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喊我回家吃饭》第179章


虽然没办法将白爱菲救出来,但还是带回了一则让人再生研究院里的博士们绝望的消息。
白爱菲还活着,而且通过潜伏进大本营那人暗地里的检验,确实是白爱菲本人没错,毕竟就算想让可乐装白爱菲混过去,可储维笑本事再通天,也不可能让可乐得跟白爱菲一样的病!
于是,他们刚升起来的希望,破灭了,还是彻底的!
……
储家给储夫人举行了葬礼,当天很多人都去了,不管是可乐的朋友还是储维笑的朋友,亦或者是储家的那些“世交”。
亲属那里站着的是储诚和管家,储君没在,被佣人在房间里哄着,不知是不是有感应,以前几乎不哭的储宝宝。近来经常会突然地哭起来,一张小脸哭得通红,一联想到他这么小就没了妈妈,抱着他的女佣自己也跟着掉起眼泪。
特别是今天,储宝宝一直在哭,哄睡了还好,睡醒了又哭,大家没敢让他出席葬礼,强忍着悲伤的管家,只好多派些人在房间里看着宝宝,还叫了医生,就怕宝宝哭多了伤了小身体。
同样没出席的,还有一家之主储维笑。
自从那天清缴地下会馆回来后,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再没有出来过,还好他有一帮忠诚的下属,不然他搞自闭,储诚受重伤住院这段时间,还不知道储家要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管和平来了,被称为笑脸狐狸的他,这次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配着黑色的西装,给人特别沉郁的感觉。
“他人呢?”他问的管家。
管家知道他是问的先生,摇着头叹息:“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房门了,这样下去,只怕再健康的身体也撑不住。”
管和平看着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管家。安慰地拍拍管家的肩膀:“一会结束后,我去看看他吧。”
“诶,你们是朋友,你劝劝先生,让他,让他看开点吧。”崩了一整天的管家,说到这时,声音哽咽了下。
管和平轻声应了,心里却是没有谱。
朋友又怎么样,只怕他现在对储维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吧?
有时候真觉得挺操蛋的,从好友是古笑时,就知道他跟可乐在一起了。当时还想着公公怎么跟媳妇搞上了,想过阻止,可感情的事哪是外人能够插的进去的,更甚者,储维笑想要的人,谁能阻止得了?
可……要早知道如今这种情况的,当初,说什么也不该让他们在一起吧?
头疼地想着这些糟心事,就看到有个女人跑了过来,他认得,是苏墨的老婆苏晗,果然,他看到苏墨紧跟在后面拉住苏晗,而在他们俩后面,还有苏瑾,望着那张黑白相,目光深寒得吓人。
被苏墨拉着的苏晗跪坐在了地上,哭得眼睛红肿,不停地喊着不可能,不信之类的话,管和平头越发疼了起来,转身离开了。
上了主屋二楼,来到主卧室门口,意外地看到了手臂还缠着绷带,理应在外头主持大局的储诚,就站在房门口。几经犹豫后径自开门进去。
管和平走近了几步,快到门口时停了下来,想着他们父子可能有话说,一会再过来。
正转身准备离开,里头就吵了起来,不,是储诚单方面的怒吼。
“为什么,还有其他选择的不是吗,哪怕这辈子我们储家都要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又怎么样,只要她还在,又有什么可怕的,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你下得了手,亲手打死自己的妻子!”
管和平猛地顿住。
可乐是克隆人的事,再生研究院的人是不会暴露出去的,储维笑他们更不会告知他人,所以管和平虽然对可乐的死有很大的怀疑,却从没想过,是储维笑自己打死了可乐?
这怎么可能?
“爸,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房间里,储诚还在怒嚎,大概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控了吧?
之后,房间里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隐隐传出储诚的粗喘,在管和平的记忆中。储诚对他父亲很尊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大声吼叫和质问。
管和平自己也屏住了呼吸,虽然觉得可能会一直寂静下去,但还是等待着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储维笑终于开口了,声音异常的沙哑:
“你能保证,她永远不会被抓走吗?”
“只要我们能……”
“没有只要,没有假如,”储维笑的声音低得可以,“哪怕是一点点的失误,储诚,别说是你,我,也无法百分百确定今天救回她,将来的某一天她不会被抓走!你说得对,我们何必惧怕他们,可我怕一个不甚,可乐就落到他们手里,你知道,她被抓走的后果吗?”
储诚似乎是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听到他狠狠地憋出一句:“我不会原谅你的!”
然后他冲了出来,就跟站在门口的管和平打了照面,储诚顿了下,什么都没说就越过管和平,走了。
他以前曾经嘲笑过储诚少年老成,明明年岁不大,却老是要装成多么的稳重斯文,而如今这般“没礼貌”,他心里却一点都不好受。
他看了看那半开的房门,最终只是帮其把房门关上,没有再进去打扰他的好友。
☆、118 该娶新老婆了!
候开阳看着电视上,关于储夫人葬礼,某些记者采集的片段直播。
记者是没办法进去的,所以他们只能在外围拍摄都有哪些人来了,和自动组织起来,每人手里捧着可乐生前喜欢的花的粉丝。
配乐很哀伤,来送别的余育博等人,虽戴着墨镜,但谁都看得出来那面容上的哀戚。
候开阳将遥控器握得死紧,紧得有些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里头,试图找出一点端倪,来证明什么。
可除了越发证明储夫人的离世外,他还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不想接的,可来电的人却让他无法违抗。
“喂!”有点冲的语气。
来电的人没有任何废话:“通过内线,已经可以确认何可乐确实死了!”
“怎么可能。”候开阳勾着嘴角,讥讽的声调明显不信。
“信不信随你,我也只是告知你一声,顺便也通知你,以后我都不会再联系你,你也别再联系我。”
“你的意思是要卸磨杀驴?”明知道,等储家那群疯子缓过来后,第一个要开刷的绝对是他,如果“他们”还要在这时候抛下他的话,不仅仅是他,整个侯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是你的疏忽大意。才让储维笑摸到地下拍卖会馆,你知道这次我们损失了多少吗?没让你赔偿已经不错了,就这样吧,好自为之!”
然后电话就挂了,候开阳再打回去时,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他一把将手机摔了出去,将好好的手机摔得四分五裂,响应手机破裂的,还有电视里记者的声音,他泄愤地抓起刚刚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朝电视砸了过去。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糟糕的心情,是因为家族接下来要面临的种种风波,还是……因为她的离开……
……
在一个月前,晚上**点钟,储家主屋还是挺热闹的,有孩子咿呀的学语声,有大家的吵闹嬉笑,有管家偶尔的问候,有当家夫人喝令谁谁谁要干嘛干嘛。
然而,在当家夫人不在的今日,八点钟的时候,除了一些个人房间还亮着外,主屋大厅里一片漆黑,连带着主屋外庭院里的路灯,都比以前要晦暗得多。
然后这时,有个女佣提着一个行李袋,没有开灯,就穿过主屋的大厅准备离开,她今天辞了职,因为整理要带走的行礼,耽误到了现在。
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像是急于离开这里。
可是,就在她快走出大门时,偌大客厅的灯,一刹那间全亮了起来,晃得那个女佣眼睛闭了起来。
她马上意识到不对,闭着眼睛也要往外走。
但注定,她今日是无法离开这里了。
她浑身发寒地睁开眼睛,就见门外有两把枪对准了自己,忐忑地转回身,就见沙发上坐着仍没有拆绷带的储诚,和储诚身旁身后的孔颜几人。
“是我失误。”管家对储诚弯下半腰。
“跟你无关,”储诚经历过可乐的事后,原本温雅的气息,转变成冷漠,甚至是冷酷,“我竟也不知,储家大宅,还能有奸细混进来。”
女佣瑟瑟发抖,一张脸上尽是不明所以,外加各种惶恐。怎么都不像一个训练有素,能够在储家潜伏已久的特务奸细:“少、少爷;出什么事了吗,为、为什么……”
如今的储诚,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指示下去,就将一推女佣以为刚刚已经被她销毁的证据,丢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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