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婚:悍妻家中宝》第28章


她甚至直到现在都还寄居在唐家!
她还不够仁至义尽?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半道接手的间接受害者!
“你还想撒谎?”乔清清几乎出离愤怒了!
“我去百货大楼退货的时候,人家销售员清清楚楚告诉我了!给你买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衣裳鞋子,花的钱比我们娘仨的还多!”
安香心底哦了一声,知道这女人最在意的恐怕就是最后这句话,给她花的钱比给他们娘仨的还多。
可能平常梅冬生就没特意给他们买过新衣裳吧?这样明显的特殊对待,难怪乔清清母子心理失衡。
“你别太激动,有话好好说。”
安香对乔清清母子的心也淡了,不以为意地劝一句,又继续问。
“考核不及格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点儿部队还没下班吧?
难道说,乔清清听了售货员的“密告”,心里不舒服,直接跑去部队找梅冬生对质了?然后正好遇到梅冬生考核失利?
什么考核这么要紧,通不过连连长的职务都要撸掉?
“不必你假惺惺!我警告你,梅冬生不欠你的,我们谁都不欠你的!你要恨就恨你那不要脸的妈,不要再来祸害我们!”
乔清清纤细的脖子上青筋毕露,显然已经愤慨到极点,压抑到极点!
“这还真是人善被人欺!我们可怜你小小年纪活着不易,对你心软了一点,你可倒好,反过来就狠咬一口!你怎么能这么毒!”
乔清清再次口不择言,厌恶地盯着她。
“最后警告你,离我们家远点!否则,我不管你是安香还是暗香,绝不会对你再客气!谁敢破坏我的家庭,害我的亲人,那就是我的仇人,我跟他势不两立!”
乔清清撂完狠话,气咻咻地拉着被吓懵的梅遥知走了。
安香揉揉耳朵,还觉得里头被灌得满满的。
“耳鸣?头晕不?犯恶心吗?”
一直安静旁观的唐明哲上前一步,拨开她厚厚的刘海,另一手还拿着紫药水跟棉签,他想都不想地直接将额头凑过来,以额相抵,试探她的体温。
安香眼睛眨了眨,睫毛刷到他的,感觉有些奇妙。
“还好,没发热。”
唐明哲感受了一下,缓缓退开,对上她亮晶晶的大眼,愣了愣,随手将她额前刘海拨下,挡住叫他有些不自在的晶亮眼神。
第70章 吃定他了?
安香皱着张小脸,忍着紫药水的刺激,意念一动,额角伤口渗出透明灵液,冲掉了唐明哲小心翼翼才涂上的紫药水。
唐明哲手僵在半空,看到她脸颊蜿蜒而下的紫色溪流,下意识地拿棉签去擦堵。
可他手上拿着的棉签正蘸满紫药水,这一涂就把安香弄个大花脸。
安香无语地望他一眼,挺直小脖颈,省得脸上的药水灵液滴落,弄脏衣裳。
唐明哲沉默地掏出干净手绢帮她擦脸,近距离闻着那股清晰的淡香,又有些食欲大开的诡异错觉。
“你这什么玩意儿?”
他没拐弯抹角,直接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安香也没想瞒他,很自然地回答。
“我不知道啊。”
唐明哲含怒瞪她一眼,以为她敝帚自珍,也懒得探听她的隐私。
“行不行啊,还要不要涂药?总得包扎一下吧?”
他的提议正中安香下怀。
“包,包得越厚实吓人越好。”
至于她想吓唬的对象,唐明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梅遥知以及乔清清母子。
这算是苦肉计?
“你要去梅家?”
唐明哲用的是肯定语气。
安香觉得跟聪明人说句话特别省事,笑眯眯回答。
“是啊,去亮个相,省得总有脑子犯糊涂的来跟我闹,麻烦。”
唐明哲一圈一圈给她额头绑绷带,并不觉得她说的全是实话。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别弄一身伤回来叫我包就行。反正你也不用涂药,自己就能痊愈。”
安香被他别扭的关怀刺了一下,好心情地点头答应。
“别担心,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叫自己轻易受伤的。”
唐明哲缠绷带的手微微一僵,随即胡乱往下缠一圈,挡住她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
“胡说什么,谁担心你,自作多情!”
安香抿嘴笑,任由眼睛被蒙住,乖乖坐着不动。
别人的关心是好意,她很感恩。不管是空泛的口头关怀,还是沉默的行动付出,或者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表里不一,抑或语言行动齐上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她都真心感恩。
“傻笑什么,脑子摔傻了?”
唐明哲越看她翘起的嘴角越碍眼,总觉得从那好看的弧度里读出大喇喇的得意!
这丫头,真吃定他了?
安香不理会少年的别扭,晃晃重了好些的脑袋,总觉得重心都有些不稳。
“发晕?不会真摔出脑震荡了吧?你快坐下歇歇。”
唐明哲一把拉住她瘦弱的胳膊,按坐在凳子上。
“你消停点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去了也只是火上浇油,自找苦吃。”
安香嘻嘻笑,脑袋耍赖似的靠在他手上。
“唐明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这也是她头一次打听他的秘密。按照他不避讳的态度,应该会开诚布公地告诉她吧?
“你想问什么?就算没你这码事,梅冬生连长的位子也保不住。”
唐明哲扶着她无力的脑袋,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听她思路清晰口齿伶俐,不像是有大碍。况且她体内还有那么奇怪的液体,去医院被发现的话,会不会被解剖研究?
第71章 事在人为
“你意思是说,梅冬生这连长保不住?这考核临时通知的?他事先不知道?”
安香抓住要点,提出一连串问题。
多出来的记忆被她拧成神奇的灵泉,因而好多事情她几乎一无所知,还不如唐明哲知道得多。
唐明哲扶正她的脑袋,清亮凤眸深深望进她清澈眼底。
她是真忘了,还是演戏演上瘾?梅冬生的事情她不该最清楚?
安香眨眨眼,很想催他快说,可马上忍住了。求人该摆出什么态度,她还是明白的。
“我也不清楚,我爸没提。”
唐明哲实话实说,见到她失望却并无怀疑的眼神,忍不住多了句嘴。
“你也别瞎操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眼多了压着不长个儿。”
安香略带些惊讶地看他。
这样充满宿命意味的论调,居然出自他的口,这实在太玄幻!
像他们这样的人,不该是最不认命,妄图要逆天改命的那类人吗?
“事在人为,尽人事听天命,我还想心安理得地活这辈子呢。”
是的,这才是她的原则。积极却不偏执,豁达却不懒散,要对得起她的良心,对得起这一场重生。
“心安理得吗。”
唐明哲咀嚼着她简短的话,微微有些出神。
安香不以为意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出门。
像这种心事重重的人最不可爱了,随便一碰哪哪都是雷,保不准就会被误伤到头破血流!
出了门,楼道里还亮堂堂的,眼光从窗户射进来,能清楚照见空气中翻滚着的灰尘微粒。
尘世气息。
安香沉下心,沐浴在这绝对称不上清新的空气中,一步步稳稳地往下走。
不稳当也不行,相对于她的小短腿来说,台阶还有点高,她只能两步一个台阶地往下挪。
淡淡油烟味传来,伴随着炝锅翻炒的声响,勾勒出一副热气腾腾的尘世烟火画面。
安香身子往墙壁更靠了靠,让出大半台阶,准备给放学后横冲直撞上楼回家的小子们让路。
“安香!我放学啦,等下找你玩啊!”
张超扯着大嗓门,刚一露头就冲她喊。
“咦?你头怎么了?被谁打的?告诉张爷,我给你教训他去!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张爷我罩着的人也敢动!不想在大院混了?”
安香被他草莽气息浓重的不伦不类话语逗得笑开。
“你才多大啊,就敢自称张爷,你爸怎么办?你爷爷呢?”
张超憨憨一摸寸头,讪讪傻笑。
“这不是,就咱们几个平辈论交嘛,扯上大人干嘛,没劲。”
安香翻个白眼,不得不提醒他。
“我从来不知道,跟人称爷道孙子的,是平辈论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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