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姐控》第62章


他那傻逼的哥哥哟,却是一点儿也不满足于这一点。
他虽然小,却也明白他十分的羡慕……嫉妒张竹马。这样的心情,无论是谁对上他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眸子,都无法探寻一二。
3
终于有一天,来到张家以来从未生过大病的张展眉突然发了一场高烧。
这一场高烧,让张母将张青梅狠狠训斥了一顿。
病好后,张展眉对此感到十分的愧疚,他大半夜学着张青梅摇摇晃晃地爬窗户,翻到了张青梅和张竹马共住的房间,见到表情惊讶又惊吓的张青梅,他毫不犹豫地从窗户外跳了进来,直扑进张青梅慌忙张开的怀抱里,哽咽又抽泣地说着怪他的身体不好,张青梅就不断地安慰他说没事啦。等到张展眉缓和过来,她严肃地叮嘱他以后不要做翻窗户这种危险的事。
“那姐姐你为什么能做?”我只是想来见见你。张展眉睁大了干净得如同天上仙泉似的的眼睛,特别的无辜与委屈。
“咳,”张青梅咳了一嗓子,道,“因为我比你大。”
“……”心好痛,年龄是他和张青梅之间不可补贴的沟壑。
张展眉委屈到几乎哭出来。不过好在,翻墙的人除了他以外,还有偷偷溜到张家来玩耍的沈之宴。
沈之宴穿着一条漂亮的洋裙,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晃荡来晃荡去的,特别青葱。对于翻墙这种不淑女的事情,沈之宴的举止依然像个汉子一样豪迈,而且爬上来以后还特别嫌弃墙壁脏,很是厌烦地一边又一边拍着裙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他在楼下轻声喊张青梅的名字,张青梅诶了一声,原本想自己翻窗户下去,张展眉急了,拉住张青梅的手特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她,眼里那种被抛弃的泪水蓄了一大泡,几乎流下来。
张青梅一纠结,就带着张展眉……毫不犹豫地翻窗户下去了。
两楼啊,张青梅下得心惊胆战,被张青梅护着的张展眉心底里不住满意地偷笑。等他们两个人艰难地下来……光明正大走大路的张竹马趾高气扬像只黑猫一样走了过来,狠狠冲沈之宴瞪了一眼……哦估计在沈之宴看来这是个媚眼。
本来是张青梅和沈之宴约好两个人出去玩,如今,他们四个小伙伴就这样歪打正着地聚集在了一起……一片深沉的沉默以后,年纪最大的沈之宴一甩马尾巴,即羞赧又大气地提议一起玩游戏。
嗯……
角色扮演。
张青梅演女儿,张展眉演女儿最宝贝的兔子,沈之宴演妈妈,至于张竹马……演爸爸。
于是,全程里张青梅搂着兔子张展眉,特淡定特安静地看沈之宴和张竹马就演员角色的定位大吵了一架,最后,由沈之宴嘤嘤嘤抱着张青梅的大腿痛斥张竹马的无情无情始乱终弃,张竹马高冷地哼一声不解释,张青梅踹开沈之宴,带着懵了的张展眉离开为结局。
姐姐只带我走,没有理张竹马,真是太棒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张展眉的番外其实只是想说明他和张青梅的关系有多好而已,感觉找不到什么好写的点
看看你们想要看张展眉的什么,我明天再在这章的基础上继续写
☆、人再傻也不能没智商
我们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以后要结婚的事。
完了,沈之宴羞答答地暂时不想走了,捂着脸咿呀呀好羞耻的模样。外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比沈之宴更羞耻,直拉着他进了臧又鸣的病房。
一进病房,我觉得气氛更尴尬了。
臧又鸣正坐在病床上看书,一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过来。视线先是在我身上一停留,接着就晃在了我身后扭扭捏捏的沈之宴身上,眉毛一抖,问:“叔叔他刚才吃了兴奋剂?”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转过头看了沈之宴一眼。他只手捂着羞红的脸颊别开了头,躲开了我打量的视线,另一只手扣着我的手指摇了摇,示意我对臧又鸣说些什么。
我和沈之宴一定生错了性别。
我心觉尴尬,犹豫了一下,好歹还是大大方方地开口道:“我跟你叔叔决定等你出院了……就结婚。”
说完了,我还特别紧张地盯着臧又鸣看,等着他的回答,生怕他有什么反对或者讨厌的意见。不过,臧又鸣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书:“不用等我出院也没关系。反正你俩除了没领证,跟结婚了没区别。”
这话一针见血得……
我呵呵干笑了一声:“你没意见就好。”
臧又鸣又道:“不过,张姐……”
“叫婶婶!”沈之宴插话。
“……张婶,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跟家里那位说?”
伴随着臧又鸣的话音落下,我感觉到臧又鸣和沈之宴两个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了我身上,盯得我背后发毛。
说?说什么?
如果告诉张竹马我和沈之宴要结婚的话,他肯定会炸了吧。
他炸不炸毛我倒觉得没什么,惟一担心的是,他炸毛以后会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禁头疼得厉害,沉默了一会儿,我握紧了沈之宴的手,冲他笑道:“不管他。”他做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件事。
沈之宴微微敛下眼,翘着嘴角应了声好。
因着臧又鸣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晚上不用我和沈之宴在病房守着。于是,到了时间,我和从咨询室离开的沈之宴一起回去了。
对于在家门口看到蹲守着的张竹马,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没钥匙,进不了门,只能在外面守着。他见我们来了,从地上站起身,安静地走到一边看我开门。我开了门,跟沈之宴都进去了,他还是像空气一样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直到我关门,他也没一句话,一张脸沉默地掩在黑暗里。
……真不知道他每天这样等待着有什么意义。
我转身脱鞋进屋,却见到沈之宴正从冰箱里翻出一大瓶牛奶出来,他看了看我身后,问:“他不进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想干嘛。”
“唔……”沈之宴突然莫名地唔了一声,我朝他看去,发现他嘴里含着一口牛奶,直拧着眉头举起牛奶盒看了看盒底。然后,他默默无闻地去洗手间了。
再回来时,他拿着那瓶明显过期了的牛奶放进了冰箱。
我扯扯嘴角:“你还放进去干什么?”
沈之宴摸了摸他的脸,很是哀怨地叹了一口气:“最近太忙了,皮肤变得有点差……牛奶过期了还能用来洗洗脸。”
“……你真的是一个男人吗。”
听完我这句吐槽,沈之宴表情更幽怨地看向了我:“我这不是为了你嘛,皮肤好点说不定你就会喜欢亲亲我啊~”顿了一顿,他又特贱地笑开了:“想证明我是不是男人很简单啊~晚上来我房间——”
我抓起沙发上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沈之宴麻利地一把抱住枕头,然后一边挑眉看着我,一边就MUA往枕头上亲了一大口,明明亲的是布料,可沈之宴硬是亲得又清脆又响亮。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就一直反盯着我看。
我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扭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沈之宴已经不在家了。刷完牙洗完脸,张竹马求喂食的敲门声准时地响了起来。
我开门让他进来,扫了餐桌一眼,沈之宴没有给我留早餐。看来是早上走得太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吃。我让张竹马自己先去找点东西吃,转身去厨房开始准备做早餐。
翻了翻柜子,能吃的东西只剩下了面条。这一段日子又是顾着臧又鸣那边,又是张竹马那边,几乎没什么空闲的时间去买食材。我想起冰箱里似乎还有鸡蛋,一合想,决定今天早上煮面条加两个鸡蛋好了。方法可行,我便去冰箱里拿鸡蛋,在关冰箱门前,我想起沈之宴说要用来做面膜的过期牛奶,往冰箱里一扫,发现那瓶牛奶果然不见了。
……我和沈之宴的性别真的需要对换一下吧。
我特忧伤地叹了一口气,拿上鸡蛋回厨房去做早餐。
给面做打底的汤需要葱,我正拿着菜刀给葱切段,身后幽幽传来了一个声音:“用刀会溅很多血,而且刀把上会留指纹,姐姐你很容易被警|察抓的。”
……又犯病了。
我没理会他,难道我切个葱还要被警|察叔叔抓吗?我呵呵笑了一声,继续切,张竹马就没声了。
这一段日子张竹马都奇怪得很,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不论我做什么,他都能幽幽地吐槽一大堆可能会被警|察的理由来。好比说我递个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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