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暖婚:宝贝再嫁我一次》第445章


这时有人在敲门。
他看了她两眼,迈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保姆,手里提满新鲜食材,没办法开门,这才敲了门。
“宁先生。”保姆笑着打招呼。
宁爵西点头,侧身让开了,保姆进来后,识趣的进了厨房没再出来。
等他再回头,沙发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他随手关上门,去了书房,她不在。
他直接敲卧室的门,过了许久也没回应。
秋意浓这时在浴室,把自己脱光,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
冲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胸口的凉意被驱散了一些。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走,赶又赶不走,索性不管他。
这一刻,她需要热水来抚慰内心的寒气。
男人进了卧室,看了一眼传来水声的浴室,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慢慢踱步走到靠窗的椅子前坐下。
他拿出手机,耐心的等着她。
邮箱里有封邮件,需要用电脑去处理,他身上没带平板电脑,放在车内,遂起身去了她的书房。
她的电脑如他所料设了密码,不过这难不倒他,他输入了熙熙的生日,显示不对。
又输入了她的生日,还是不对。
他的生日……
不对。
最后他思考了会,输入他的出生年,熙熙的出生月,她的出生日。
这次对了。
唇畔的弧度弯了弯,他打开电脑,准备登入自己的邮箱。
不想,她的邮箱是自动登入的,鼠标轻点准备退出,不料错点了一封邮件,这封邮件来自于Daisy总部。
内容是……
秋意浓在浴室洗完澡,又吹了头发,顺便敷了一个面膜,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靠窗的椅子上赫然坐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面容沉静,指间夹着烟,青白的烟雾弥漫在卧室。
幸好窗户开着,卧室里的烟味不大。
她皱了下眉,盯着他手中的烟看了两眼,没说话,低头扣紧浴袍的腰带。
系好浴袍,她对上男人暗沉阴晦的眸底。
他指间燃烧着烟,烟灰很长,不言不语。
她把夹在浴袍领口里的发丝慢慢的抽出来,浴袍下的身段玲珑有致,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以及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自顾自的走到化妆台前,拿起护手霜抹手,她洗完澡没化妆,甚至连爽肤水都没拍,整个素面朝天,脸蛋白净又娇嫩,神色淡而无痕,对他简直是无视。
他掐灭了烟蒂,扔进了旁边的感应垃圾桶里,声音中缠绕着暗哑与低沉:“熙熙醒了,在房间画画,保姆说饭做好了,我们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谈。”
她立在化妆台前侧身看他,唇角慢慢挑起一抹线条:“这世上没有非谁不可,没有你,我比以前要平静,波折过后,其实平静最令人舒服。”她手上抹护手霜的动作未停,看着他脸上逐渐变化的脸色,声音淡然寂寥:“跟你去度假,我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没想到能破镜重圆,但是今天,我才知道,其实破镜又怎么能重圆,不过是美好的想象罢了……”
说到这里,她轻咬了下唇,像是找不到句子一般停下来,斟酌一番道:“宁爵西,也许我们应该往前看,不应该纠缠过去,纠缠彼此……”
她的话再愚蠢的人也能猜到下面会说什么,他大步迈向她,捏住她的下颚,“你在生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我不是么,原来你一个月前就向Daisy总部申请了调任书,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要回英国?是等你什么东西都收拾好了,再来告诉我吗?”
☆、第619章这男人还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3)
第619章 这男人还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3)
原来他知道了。
秋意浓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露微笑:“是啊,也许与你和好是个错误,所以我打算回英国了,这次回英国我的职位说不定又能升上一个台阶,索性你我就算……”
下颚上剧痛,他蓦然堵住她的唇,吞下她下面分手二字。
这个吻没有多久,他很快从她唇里退出来,狠狠啃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瞳眸紧缩,声音冷寒彻骨:“你休想!秋意浓,是你先撩我的,也是你死缠烂打非要和我和好的,我们才好了几天,你就和我说分手,不觉得过分吗?嗯?”
他一开始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现在他猜到了,她可能就是因为要回英国了,临走前和他来上这么一段,然后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万万没想到,他被她摆了一道,事隔四年,她依然狠心选择抛下他。
他黑沉的俊脸近在咫尺,声音不可抑制的染着阴厉之色:“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信不信我让你没办法登上任何一架飞机?或者,我应该学宁谦东对付曾玉滢那套,把你绑起来,给你下药,让你每天不停的向我求欢,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那样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她没有躲避,就这样看着他。
反倒是他,呼吸急促粗重,一双隐隐有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不吭一声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一丝惧意,更多的是嘲弄:“你不会!”
“我会。”
“你不会!”
“我会……”
“你不会!”
她的声音始终笃定,像看透了他一般。
他低头揉了下脸,声音也是暗哑:“浓浓。”
她没应他。
他仰脸吐出一口长气,直直的看着她:“抱歉,我不该说这些吓你的话。”薄唇间喃喃的重复着:“抱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去英国的……原因?”
她看着这样的他,身体里像有个机器在绞着心脏,忍着疼逐字逐字的问他:“拨浪鼓是怎么回事?”
他脸色一变,眸底微沉的看着她。
她笑了起来,喉咙微哽,继续问道:“重开的鸣风药厂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外公的药方,那两个我苦找多年的药方……”
他唇片蠕动,像是要说什么,却始终抿紧。
她眼已经控制不住有了泪光:“你明明知道我找了它们多久,你找到了,难道不应该告诉我一声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呢?一百年之后?”
卧室内死寂。
她语气中的讽意更多了:“它们给你和你父亲带来的利益就那么重要吗?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药方我也可以不要,外公生前的愿望就是用那两个他苦心钻研的药方去救人,你们现在实现了,外公泉下有知应该非常高兴。但你们不应该知会我一声吗?好让我到外公坟上烧纸钱的时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老人家。私自把赚到的钱塞进自己的腰包,你们不觉得卑鄙无耻?或者,你们是商人,商人的本质就是重利轻离别,感情与金钱比起来微不足道?”
他没说话,脸上的神色复杂莫测,眸里又浓又黑,像深沉的黑夜。
她没再看他,别开脸看着窗外:“四年前,我假死离开是我不对,四年后,你变了一个人,那个温和无害的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邪恶又冷漠的你,既然是我不对,折磨了你四年,你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和原谅。只是你不能仗着我爱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底线,外公的药方和药厂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他盯着她脸上悄无声息流下来的泪,抬起手轻轻抚去,她先一步别开脸,没让他得逞。
她低头胡乱探去脸颊上的泪水,吸了口气,仍是笑道:“你误会我吃安眠药自杀,生我的气不理我,滢滢向我透露你们假结婚,尹易默说你因为我这些年过得非常糟糕,我很心疼,我就在想,这次也许我可以试一次。所以我鼓起勇气靠近你,我做了这辈子都没做过的很多事情去讨好你,我把我的心剖给你看,你呢,到现在都没表达过你的心思。”
她笑着在哭,像有人狠狠抓住了他的心脏,使劲摔在地上,那种疼使他窒息,喘不上气。
“浓浓……”他想发出声音,却虚弱的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她慢慢后退,“你已经不爱我了,宁爵西,我之前说的不错,五年前你不过是不甘心我就那样离开了你,你爱的是你自己,和你父亲一样,你们喜欢把金钱牢牢抓在手里,其它的都不重要,都可以牺牲。你们父子霸占了我外公的药厂,霸占了药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问过我的意见?你眼中只有你自己,没有我。你甚至根本没说过一次你要娶我,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脚步紊乱的后退,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他触手不可及的地方。
他眼眶发疼,像是她即将永远离开他一样,他努力说道:“浓浓,你听我解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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