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黑土_非木非石》第41章


得我说得这些也都不算要紧,找个比较懂的秘书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一点没有做好,穿搭上就有点悲惨,像刘X东,每次穿西装出场,十次有八次只会让人注意到他的窄肩还有大脑袋……”
驰程端起来杯子喝了口水,旁边的钱建军问他:“驰总,您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驰程摇头。
钱建军对人事部负责人摆了摆手,那人收回视线对应聘职员说:“哎,好,挺好,三个工作日后我们会给你通知。”
对方点了点头,垂着眼出门。
驰程这时候也站起来往外走,钱建军对众人笑笑紧跟上去。
驰程走了两步,回身说:“就这个吧,挺不错的。”
钱建军点头说:“行,那我一会儿去人事部通知一声。”
他又问:“我像乡镇企业家?”
钱建军嘴上说:“她就是随口一说,驰总别计较,座上坐着一排呢。”说完心里却想,你可不就是乡镇企业家……驰程扫了他两眼,在这个上面还是比较计较的,皱起眉边走边说:“让这秘书赶紧来上班,别等什么三个工作日了。”
钱建军咧着嘴笑了笑,见驰程侧头看他又赶紧说:“哎,好,就是一句话的事,好办。”
他冷脸往办公室走,刚坐下。钱建军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个咖啡色的礼品盒。
驰程说:“拿得什么啊?”
他说:“昨天驰总生日,艾小姐送了这个,没联系上你就放到我这了。”
驰程淡淡地问了句:“她怎么找上你了?”
“打了秘书那边的电话,我接了。”
驰程昨天在家里,手机就没开机。他接过来,瞧见她的东西又想起来赵和怡送的还在后备箱搁着呢。
他掏出来,掀开盖子瞧了一眼,是条腰带。
钱建军开了个玩笑:“呦,这腰带大有深意,估计是想拴住您。”
驰程抬眼一笑,“就你懂得多。”
“这大家都懂啊。”
“你看,不是领带就是腰带,我看她啊,牵不住你就改成了栓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秋日连翘一枚地雷
诺坎普的露珠火箭炮一枚
诺坎普的露珠火箭炮一枚
陈银川一枚地雷
甜甜圈一枚地雷
日暖风和一枚地雷
第41章
驰程应了一声,催促说:“你没事干?用不用我帮你找一些?”
钱建军瞬间便明白,捏着文件夹往身上拍了拍,“那我出去了,驰总你忙、你忙。”
驰程把人送走,低头忙工作。
晚上脱不开身,多少沾了几杯酒,司机开车在门口等他,他上完车才给赵和怡打电话,直接说:“今天不过去了。”
“说话不算话。”
“我可没答应。”
“你不就喜欢默认嘛。”
驰程纠正了一句:“沉默不代表默认。”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话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你是沉默还是默认?”
他满身酒气,还夹杂着烟味,此刻酒劲儿上来便有些头痛,清了清嗓子,捏着鼻梁说:“先这样吧,我还在外面,还没回去。”
赵和怡便说:“今天是不是可以不吃药?”
“我让司机送过去。”
“那你早点休息吧,多喝热水。”
“嗯。”
他收了手机,打开车窗吹冷风。
司机放了首舒缓的音乐,问他:“驰总不舒服啊?”
“嗯,头痛。”
“吹风不太好,更容易头痛,”司机踩刹车,等红灯变成绿色才松了刹车加油门,“驰总去那边休息?”
“家里,到家里麻烦你再跑一趟,把药送到中润大道那边,一会儿给你地址。”
“哎。”
驰程合上眼假寐,没再说话,伴着悠扬的音乐,的确是轻松了许多。
车子没多久就到了地方,司机调方向盘,缓缓驶进去。
车子停稳,他才回头喊一句:“驰总,到家了,回屋休息吧?”
驰程睁开眼,推车门下来,走到半道儿想起来拿东西,又打开后备箱拿出来两个礼品包装盒。上次搁在这的B超检查单子也在,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关上后备箱,把它放到驾驶座旁边收纳箱里。
司机现在一边,等了等又问:“药煮好了?这就送过去?”
驰程突然改了主意,对司机说:“我自己送吧,这个车留下,你开车库那辆走吧。”
他打发了司机,刚进门就瞧见周平洋提着东西边走边吆喝:“哥,我昨天买了礼物忘了给了,呐。”
驰程笑着接过来,说了句:“还算你有心。”
周平洋摊手,无所顾忌地说:“不敢不放在心上,吃穿用度都是你操心,不跟你亲也得跟钱亲啊。”
驰程听罢这话挑了挑眉,随即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转过身上楼。
老太太已经睡下,驰守娟则刚收拾好出来,看见驰程,淡淡地说了句:“药煮好了,砂锅里盖着呢。”
驰程笑说:“好,我这就去送,先上去洗个澡。”
周平洋又跟过来,他也没回头,只是说他:“脸皮真厚,做人到你这份上,也是人才。”
周平洋哈哈地笑,跟着他进屋。突然瞧见他手里的东西,夺过来看了看,“呦,两份,包装的这么精致讲究,八成是两个女人送的吧?”
驰程解了领带扔到床上,没搭腔。
“不说话那就是猜对了。”
驰程低下头,解了衬衫扣子还不见他走,便开始撵:“我洗澡,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周平洋坐在沙发上答应了一声,也不见抬屁股。
等驰程进去,他便哼着歌拆了礼品盒。一盒装了条腰带,色泽、手感俱佳,牌子也比较贵气。
另一盒却装了款围巾,看上去还真不咋地。跟那领带比起来,特别小家子气也特别不上台面,周平洋好奇这人怎么送的出手。他掂量了掂量,心里想,又沉又厚,也就胜在个头大。
驰程这时候出来,往他手里打量了打量,“你怎么还不走?”说着抢过来东西,反手扔到床上。
周平洋“啧啧”地摇头:“走,这就走。”然后站起来,吹着口哨离开。
驰程见桌子上拆开的礼品盒扔这扔那一片狼藉,他什么表情也没给,换上衣服,醒醒酒才去楼下拿药。
赵和怡等他半天也没来,不免有些失望。吃过饭跟着孙淑梅去小区公园里走了两圈,天太冷便早早回了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破天荒地腿抽筋,她以为很快过去,闷不吭声地坐起来揉了揉,谁知道越揉揉越疼,折腾得她直冒冷汗。
赵和怡对着房门喊:“孙姐——孙姐——”
要说孙淑梅有什么缺点,那最大一点便是睡觉打呼噜且睡得死。
赵和怡开着门被她吵得不得安生,所以晚上都要关紧房门。
一直这样相安无事,谁知道今天就着了道儿。
她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答应,不由地有些火气,踮起来床头的台灯砸了梳妆台上的玻璃镜子。
砸完以后,心里舒坦了一点,还以为这动静能把人叫醒,没想到外头依旧很安静,隐约能听到孙淑梅连串的咕噜声。
赵和怡抿着嘴下床,走了两步腿上又开始转筋,只好歪歪扭扭地坐回去,然后又把另一边的台灯也砸了。
屋里一片漆黑,夜深人静,她盯着窗外,眼眶发热发红。
正垂着眼掉泪,门口就传来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紧接着被打开。
“孙姐?你可醒了!”赵和怡逆着光看不清楚,瞧轮廓又觉得不对劲。
“啪”一声,屋里突然亮了。
“大半夜哭什么?”
驰程说完便看见这满室狼藉,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说重话,“怎么了?想换新家具?”
她有些尴尬,揪着床单上的线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小心把灯蹭掉了。”
驰程扫了一眼,故意说:“嗯,蹭这么远?怎么蹭的?看样子,明天得买两盏禁得住蹭的。”
赵和怡瞥了他一眼,不由地笑了笑,擦了擦脸说:“腿抽筋了,好疼啊,也没人伺候。”
驰程转身往外走,“孙姐呢?我去叫她。”
赵和怡却暗示说:“孙姐是女人,手劲小。”
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又想换保姆?”
她吐了口气,人有些泄气,闷声闷气地说:“随你便,想换就换呗。”
他这时候才低下头走到她跟前坐下,提起来她的小腿驾到自己双腿上,一下一下地揉捏。
赵和怡掀开被子瞧他,然后带上一脸的惬意,“这么晚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不过来了?”
然后拿起来床头的闹钟,惊讶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