吧。”贺兰归说。
祁潆婼朝甘草艾叶挥挥手,让她们下去。
“有什么话,王爷可以讲了。”
“如你所见,这是当年参与荣升郡王密谋的名单,其中的大多数人,如今已经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了。可上面最大的一个人物,却似乎没有受到惩戒,”贺兰归静静看着祁潆婼说,“这个人,想必师妹再熟悉不过了吧。”
祁潆婼恨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年师妹的外祖父和祖父同为兵部侍郎,两家也是通家之好。可后来白侍郎参与谋逆案被抄了家,而祁大人不但一点事没有,反而还做上了兵部尚书。我想这一点没有人能比师妹更清楚,白侍郎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贺兰归看似淡淡地说。
祁潆婼当然知道,母亲和她在祁家多受排挤她永远都忘不了,如果真如贺兰归所说,那。。。。。。
“其实当年参与谋逆的根本就不是白侍郎,而是你的祖父,祁大人。祁大人利用与白侍郎的关系,将自己所有的把柄都留到了白侍郎那里,甚至很多参与此案的人都不知道一直帮荣升郡王策划的,竟是一直名不见经传的祁大人。后来荣升郡王自尽,这事儿便更没人知道了。祁大人为了洗清自己,将唯一可能留下的一些破绽都引到了白侍郎那里,当初父皇虽然疑惑,可毕竟铁证如山,不得不处置了白侍郎,”贺兰归说出口的话在祁潆婼听来字字振聋发聩,“仅仅是一些似有若无的证据就引得白侍郎被抄了家,你说若是父皇知道了连荣升郡王都是被祁大人操纵蛊惑,他会怎样?”
“别再说了,”祁潆婼捂住耳朵惊恐道,“你别再说了!”
“我知道师妹现在心情一定很复杂,一边是外祖,一边是祖父,任谁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连我也没想到,祁大人一生耿直清介,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贺兰归有些语气发冷地说,“想必当年祁大人定要令父娶了令母,也是因为愧疚吧。祁大人自以为谋划精密,可也没想到竟还是留下了这份最后的罪证。当年荣升郡王谋逆使我朝损失惨重,若是我把这东西交到父皇手里,你说会如何呢?”
祁潆婼镇定下来,看着贺兰归说:“事情已经过去了,父亲并不知情,甚至。。。。。。祖父也已经去世,我舅舅也无心做官,你就不能。。。。。。”
“师妹不替外祖父感到冤屈么?”贺兰归反问道。
“替,可是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我知道轻重,我也知道,罪证一到提交上去,我全家这么多号人口都得死,”祁潆婼定定看着贺兰归说,“王爷,既然你今日肯来问我,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贺兰归轻轻笑起来:“师妹果然是聪明人,我要你嫁给我。”
祁潆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疯了吗?”
“我清醒得很。”贺兰归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我们之前没什么牵连吧?”
“你可能不记得了,大概是八年之前,我受了重伤,被人追杀,无奈之下只能朝师门方向跑去。半途上却昏了过去,后来却被疼痛弄醒,然后看到,”贺兰归打量着祁潆婼慢慢说,“一个小女孩正蹲在我面前,说替我接好了断骨,还上好了药。”
祁潆婼神思一晃,似乎记起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她经过重生一遭,已经把这么久远的事儿给忘了。那时候她初学医术,在师门附近见到个受伤的人自然是跃跃欲试,很利落地替他接上了断骨还敷好了药,只不过她那时候手法生疏,似乎那人痛得满头都是大汗。贺兰归若是不说她还真是不记得了,毕竟隔得太远了她甚至不记得她曾替人治过伤。
“那小女孩眼睛澄澈清亮,让我一直记在心里。后来我在王府见到你手上的痣,方知竟然是你。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我这一生循规蹈矩,也许恰恰因为你是一个意外,才让我一直记在了心里。”贺兰归又说道。
祁潆婼却瞪着他说:“早知今日,我就不该救你。”
贺兰归却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救我,今天你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我会直接报给父皇,还当年的事一个清白。”
“而且就算你不救我,我也不见得会死。”
“对,我救与不救你都无所谓,所以王爷根本不必让我选,我不会嫁给你的,云姐姐刚去,我不能对不起她。”祁潆婼看着贺兰归说道。
“想容知道这件事,她觉得很对不起你。”
“难怪,”祁潆婼恍然大悟道,“贺兰归,你还是不是人,云姐姐都那样了,你还要来伤她的心。”
“我也不想,”贺兰归冷笑,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师妹,终于不叫我王爷了,我还是喜欢你直呼我的名字。”
祁潆婼努力挣开他:“你。。。。。。变态!”
“就算师妹你不在乎你们满门的生死,可此案一上报,你觉得你还能嫁给六弟吗?”贺兰归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辱骂,接着说道,“就算六弟能让父皇饶你一命,可你也知道,谋逆是每一个帝王的禁忌,罪臣之后是不能嫁于皇子的。”
“那你呢,齐王殿下,”祁潆婼嘲讽道,“如果你真的那么铁面无私,就不该来问我,直接还外祖父一个清白,我也不会有怨言。又何必要我来选,让我在这里为难,还恨上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份期待,”贺兰归轻轻说,“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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