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大哥当老公》第137章


马喜乐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问那个,也是听被人说副……家里面的事的人,“既然她都保证女婿官场安稳,日子顺心了,为什么她的女婿不到更好的地方去当官?”
那人摸着下巴想了想,“其实告诉我刚才那些消息的人,他并没有说到这个,就我个人的看法吧,这应该也是副……对他提的要求之一,你想啊副……是B市人,就算调任到X市去,女儿的骨灰也不会带去,肯定是葬在B市,副……那么疼爱她的女儿,肯定不愿意女儿一个人长眠在B市那么孤独,她为了仕途,又不可能不服从调任,那就只能让她的女婿一直留在B市。”
马喜乐觉得这个人说的很有道理,点头同意了他的看法。
副……对她已经去世有二十多年的独生女的感情的确非常深,也非常爱她,就他帮副……开车这么些年,不管她多忙,有一次甚至还生着病,也赶回B市给女儿扫墓。
至于他为什么能做上副……那么高级别官员的司机,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他开车的技术好,而是他是B市本地人这个条件。
只有B市本地人,才能把车从X市开到B市,然后在B市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费吹灰之力。
副……有一点很奇怪,从没让他送她去她女儿的墓地,至今,他陪着副……回B市扫墓已经很多次,对她到底去了哪个墓地却一无所知。
当脑海里蹦出刚才听到的那些,那个丑女人和她开小绵羊牌电动车男朋友的对话,他心里乐得差一点点开花。
真的是太好了,太完美了,他已经在想着,把这个秘密告诉副……后,她会给他什么奖赏,是给他个一官半职,还是给他好大一笔钱。
不管是哪一样?或者副……觉得他给的秘密,对她太有用了,两样一起给他,他都高兴的要飘起来。
爹妈只是普通工人的他,每每因为开的那辆车,而被人误会成官二代,从而被人喊做马少,总是很心虚。
一旦他当了个小官,或者有了一大笔钱,再听到别人喊他马少,他受的心安理得,不会心虚半分。
这么一想,整个人都在飘,下楼梯时候,没注意脚下,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大排档老板是看着马喜乐脚下踏空,刚想伸出手去拉他一把,马喜乐以普通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飞快朝着楼梯下滚去。
咚咚咚,人和木质楼梯撞击发出的那种声音落到大排档老板耳朵里,除了已经龇着牙,一副不忍听下去的样子,心里更是担心官二代马喜乐,虽说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马喜乐老爸到底是哪个高官,在他这里摔了,只怕真惹上大麻烦了。
大排档老板看马喜乐已经摔到最后一个楼梯,摆出狗吃屎的姿势,赶紧从楼上跑下去。
他的手,刚伸出去要扶马喜乐起来,摆出狗吃屎姿势的马喜乐,已经以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从地上一跃而起。
大排档老板很肯定自己刚才真的没有看错,就是从地上一跃而起的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摔的非常痛的马喜乐。
难道是因为太痛了,反而暂时没了痛感?
难道因为马喜乐是官二代,抗痛感的能力特别强?
不会吧。
哪怕像秦始皇,那么伟大的一个人,说到底,终究也是个普通人,也要经历普通人的生老病死。
大排档老板壮着胆凑到马喜乐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马少,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马喜乐感觉自己鼻子火辣辣的,像是又什么液体在流出,用手背去擦了下,当看清留在手背上的是什么,哈哈哈哈,仰头发出一阵狂笑。
才笑了几声,猛地又想起了什么,连忙低头。
仰头、低头的动作是变了,唯一没变的是他发出的那种令大排档老板感觉毛骨悚然,实上,也已经浑身鸡皮疙瘩冒起的狂笑声。
看着狂笑不止的马喜乐,大排档老板朝边上的服务员看了看,用眼神和他交流,不会是刚才从楼梯上摔下来,不小心撞到脑子,疯了吧?
服务员回给他的眼神的意思是,嗯,老板,从他摔了那么狗吃屎一跤,还狂笑成这样来看,十有**是疯了。
大排档老板的脸,刷地下就惨白惨白,完蛋了,彻底完蛋了,他好不容易开了这么家以螃蟹出名的大排档,好不容易赚到钱,难道转眼就要在马喜乐摔的那一跤中,从解放前回到解放后?
他不甘心啊,这么多的辛苦付出,总不见得真付诸东流,化为灰烬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恶向胆边生,大排档老板看了看还在狂笑的马喜乐,又看了看自己好不容易经营成这样的大排档,咬咬牙,做了决定。
他想铤而走险杀了马喜乐。
“马少。”大排档老板压抑着浑身颤抖,尽量用镇定的口气和马喜乐说话,“今天晚上厨房刚来了一批新螃蟹,一个个啊,肥又大,要不你去后面厨房看一看,选你喜欢的。”
马喜乐终于止住了笑,边整理刚才摔跤而弄乱的衣服,边对大排档老板说:“今天就不了,下次吧,有事先走了。”
大排档老板看着马喜乐的背影,背心里,额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幸亏啊,他刚才手里没刀,不然,他这双手就沾上血腥,背负上人命了。
马喜乐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上车的时候,还哼起了小曲,今天是个好日子,哈哈,好日子,心想的事情都能成……
☆、第一百三十八章:岳母和女婿
他唱歌实在太难听,以至于悄悄跟着他走到车边的大排档老板一阵恶寒,是真的刚才那一跤把他的脑子给摔坏了吗?
看到他发动引擎离开,大排档老板暗暗松了口气,还算好,真的难伺候的官二代走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大麻烦。
马喜乐组织了下语言,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给副……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动,也没人接,他不大甘心,又打,还是没人接。
他不知道,副……根本没带手机,哪怕调任到京城二十多年,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回B市祭奠她在很年轻就去世的女儿。
夜的确已经很深,许修森走在隔很长一段距离才会有一盏老式路灯的石头路上,心里的感觉,就和身处的坏境差不多。
一样的漆黑,无望。
不对,脑海中,许默然那张清秀的脸一闪而过,他忽然觉得有一股暖阳照进心房,不说马上亮堂起来,至少让他感觉到不再那么漆黑无望。
他多么希望,能从亲子鉴定得到的答案,能够照亮他整个心房。
心里想着还没出来的鉴定结果,心情好了很多,今天是他妻子的忌日,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也许是应了近乡情怯这句的意思,这么多年,他始终不敢来两个人曾经的那个家。
想想那个时候,两个人虽然住的小区不高档,面积也不大,却很温馨,尤其是妻子怀有身孕后,两个人更是恩爱到蜜里调油。
老天像是也在妒忌两个人的恩爱,才会让他的妻子,在他出差在外的时候早产,甚至于,等他得到妻子生产的消息,不眠不休,连着几天赶路回家,还是没能看到妻女最后一面。
是啊,妻子和女儿的最后一面,他都没看到,据说是被她妻子产后疯癫发作扔下楼的女儿,小小的尸身他没看到,连着清醒后,发现自己杀死了女儿,精神一下子崩溃,选择跳楼的妻子他也没看到。
他那个雷厉风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岳母,在他回来的前半天,就已经把他的妻子火化,等着他的,不再是那个笑意盈盈,会对他撒娇,对他哭,张开双臂求他抱抱的温暖的妻子,而是一个冰凉的骨灰盒。
妻子安葬的地方,也是岳母选的,自然背山面水,非常好的地方。
每一年,他经常会去看她,唯独今天,她选择跳楼离开他的这一天,他从来不去。
像是人在面对最痛苦的事时,因为怕心理承受不了,往往选择逃避,他不在妻子忌日那天去看她,是想给自己一种错觉,这二十多年,他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从来没有离开过。
至于两个人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那个家,他更是连靠近都不敢靠近,更夸张的是,哪一天要经过这里,他宁愿让司机选很远的路去绕道,也不愿从曾经的家门口经过。
很多东西,一旦拥有过,再次失去的那种痛苦,不是言语,也不是旁人所能理解。
许修森一下子失去过两个对他最重要,最美好的人,可想那种痛苦,本能的想要逃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