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姑娘爱说笑》第110章

穿她的心思，泼了她一头冷水：“公孙先生绝对不会帮你糊弄我，你少动歪心思。”
苏琳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出了巷子。展昭迟了些许步出巷子，外头的烈日晃眼，微微眯了眯样，寻到仓惶而逃的背影，笑意止不住地蔓延开来。他心中那个爱说笑，不好也是好的姑娘回来了。
贾如玉自外头巡街归来，发现开封府上下都在议论苏琳，在门房处一打听，竟是苏琳来访！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难道又有人冒充她？那还了得！她得去看看。进了花厅，苏琳正在闲适地喝茶，她难以置信地呆在门口，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真的是苏琳？”苏琳轻轻一笑：“如假包换。”别说贾如玉，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太过顽强，那样都死不了，太不科学了。
贾如玉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揭穿宝七不过半个月，正主就紧随其后归来，她几乎要怀疑宝七是她安排来探风声的。因花厅里只有苏琳一人，她忍不住又言语上又咄咄逼人：“你回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展大哥就要跟月华成亲了吗？”
“你以为我回来做什么？”苏琳反问，如玉对她从来没有好感。不论她对展昭是纯粹的攀附，还是两情相悦，贾如玉都不能接受。故而无论苏琳如何作答，贾如玉都不能满意，大声斥道：“你回来准没好事！展大哥自从认识你之后就一直被你祸害！你到底给展大哥下了什么迷药？”
“无论你如何不喜欢我都改变不了展昭对我念念不忘的事实。我在他面前做戏又如何？嚣张跋扈小心眼善妒又如何？我就坏他姻缘又如何？他心肝情愿被我欺瞒，为我忍耐，放弃丁月华！我可曾勉强他一丝一毫？”苏琳凑近她，一字一句直击她的心脏。是啊！这都是展大哥自愿的，哪怕是祸害也甘之如饴！
瞄见展昭的身影进了院子，苏琳嘴角一勾，低声对贾如玉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回来坏他姻缘的，你能奈我何？”
“你这妖女！别以为展大哥会一再被你蒙蔽！你给我理展大哥远点！”贾如玉经不起挑拨，恨不得拿扫把将她扫地出门。却不知展昭和公孙先生已经进了院子，就在她身后不远。知道听到展昭冷声低斥，这才恍然自己中了苏琳的计。愤恨地盯着苏琳，双眼几乎要冒火。苏琳轻蔑一笑，转向展昭：“如玉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再留在开封府当捕快岂不是耽误她？”
公孙先生含笑点头，苏姑娘这话在理，如玉道了来婚配的年纪，再待在开封府当捕快确实不妥。再者，他也听闻展护卫有一让她回家，她爹娘应该也开始为她婚事张罗了。贾如玉的面色极其难看，苏琳这歹毒的女人，居然想赶她走！居心实在险恶。展昭看着贾如玉，心中多是无奈，这丫头别的都好，就是对苏琳成见颇多，天生的冤家。贾如玉怯怯地看展昭一眼，展大哥不会被这妖女蛊惑吧？见展昭面色阴沉，知道他一定是向着苏琳，又见苏琳一脸挑衅，跺了跺脚，跑开了。
待贾如玉走远，展昭才转向苏琳：“你同她置什么气？不过是个孩子。”苏琳双手抱胸：“马上就要嫁人了还是孩子？实话告诉你，我忍她很久了，已经忍无可忍！”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公孙先生连忙岔开话题：“苏姑娘，许久不见，当日听闻你落崖，大伙好一阵担心，幸好你平安无事。”苏琳晾下展昭，在公孙先生左手边落座，笑道：“确实惊险，幸好被好心人所救，在医馆中躺了月余才算好的差不多。只是身上余毒未清，还劳烦先生帮我诊诊看。”
“姑娘家乡的医疗水平理应比大宋高出许多，怎么还解不了毒？”公孙先生不无疑惑，苏琳也觉得不科学，叹道：“总归有些玄秘之术难以破解，大夫诊断我心脏有问题，开了些药缓解症状，治标不治本。若在老家倒也罢，每月服一次药便是。如今又回到这来，我断了要，又熬不住毒发的痛楚，只能前去唐门寻解药。先生若能帮我出去余毒那可免去我的一大堆麻烦。”
展昭忍不住插话：“毒若不解，可有性命之忧？”苏琳托腮思索着：“唔……理论上心脏病是随时会死人的。这余毒应该没那么快致死，也许再活二十年没问题，也许下个月圆之夜就归西了也说不准。”她这一番话听得展昭一阵心惊，急忙向公孙先生求助：“先生，你看……”
公孙先生手指搭上苏琳的手腕，开始细心把脉，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收了手。捻须沉吟了良久才摇头叹息，此毒他无能为力。苏琳难免有些失望，叹了叹，复又笑道：“无妨，我去唐门寻解药便是，又不是无药可解，先生无需担忧。”公孙先生愁眉不展，唐诺那人喜怒无常，又蓄谋已久，岂会轻易替她解毒？展昭也抿唇不语，如何说服唐诺替苏琳解毒又不强留下她是个大难题。
苏琳倒不是太过担心，那日找到了打火机，另外她还有一块手表，这两样东西应该能唬住唐诺。想着自腰间摸出打火机，点着火显摆了一番：“瞧，我老家的火折子，防风的高档货。拿这个跟唐诺换解药应该行。”说着还使劲吹了两口气，火焰摇摆不定，却没有灭。这打火机是她给客户买礼物时候商家送的，她随手丢在包里，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火折子？展昭接过打火机，掂量了一下，颇为压手。全铜双面蚀刻，工艺精美细致，推开翻盖，照着苏琳方才的做法点着火，赞叹精巧，却参不透其中原理。苏琳取回打火机收起来：“别玩得没气了，剩个空壳可唬不住唐诺。这东西应该够他研究一阵子了。若不行，我还有这个！”说着捋起袖子，露出手表。她已经大致调整了时间，现在是十点四十五分。
看着手镯一样的物件，公孙先生一脸好奇：“这是何物？”苏琳将手表摘下，递到公孙先生面前，解释道：“这是手表，计时用的。在我们那不是稀罕物，在这倒可以用来哄一哄唐诺。如果这两样东西都唬不住他，那我只能从了他。”
唐门除了研制毒物还精于机关暗器，这两样物件巧夺天工，定能引起唐诺的兴趣。公孙先生脸上有了笑意：“姑娘这两样东西都是稀罕物，全大宋再也找不出第二件来，一定能换得解药。”苏琳眉开眼笑，终于是看到曙光了。嗯？不如她就留在唐门研究穿越之术，要是能穿越回去，怎么也比留在这里强吧？她以前的眼界真是太窄了，只想着解了毒守着一亩三分地安稳度日。换个角度想，她的人生追求可以更高端大气，捣弄出一个穿越黑洞啥、成就不是更高么？儿女情长果然是消磨意志的东西。
尽管公孙先生的诊断结果并不理想，却并未影响苏琳的心情。别了公孙先生，又同展昭一道去拜见了包大人，之后去找了公孙晓云。一路上又遇见了许多熟人，一圈下来，她在汴京熟识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
公孙晓云见着苏琳很是欣喜，拉着她的手笑道：“我听爹爹说你平安归来时就想去找你来着，可又听说你跟展大哥……”公孙晓云意味深长地瞄向展昭，笑得揶揄，“眼下可是重归于好了？”展昭不自在地咳咳，借口还有公务，先走一步。惹得公孙晓云直笑，展大哥是害羞了。
“诶！你可真是让我们担心死了！这次回来你别再四处瞎跑了，好生解了毒，跟展大哥把亲事给办了，好好过日子吧。可别再折腾了。”公孙晓云自打认识苏琳起就觉得她日子过得比戏本还热闹，除了展大哥，还真没几个人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苏琳有些兴趣缺缺，说实在的，一年前她没有跟展昭成亲的念头，现在更没有。那些厮守一生的渴求突然淡了远了，他要她改这改那，她受够了束手束脚的生活，她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这样辛苦，失去自我？她确实不如丁月华适合他，她做不到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丢了自我还无怨无悔。
“我跟他不合适。”从前，她觉得情侣分手或者夫妻离婚以性格不合为理由太过随性，都是用来掩盖真相的。现在才明白，不是掩盖真相，是一言难尽。
第99章　苏姑娘的员工关怀
一年前的是非纷扰难以评说谁对谁错；苏琳极端；展昭却也并非全然无错。公孙晓云笑笑：“你觉得怎样才算合适？”世人评判般配的标准多从家世门第着眼；性情；才貌却不是最重要的。成亲前能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都极为难的；更遑论两情相悦。展大哥跟苏姑娘这样交心已属难得，再者；展大哥亦不是在意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