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姑娘爱说笑》第119章


秦爷更再劫镖中送命,据闻这支镖队隶属雄关镖局,一时间雄关镖局名声大振。王镖头心中喜忧参半,如此一来雄关镖局声望更胜,另一方面势必与虎狼帮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虽还有几日的路程成能抵达巴州,可经劫镖一事,镖队也麻烦缠身,再与之同行已然不安全。展昭和苏琳便在铜盘镇提前与镖队分道扬镳各自赶路。镖队行程紧凑,隔日就上路,而苏琳伤了脚,展昭打算在镇上多停留几日,待她样好了伤再上路。
苏琳心中无限感慨,以为跟着镖队能寻得庇护,谁知两次出行都遇险,倒是头一回她孤身上路平安无事。是她运气不佳还是跟镖队犯冲?这一回若不是有展昭在,她不死不残也得被掳去山寨。那她就可以开启人生新篇章——研究如何周旋在男人之中当一名出色的压寨夫人,并成功带领虎狼帮洗白,一统土匪界,外加称霸商界。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困在客栈里真无趣,成日坐在窗前看着沿街小贩叫卖,她都倒背如流了。不过,展昭也同她一样,除了前两日去帮她添置了一些衣物等日用杂物,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苏琳觉得这个守着类似于看守,她脚都这样了还能跑了不成?
到了晚饭时间,客栈的陈婶送来了饭菜,笑吟吟地对苏琳道:“苏姑娘,今日可觉得好些了?”苏琳闻言不自觉地抖了抖,那日在客栈落脚,展昭寻了大夫给她诊治之后,又寻了陈婶来给她上药外加照顾她沐浴。陈婶为人热情,一看就是惯会做事的勤快人。一见着苏琳的狼狈样就大着嗓门直呼造孽,好好的闺女怎么给折腾的灰头土脸浑身是伤。
当即让小二去厨房提了热水帮苏琳从头到脚好好洗刷了一番,虽手法还算温和,可她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点都不放过。苏琳连公共澡堂都没去过,哪里遭遇过这种阵仗,羞得她全身通红。陈婶还不住地夸她长得好,胸是胸,腰是腰,还有那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不过这些跟后来的擦药酒相较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手劲就是大!这一通药酒擦下来,她真的是哭湿了枕头,觉得自己死了一回。之后,每回见到陈婶她就浑身发抖。
陈婶眼神好,见苏琳发抖,立即扶着她到了桌前坐定,爽朗道:“姑娘怎的发抖了?可是身子不适?不急,晚上婶子再好好帮你擦药酒揉揉,保管好得快!”苏琳心尖一阵发颤,晚上还要再来?不禁求救地看向展昭,这都三四天了,差不多可以了吧?陈婶知道她怕疼,笑道:“姑娘可别嫌我手劲大,这淤血不用力揉开可就没效果了。我家那口子偶尔也上山打猎,磕磕碰碰免不得,都是我给他擦药酒,这事我有经验!今晚再擦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苏琳知道她是好心,讪笑着谢过。陈婶也不多停留,只道稍后来收拾碗筷就辞了去。见陈婶离去,她才觉得松了口气,今晚还要再熬一晚……转眼看向展昭:“我觉得好多了,能不能不要了?我这小身板经不起陈婶的□□。”
展昭慢条斯理地吃着饭:“陈婶有经验,听她的。”苏琳不满地嘟着嘴,他这一路强势得很,根本不听她的,她若有反对意见,他直接就忽略了。她脚扭伤行动不便,除了口头上辩驳几句,根本奈何不了他。展昭见她闷不做声埋头吃饭,不禁笑意上心头。
初到铜盘镇那日她确实被陈婶折腾得够呛,他在隔壁听得真切。平日里瞧着言辞大胆,可洗个澡却连连求饶,其中夹杂者陈婶夸赞她好生养之类的……咳咳……事后陈婶还略微有些抱怨,说苏姑娘脸皮薄,费了她好大劲才帮她洗了个澡。而后的上药更是惨叫连连,亏得陈婶功力深厚不为所动,一路强硬到底。若换做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她哭喊求饶中坚持住。
她背上的淤青他是见过的,伤得厉害,怨不得她哭天喊。话虽如此,仍是听得他直皱眉,可到后头惨叫转为低低的呜咽之声,他又不淡定了,竟有些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陈婶离去,他进房一瞧,她早已趴在枕头上睡了过去,枕上一滩水渍,想来是真的疼得厉害。

第107章 展昭的表白
苏琳扒了几口饭;抬头道:“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明天上路吧。”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被陈婶怎么□□,皮都要给蹭下一块来了。她那点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夹了快肉放到她碗中,声音中略带沉重:“不急;待过了八月十五再走。”苏琳奇怪地看他一眼:“八月十五?你是想过中秋?”看不出他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展昭凝视她半晌;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十五月圆,你体内的月蚀毒发。”这么重要的事她也会忘?
经他一提醒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要月圆了。其实有了药也不是那么难熬,不过,在客栈总好过在荒郊野外。拍了拍腰带:“这回我学乖了,药也随身带着。毒发时第一时间服下;放心吧!”展昭不置可否,她办事不牢靠,叫他怎么放心?还是在客栈过了月圆之夜再说。
忽然,展昭警觉地看向窗外,只见他快步来到窗前探出头四处搜寻,却并未发现异常。这已不是他第一感觉有人窥视,到底是谁在暗中留意他们?难道是虎狼帮得人心有不甘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见苏琳举着筷子疑惑地看着自己,他一言不发地关了窗子,道:“我同你换间房间。”听他如是说,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换房间?”难道虎狼帮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们不是以为秦爷是被镖队所杀吗?其实换房间也不顶事,若两个房间都被人破门而入,她还是遭殃的那个。
“这几日似有人在暗处留意我们,说不准是不是虎狼帮的余党,小心些为好。”巴州和利州相接,他们这一路也不太平,但至少比跟着镖队要隐蔽些。苏琳的脸愁成一团,她谨慎些吧,把门窗全部关好,挡了歹徒却也将他挡在门外,倘若遇敌,势必影响他来救援,若不关好,岂不是更危险?人生怎的就如此矛盾并互相矛盾呢?
展昭自怀中取出那把被几次退回的匕首,推向她:“你留着防身。”苏琳怔了怔,不知想到了什么,良久才抬眼看他:“倒不如在枕头底下放把菜刀实在,菜刀比这管用多了。”他并未因她的话而恼火,半垂着眼眸:“菜刀不便随身携带。”如今她是无论何事都要同他抬杠,不顶一句,刺一句就浑身不舒坦。若是斤斤计较,那根本没法同她说话。再者,他已摸出应对她的门道,嘴角微扬:“姑娘可是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苏琳被激得坐直身子挺起胸膛。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匕首上精致细腻的花纹,缓缓道:“怕收了它,便成了我的人。”说罢,脸上的笑意更显,即便她不收,他亦认准她是他的人。他的笑容在她看来是□□裸地挑衅,她若不收岂不是说她怕了他?一咬牙,收下匕首,愤愤道:“展大人的一番好意民女领了!至于谁是谁的人,展大人可还记得那个替你挨了一刀的丁姑娘?”
展昭面色一沉:“我说过莫要再替她!我与她无甚关系!”她抬了抬下巴,挑衅道:“无甚关系?她可是以血肉之躯为你挡刀,你们之间可是有一辈子的羁绊。唔……让我猜猜,莫非是后来你们谈崩了?那倒有可能再无关系。说来听听,你们怎么就玩完了?没道理呀!”丁月华对他有情又有恩,她掉落悬崖死翘翘,她不趁虚而入那不科学!再说,他不是嫌她丢人么?正好找个大家闺秀填空,他与丁月华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美得很。
面对她无责任的脑补意淫,展昭面色一沉再沉:“我同她本就无甚关系,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你落崖之后她便去了唐门求药。她用止痛药换得唐门秘药,我也算还了她的恩情,何来一辈子的羁绊一说?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
“你说谁吃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跟丁月华在一起也好,跟李月华在一块也罢,管她是谁,都与我无关!我也不在乎!”苏琳拍案而起,极力否认。
展昭因她极力撇清和他的关系而怒火中烧,也站起身来,怒道:“分手?我还未同你算这账!到底什么原因促使你说出那样的话?分手如生死,一别即永别?你不顾我的意愿单方面做出那样的决定,你宁愿同无冬诉说你的伤心难过委屈隐忍,也不愿对我透露只言片语!你将我置于何地?我若知晓唐诺同你的交易,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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