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第237章


尾巴。
当我看到它那一刻,我一句话都没说,整个人像个强盗一样,几乎是从齐镜手上抢过了完好无损的豆豆,我将它抱在怀中,终于哭了出来,还好,它没有离开我,它还在,它是最不可能离开我的。
这几天没有它跟在我身后,我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习惯性回头没有看到它,我就心慌,那种心慌就好像自己终于再一次被人抛弃了一般的孤独无助感,我好害怕那种一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的心慌之感,真的好怕。
齐镜静静地看着我死死抱着豆豆。
我感觉怀中的它有些不舒服了,才喜极而泣的松开了它,刚想放开它时,我感觉到不对劲,我扬起脸看向齐镜。
齐镜面对我的视线,问:“怎么呢?”
我将怀中的狗给扔掉地下:“这不是豆豆。”
齐镜脸色一变,他看向满地大跑和豆豆一模一样的狗,无比肯定说:“他是。”
我说:“他不是!”
我指着那只狗说:“豆豆比它重,他们根本不一样!”
齐镜说:“宴宴,它是。”
我再次冷冷的说:“它不是,它不是豆豆,它不是,你告诉我,你把我的豆豆拿去哪里了?”
齐镜不说话。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走近问:“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没告诉我豆豆去哪里了?你不是说好豆豆会平安无事出现在我面前吗?现在我就要见到它。”
齐镜说:“你冷静一下。”
我知道齐镜拿不出豆豆,他根本就拿不出来,我像个疯子一样,回身砸着房间内的东西,我一边砸,一边大声说:“它不是我的豆豆!我的豆豆任何人都替代不了!齐镜,你把我的豆豆还回来,还回来呀!”
齐镜就站在那儿望着我发着疯,地下被我砸了一地的东西,那只和豆豆一模一样的狗被吓得缩在角落嗷嗷直叫着,我豆豆它很勇敢,它在我有危险时,会第一个冲上去攻击对方,它不惧怕响声的,它没有这么胆小,它哪里会有这么胆小。
我像是发泄似的,不断找着东西砸着,砸得满屋子狼藉时,再也找不到东西可砸了,我气喘吁吁站在齐镜面前,我问他:“豆豆是不是死了?”
齐镜说:“为什么要活得这么清楚?”
我说:“你认为任何东西都是可以被替代的吗?”
齐镜说:“我只是想让你太伤心。”
我说:“你为什么要答应我?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答应我,从那夜开始我就已经接受了事实,可你一直在给我希望,可希望到最后呢?没有实现,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越来越失望,越来越伤心,越来越不快乐,如果一开始你重重给我一刀,现在的我怎么会这样呢?”
齐镜说:“你的不开心全部都是你自己造就的。”
我说:“对,说得没错,全部都是我自己折磨我自己,走到现在,一切都是我自己拖到这一步。”我捂着胸口说:“全部都是我的错,我后悔了,齐镜,我后悔了,如果你现在给我一把刀,我恨不得冲回去,杀掉以前的周宴宴。”我泪流满面看向他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为什么非要这样?你不知道吗?你会不知道吗?”
我歇斯底里说了一句:“因为我周宴宴爱错了人,我本来在旅馆住的好好地,我本来正带着豆豆四海为家呢,可听到你要结婚那一刻,我像是疯了一样想要回去找你,我带着豆豆去找你,我想问你为什么忽然间就不爱我,为什么忽然间就要我离婚,不是说好要带我走一辈子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全变了!”
我哭着说:“齐镜,我为了你,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身边所有一切东西都接二连三的离开了我,为什么要犯贱那天回来找你呀,如果我不回去找你,豆豆就不会死,现在的它说不定已经吃饱了,窝在自己的窝里面做着香甜的梦呢。”
我哭得身体直晃动,这是这么久以来,我哭得最激烈的一次,我想发泄出这段时间心内所有的压力,我不明白,为什么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对齐镜始终不能释怀,始终还存在希望,可这些希望到最后,给予我的,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难道就因为爱他,所以我活该遭受这一切吗?
242。我并不想见你
齐镜抱住了哭的崩溃的我,他只是抱住我,没有说一句话,我一直在他怀中哭累了,齐镜才松开我。他擦拭着我红肿的眼睛,对我说:“你想要怎样的生活?”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齐镜继续说:“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齐家,没有一切纷纷扰扰的地方过一辈子怎么样?”
我无法从齐镜话里回过神来,甚至无法理解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见我脸上还挂着眼泪。一脸愣怔的模样,指尖轻轻拂去我眼尾的眼泪问:“周宴宴,如果我不是齐家的齐镜,我再也没有办法给你好的生活,你还会愿意嫁给我吗?”
我干涩的声音终于从喉咙内挤了出来,我说:“你要干什么?”
齐镜说:“带你离开这里。”
我打掉他放在我脸上的手,侧过脸捂住自己红肿的眼睛说:“既然你没办法给我这一切,就不要再给我希望,齐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齐镜忽然牵着我从地下起来,我问他要干什么,他拉着我朝楼上走去,到达一间卧室时,他在房间内的床头柜上拿上自己的手机给施秘书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后。他在电话内说:“施秘书,我需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情,把在索利所有的股份全部抛出去,然后给我打一封辞职信根被给齐严齐宽还有董事会。之后再给我订两张飞机票,近期的,尽快。”
齐镜还在和施秘书打电话时。我立马拽过他手中的手机问:“你到底想干嘛?!”
齐镜说:“想干嘛?周宴宴,我无法看你这样痛苦,如果你害怕一个人,我陪你一辈子就好了,如果你寂寞,你没有家人,那我们一起生很多孩子,这样你就就不在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如果,你不想和齐家还有这里的恩恩怨怨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我就带你一起逃离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愿意吗?”
我说:“你走得掉吗?”
齐镜只是问:“你愿意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我不知道齐镜此时在发什么疯,怎么忽然间想到要离开,而且是带我离开,并且还是放弃齐家的所有一切。
他刚才口中所说的一切,是我至今都不敢想的,我回答不上来。
我手中齐镜的电话又想了,是刚才施秘书的号码,齐镜看了我一眼,便从我手上抽了出来,没有理我,而是朝着阳台走去,他到达阳台上后,背对着我打着电话说:“现在我所的每一句你全部都照做,不准有任何差错,也不要有任何疑问,一切按照我的指示来。”
他又和施秘书说了很多工作善后的事情,我站在门口没有在追进去。
我以为齐镜是和我开玩笑的,或者是心血来潮的,我也没有去阻止什么,因为我不相信齐镜真的会为了我放弃这么多,放弃齐家,放弃他的事业,他的地位,他的名誉,放弃鲁笙。
我不相信他会放弃这所有一切,可到后面,我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因为施秘书真的将齐镜的辞职书上交了董事局,从先前的暂时离职,变成了彻底离职,而且还将所有齐家的股票全部放了出去,也就是说,从股票放出去那一刻,他除了是齐家人以外,齐家所有的商业往来,和商业利润这方面都统统无关了。
他这一动作引起了索利高层的震惊,谁都没想到齐镜会来这招,在齐镜那份辞职信进行裁决完成后的那天,齐镜被齐严还有齐宽喊去了齐家,齐镜当天是带我一起去的,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董事局已经同意了他的辞职信,也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脱离了齐家的所有商业往来。
他带我去齐家时,齐镜的大伯,齐严是第一个质问齐镜这么做到底是想做什么,还问他,是否知道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齐镜牵着我站在所有人面前,当时林瑾南也在,他酒站在齐严身后,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双方都移开了视线。
我正好听见齐镜无比肯定有清晰对齐宽说:“我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虽然大伯和二伯不会认同我的做法,可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齐宽逼问齐镜:“你这样做是有你的什么道理?”
齐镜说:“我想和带着宴宴去国外生活。”
齐宽当即就一巴掌拍在桌上,非常震怒说:“胡闹!你难道为了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吗?齐家的产业,难道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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