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野吗[豪门]》第60章


“我看就赌大小,谁输了脱一件衣服,钱哥你说,怎么样?”
她说着,还瞟向陆晚身上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骰子,心里快意地想着,钱哥可是经常玩这个,真赌起来,估计那个贱人就得裸。奔了。
到时候就算阿泽哥哥回来,看到贱人那个狼狈样子,她就不信,阿泽哥哥能丢得起这个脸。
陆晚一听这话,霎时间,脸都白了。
凌厉的眼风狠狠扫向曲央。这个女人的狠毒之心,实在是可见一斑。
她咬了咬下唇,想试试还有没有寰转的余地,便开口说:
“钱哥,这赌注都被人家玩烂了,不如咱们玩点儿新鲜的?”
曲央在一旁听着,眼看着钱哥就要答应,她有些急,忍不住出言提醒:
“钱哥,她这是故意跟您拖延时间呢,您再不快点,待会傅泽以回来,少不得有些麻烦。”
曲央说完,还转向一旁站着的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问道:
“楼上的房间开好了吗?让你们准备的都准备了么?”
那黑衣人未迟疑,回道:
“曲姐,都办好了。”
曲央看钱哥听了这些话,脸上有些动摇,便对那些黑衣人继续说: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上去?”
钱哥这时似乎已经被曲央的话动摇了,见陆晚一脸抗拒,还要往后面躲,干脆伸出手去拽她。
陆晚没想到他这么猝不及防地过来,情急之下一巴掌挥上去,愣是给钱哥嘴里叼着的烟打掉了。
那钱哥本就喝多了酒,陡然被打了这么一下,登时恼了,抬手就去撕陆晚身上的衣服。陆晚整个人慌了神,只顾着用尽身上的力气去挣扎,口中虽然叫喊着。可是声音被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完完全全给掩盖起来。
……
绝望,满眼的绝望。
就在陆晚被钱哥压在沙发上狠命撕扯身上的衣服时,倏然之间,感觉身上一轻。
油腻的男人被人一脚踹翻,下一瞬她就被人一件外套紧紧裹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看清来人的面容,就见那人已经一拳挥过去,将那钱哥按在地上一顿不要命地打。
她只能从他的身形大致分辨出,那是傅泽以。
一旁钱哥那帮黑衣人们刚刚反应过来,正要帮忙,就被后面的另一个人给牢牢拦下。
只见赵齐插着口袋端端站在那群人面前,冷冷放了句狠话:
“今天我就站在这儿看着,谁敢动我以哥一下,看我不弄死他。”
赵家、傅家都是A市有名的人家,不知道要比钱哥高上多少档次。赵齐又是经常混在夜场里的,这些黑衣人都认识他。
是以,他这话说出去,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动。
陆晚见到傅泽以这个每一下都很重的打法,生怕他不小心下手重闹出了事情,连忙上去拦他,急急道:
“傅泽以,别打了,停下啊,再打要出事情的!”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肃杀之气,让她也滞了一滞。
他却停下手,指着地上被打得瘫着的钱哥,一字一顿地:
“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废了你。”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拉起陆晚的手,转手就往外走。
这回他们没走楼梯,直接乘了电梯。
陆晚看着他按了二十一楼,不禁不解地看着身边这个一身戾气的男人。
她知道这栋楼上边是一家大酒店,二十一楼是这家酒店的顶楼。
傅泽以难得地没理她的疑惑,径直带着她上了酒店的天台。
陆晚被他拉的手腕生疼,终于没忍住问出来: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呀?”
抬眼看去,男人却深深皱着眉。这样的表情竟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格外迷人。
他答非所问,却是说出了一句一直没机会说的话:
“囡囡,我不管你是谁,只问你愿不愿意。”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什么?”
“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
他一双璀璨星眸,直直看着她,眼里万千星辰似乎都在对着她闪烁,亮得她睁不开眼。
她尚且保存着一丝理智,准备逃避这个问题: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说着,干脆别过头,不去看他。
男人握住她手腕的手莫名用力,下一瞬干脆一把将人揽到怀里,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
旁边的一栋楼有三十层,楼里的狗仔正等着拍这家酒店里密会的娱乐圈某小生小花。没想到突然抓拍到傅家二少激吻辣妹。
照片上清清晰晰能看到二少绝美侧颜。
狗仔们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运气爆表,拍到的这些照片,可比那两个娱乐圈的有分量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梗之一,来惹
第55章 
酒店的顶楼天台上; 难得在夏日里感受到了阵阵凉风。
吹得陆晚裸露出来的肌肤几乎起了鸡皮疙瘩。
像极了初见那个晚上。
陆晚有些恍惚。
面对面前这个男人突如其来却又像准备很久的的要求; 鬼使神差般的,她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傅泽以,你; 真的喜欢我吗?”
是真的发自肺腑的喜欢; 还是荷尔蒙使然呢?
只是后面这句话; 她没有说出来。
这话一说出口; 她便一双眼睛直直看着他; 看着他面上的神情变化; 看着他眼底的光华。
男人却是怔了一怔。
坦白说,他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甚至他们认识的时间其实很短很短。
他从前以为自己不会是这么草率的一个人,不会这么快就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并且无法忍受对方不在; 非其不可。
可是事实证明,遇到她以后,她好像真的就成了那个除了她谁也不行的人。
他刚要开口,一只纤细的手指却伸到他面前,软软腻腻的触感,轻轻按在他的唇上。
傅泽以垂眼去看她。
却见陆晚轻轻笑了笑: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可是对不起,我不打算接受一个已婚男士的求爱。”
男人的剑眉皱起来; 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陆晚继续轻声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结婚了的事情; 后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是我做错了事情,我不该出现,更不该继续留在你身边。傅泽以,我已经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你的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也请你,放了我。”
陆晚觉得今天她的演技爆发了。将一个清清白白委委屈屈却又无可奈何的小白莲演的栩栩如生,一丝不夸张,一丝也不欠火候,单就这么瞧着傅泽以的神情,就知道他是被带着入了戏了。
也只有陆晚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她知道事情的始末,知道他的法律认定的妻子就是她自己,她是绝对不会,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可是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怎么此时此刻,心里就偏有些不是滋味呢?
只是她强压着心里这种不适的感觉,等着听他会说什么。
傅泽以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毕竟他的婚姻不受他所控制,他甚至连那个女人的一面也没有见过。
只是思虑片刻,便道:
“我说过,我可以离婚。”
陆晚今天说着些,包括这次从学校回到A市来的目的就是煽动傅泽以跟家里提离婚的事情。
毕竟她是个人微言轻的,就算提起来,左不过傅家人表面上一安慰,一劝和,实际上,他们连让她看见傅泽以户口本的机会都不给。
一听他这么说,她便觉得事情大约已经成了一半儿了。
是以,便说:
“离婚在你眼里这么儿戏吗?傅泽以,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有时候我会觉得,你虽然表面上像个纨绔子弟,可是心里明镜似的。但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幼稚地像个小孩子。我真的有点摸不透你了。”
听了她这话,他没说话,在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其实他也很好奇,他在她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陆晚顿了顿,继续开口:
“我承认我对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但我希望这些心思停到这里就好,是我出现的不是时候,或许,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哪怕只有一点,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她平时无聊的时候可没少看脑残霸总文和沙雕偶像剧,这样的话她几乎是随口就来。
当自己就这么装作一副情深缘浅无可奈何的样子,便觉得自己甚至可以被封上一个非主流称号——
“偷心盗贼。”
可是她分明心里明明白白知道这是一出戏,却不知为什么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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