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共缠绵》第237章


可是,他的这种眼神,却无法让我得到哪怕是一分的救赎,只会让我更难受罢了。
“安安。”沉默了一会儿,陆承北唤了我一声,满是感慨。
我抬眸看他,倔强地看着他,连眼泪都不擦。
然而,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放过你,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陆承北说着又上前来试图抱我,我剧烈挣扎着,受伤的手传来阵阵痛感,但比起心口上的裂痕,这种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你太自私了,凭什么我的生活要被你搞得一团糟,你凭什么抓着我的人生不放!”
我整个人都魔怔了,哭喊着,挣扎着,最后更是狠狠咬了一口陆承北的肩膀。
他没有放开我,任由我咬着,双臂收紧,将不断挣扎着的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说道,“凭什么,凭你是我认定的女人。你如果还想逃的话,你就逃,我一定会把你再抓回来。”
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说着这种话,我挣扎的动作就慢慢停了下来。
额头靠着陆承北的肩膀,将自己的脸埋进去,此时的我泣不成声,“太狡猾了,你太狡猾了,怎么可以这样……”
在陆承北怀里大哭起来,我的情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道究竟哭了有多久,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这时,陆承北轻轻抬起我的头,他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虽然很轻,但是很有温度,也有分量。
一下,一下,温柔地逡巡着,仿佛十分眷恋我的味道一般。
我一开始浑身僵直,但是慢慢的,身体的热度就上来了,很温暖,很舒服,如同被阳光温柔地包裹着一样。
我开始回应他,一吻结束,陆承北将我打横抱起来。
我已经忘记上次做是什么时候,因为久违,好像更加想亲近。
陆承北小心不碰到我的手,在亲吻了好一会儿后,他喘着粗气,轻轻摸着我受伤的那边肩膀,问我,“疼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我,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而后抬手抚上他那杯我咬得都破皮了的肩膀,一个很明显也很完整的牙印出现在上面。
我问他,“疼吗?”
陆承北微微一笑,“疼,但是值得。”
他的回答,让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要上头的趋势。
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提这种问题不合适,但我还是哽咽着问他,“那俆若言,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陆承北眼睫一颤,表情却十分平静,他抚了抚我的鬓边,轻声说道:“我之前说,没有骗你,是实话。”
他这么说,我心下一悸,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你和俆若言,不会一次都没做过吧?”
这个问题是直白了一点,不过不这么问,陆承北大概不会知道我究竟在意什么。
陆承北点头,他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对,一次都没有。自从你失踪后,我没碰过其他女人。”
“就是说,你禁欲了五年?”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陆承北这么浪的人,怎么可能不沾女色这么久,明明和我确定真正的关系之前,他还一天一个或者几天一个地换着陪他睡的女人。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明显,陆承北有些无奈,他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我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也不是这么说……”我只是单纯觉得这种事对陆承北来说很难,但如果是真的,那我对陆承北的误会就大发了,被我这么误会,他应该心里十分不好受吧。
“所以呢,还有什么想问,都可以问,一次性问明白。”
“……”他这么说,我还怎么问,问得越多不就证明我对他越不信任吗?
见我欲言又止,陆承北笑了一下,而后突然翻身躺到我旁边,下一秒就将我架了起来,刚好横跨在他腰身上。
身下的硬物顶着我,害我一瞬间就脸红了。
“如果觉得愧疚的话,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
“我说你……”
我刚想还嘴,陆承北却忽然身下一动,我立马就失掉了全身的力气。
第215章 偏偏选了最头疼的方式
酣战过后,我和陆承北躺在床上,直至呼吸平复。
我问陆承北既然他没有和俆若言发生过关系,为什么当初还要去验dna,陆承北说只是想让我更安心一些,却不料出了后来那些岔子。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起身,从卫生间打了盆水出来帮我清理身上的痕迹,帮我穿好衣服,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话才离开。
他说,“事情很快会结束,等我。”
我当时也许是心里高兴,但同时又很矛盾,陆承北关上门后,我就冲着门喊了一句,“我速度太慢的话,就怪不了谁!我不会等太久的!”
喊完,我微微喘了几口气,心脏聒噪地跳动了几下才恢复平静。
全身都还瘫软着,尽管陆承北的动作很温柔,但我好歹是一个刚遭遇了车祸的人。
该怎么说呢,我还真的和陆承北一半被引导,一半自己主动。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是走不了了,不得不说,陆承北的挽留之术很了得,他知道我最吃什么。
软硬兼施,我脑袋一热就跟他定下了这种不成文的约定。
不过就像我最后说的那样,如果时间拖得太久,我会没有耐性,可能还是会拉着徐至走。
但是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这里是陆承北的房子,傅辰天说我一昏倒就赶紧送了医院,因为刚遭遇过车祸,所以怕是后遗症什么的。
到了医院,医生刚要检查,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堆记者,直接把诊室的门口给堵了个完全,似乎就是在说车祸的事情。
我昏迷了,自然去应对的人是徐至,但是徐至才迈开一步,傅辰天就将他拉回去,示意他不要出头,让他来。
傅辰天觉得那些记者是有人故意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徐至难堪,说得正式一点就是想制造负面新闻。
可是我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在我和徐至身上搞动作,虽然我们看起来和陆承北关系很近,但硬要说起来,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陆慕舟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那么事情是怎么解决的,不会我和徐至明天要上报纸头条了吧?”我有些哭笑不得,手还吊着呢,这些记者朋友也真的是挺搞笑的。
“后来是陆承北出面,他带了人将记者驱散了,应该也会给报社打招呼,会不会见报倒是不用担心。”
“哦。”其实这个结果,我多少能猜到一点,如果陆承北没介入,我们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他另外的一套房子里了。
“哦,对了,你的检查结果没有什么大碍,轻微脑震荡真的只是轻微,不放心还做了核磁共振,结果明天我再带你去看,顺便复个诊。”
傅辰天说完松了一口气,对他来说,估计当时的情况挺乱的吧。
我到客厅的时候,徐至没在,傅辰天是说他去睡觉了。
其实徐至应该也挺累的,一惊一乍,幸好我们两个人都没事,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陆承北说车祸的事情已经解决,这几天我和徐至就安心地住在这里。
老实说,我更想看到的,是陆承北如何解决俆若言的事情。
俆若言手上拿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我心里也有疑问,明明那份报告的各个环节都没出错,如果真的如陆承北所说的那样,他和俆若言没有发生过关系,为什么最后出来的结果会是那样呢?
可是我又觉得陆承北并没有说谎,这之中一定有猫腻,我想陆承北的那些欲言又止,就是对这件事有疑虑吧。
晚间,鹤瑾带着孩子来了一次,她一上来就问我,“逃跑失败了是吗?”
我被问得十分无奈,也有种啪啪打脸的感觉。
“不算……逃跑吧?”
“动静闹得不小,承北不出面的话,你们说不定得去警局几趟。”
实话实说,鹤瑾一点都不委婉。
我莫名有种做错事被训话的错觉,老实说,现在看到鹤瑾还挺亲切的,她毕竟和我早就没有了利益冲突,所以给出的意见和评价都算中肯。
“你带着孩子过来,应该不是慰问我的吧?”
我看了一眼自己吊起来的胳膊,讪讪笑了一下,“看我笑话的话,也不必了。”
这么说的时候,其实我没有任何恶意,鹤瑾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高深起来。
她挑了挑眉毛,让孩子到一边去玩,稍稍往我这边坐正了些,说道,“我先说明一点,承北不知道我来这里的事情。”
鹤瑾的表情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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