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乱情迷》第52章


怎么回事?难道有危险?没等我跑上几步,头颈忽然一痛,倒下间,我又见到了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影。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双手紧紧地被捆在身后。
视线的那头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不过的女人。正是姚雪。
她果然可疑!只是她是怎么摆脱警察和凯撒来到这里的?
“凯撒呢?”
“你放心,他没事。我的目标并不是他。得知我失踪,他现在恐怕正因为担心我的情况而局促不安吧?”
地上隐隐有些震动,酒吧里鬼哭狼嚎的音乐到了这里分贝降了许多,但还是能够听到。
估计这里,就在黄泉酒吧附近。至少相隔不远。
我当时被姚雪从背后打晕,她只要伪装成我喝醉的样子,就能轻易避开耳目,将我带出来。只是,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挣了挣,背后的麻绳捆得很紧,一动,磨擦的皮肤就火辣辣的痛。
“少做无谓的针扎了,你跑不掉的。再过48小时,死亡通缉令上就会出现你的名字。”她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君君、朱靖是不是你杀的?”我的气愤溢于言表,难道姚雪一开始就在自导自演?
她是要刻意接近我们?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呻吟,有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响起:“lady是你吗?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我认得这个声音,是乔!乔也被他们抓了?
糟糕,如果我没有记错,乔的死亡倒计时在朱靖死之前就开始动了。
他现在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大概就会被人杀害。可恶,他们居然让乔被抓了!
马双杰和警察不是保护着乔离开的吗?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情?
“乔,你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努力动了下,脚下的凳子被我搬起来,一回头,发现乔被吊在墙面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
我跑去帮他解开,但锁链没有钥匙根本解不下来。
“不自量力!既然这么笨最好谁都别相信,这个笨蛋!”姚雪骂了句,开门出去了。一瞬间的光亮过后,光线又暗了下来。
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却为我们争取了生机。
☆、072连环杀人案
等姚雪出去后,我询问乔被抓来这里的经过。
乔回忆说,等他们一行人回到他家正准备下车时,有警察发现可疑人物从楼道里蹿出来。当时,警察怀疑那个可疑人物就是埋伏在楼下预备绑架他的凶犯。
凶犯逃窜地很快,在众人眼前一晃而过,有两名警察立刻持枪去追黑影。
马双杰防备凶手调虎离山,和小豆丁一起掩护乔一路上了阶梯。
楼道里昏暗,只有按了感应灯,灯才会亮。仅管马双杰和小豆丁已经做了防范,却仍旧是百密一疏。
上一层的楼道里,忽然飘出来两张符咒。起先,小豆丁疏忽,以为是两张纸屑,并没在意,首先被定住了身形。
马双杰提高了警惕,和那符咒周旋,但是符咒轻飘飘地无孔不入,专门挑咯吱窝、大腿根、脚踝等行动不便的死角地方下手。左右闪躲不过,马双杰甚至拿枪瞄准他扫射,都没能制服它。
马双杰的枪法是警局里数一数二的高明,可想而知,当时情况的紧迫。
两个警察都被制服后,乔惊慌失措地往楼下跑,被人从背后一个手刀就砍晕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了这里,而且听见我和姚雪对峙时的声音,发现我也被抓来这里。
我点了点头,这样看来,凶手布置精密,早就势在必得,也怪不得马双杰他们疏忽。想必凯撒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黄符咒?所有的事情都牵扯着黄符咒,难道说邢路再次被幕后黑手控制,替他卖命了吗?那我在厕所附近的装饰树上见到的黄符咒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条手机短信,究竟是谁要带我来这里?
如果我没有看错,接应我的人正是小道士邢路。
当他预备和我汇合的时候,似乎有什么突发状况,迫使他改变了和我会面的主意,并慌张地提醒我离开。然后,我一个不察被打晕了,然后就被绑架来了这里,然后就见到了姚雪。
这么说来,邢路是在躲避姚雪的视线。可他又把我引到了这里。还有刚才地上明显的提示。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我身边,现在究竟谁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就在刚才,姚雪开门的那个霎那,我发现地上有一滩燃尽的烟灰,它就在开门后光线下的阴影里,只写了两个字——台球。
如果我没有猜错,黄泉酒吧的上面一层或许就是台球馆。这里应该是台球馆的vip包间或者休息室改造的。
这么说来,台球馆的老板或许就是幕后黑手,即便不是主谋,也和凶手脱不了关系。
这个包间里在墙上布置了手铐脚铐,这一点,身为老板的他肯定不会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昏暗的光线始终会让人产生错觉,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焦急等待中,时间像是过得很慢。但是一想到乔的死亡倒计时时间,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双手被束缚,我只能借助乔的手,帮我从最里面一件秋衣特制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咒。
有了这个符咒,我至少可以向凯撒通风报信,告诉他我们被关押的具体位置。这样,就多了一分得救的希望。
乔的手很凉,贴在衣服上像是一块寒冰,我嘶了一声,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奇怪,这个阳光帅气得小伙子,身上怎么就这么没有火气呢?他的身体居然会比凯撒还要冰。
忍住尴尬,生死攸关的时刻,大女人不拘小节。我让乔从贴身的衣物里找出那张为了有备无患特意准备的黄符咒。上次去s市的时候,用其中的一张派了大用场,这一次希望同样能够化险为夷。
背手结果符咒,我用指甲划破手指,在上面滴了一滴血,然后往上一抛,口中吟唱咒语。符咒慢悠悠地升高,金光熠熠中忽然隐形穿透门缝飘了出去。
太好了,我操作符咒从来没有这么成功过,果然是老天爷保佑,咱们命不该绝。
不过也不枉费我最近勤学苦练。
再此之后,我们的时间就只剩下了等待。
仿佛无休无止的等待中,门再一次开了,有两个人进来就去解乔身上的锁链。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们不会想要……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不许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连人带椅子一头撞过去。其中的一个人被我撞了一个踉跄,抬起就是一脚。我被踢到侧翻在地,盆骨处火辣辣的疼痛。
由于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椅子一侧翻,慌于起身的我反而一下子起不来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带我去那里?”乔剧烈地挣扎,两个大汉对着乔一阵拳打脚踢,把乔打倒在地。
这时,一道阴涔涔的声音响起:“住手,要我说几遍你们才懂,不能这么对待我的艺术品。他可是个音乐家,很好的素材。”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像是跟上了发条似的,剧烈地颤动起来。
这个声音我熟悉,是布鲁图!
布鲁图他就在台球馆里!
“是。”两个手下立刻恭敬了许多,又是一个手刀砍晕了乔。
“带着这个女人一起过来。”门口的人接着道,“还记得上次她的反应相当不错,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紧接着,我们被转移了阵地。
推门的那刻,强烈的光线刺激恍得人睁不开眼睛。
那是一个和医院病房类似的房间,手术床、推车、剪刀、镊子……,我浑身颤抖不已,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曾如此害怕过解剖刀。
当我被带进房间时,隔着一个帘子,乔已经被放在了隔着一个帘布的手术床上,而我则是连人带椅子被搬到了帘子对面,像是一个观摩者。
“哗哗哗”的水声过后,房中独立的卫生间里出来一个身穿白袍,蒙着口罩的金发男人。蓬松的卷发,一如上次在录影带里见到的那样。
他的手指纤长如汉白玉一般,骨节分明,很完美的手形,堪比手模,那上面还带着冲过水留下的水珠,晶莹剔透。
此情此景,却令人无心欣赏,只觉得他的手跟一个杀人机器一样,淬了毒,泛着冰冷毫无人性的残忍之光。
他带上塑胶手套,手套弹在他手上,发出熟悉的声响。这一切都在折磨我的耳朵!我太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如今,即便是我闭上眼,不闻不问,脑袋中都会自发地想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不论哪个场景都是有血有肉,万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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