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能吃吗?》第20章


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妈妈陪着上厕所。
杜长晴无奈,只好把他安排好,独自出了洗手间,站在门外等,却冤家路窄遇见了她的弟弟,杜泽。
杜泽今年十四岁,正是男生变声发育的时期,说话声音沙哑,他站在杜长晴的对面,问:“洗手间在哪个方向?”
杜长晴抱用下颌指了指,转身就走,她今天很不想见到杜家人。
老天偏偏不如她心愿,杜泽身后,方兰紧随其后的跟了过来,拉着自己儿子说:“上洗手间怎么不跟妈妈一起呢?”
“我都这么大了,还让你跟着,多难为情啊!”
“你多大,你才多大?难为什么情啊?你多大,我都是你妈!”她说着说着扭头,就看见当背景衬托的杜长晴。
方兰一见她,满脸吃惊,有些轻蔑着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许久不见的杜小姐啊!”她特意咬重“小姐”二字。在北城,小姐这个词,往往被指代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而真正的大家闺秀,都是用千金或者公主之类的词。
方兰说这些时,顺手将儿子推进了洗手间,等在门外,笑的得意十足。
杜长晴眼神恨恨的瞪回去,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这个女人。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自己的儿子,方兰却有心和她过不去,叫住她:“杜长晴,你爸爸爷爷都在这,你不准备见一见?”
杜长晴忍无可忍,觉得可笑之极。她反问:“与我何干?”
“是啊,与你无关,谁让你是那个贱丨人生的呢!”
杜长晴脸上轻蔑的笑容都没收起,直接跨前一步,抬手抽在方兰脸上,声音既响又脆。
方兰本能捂住脸,不可置信吼:“你敢打我?”
杜长晴借着这话头,又一巴掌扇过去:“就打你嘴脏的人!”
方兰用手捂住另一半脸,哇哇大叫:“啊,打人了,杜长晴打人了!”
这刺耳的喊声立即惊动了整个婚宴的宾客。
众人涌了过来,一见杜夫人脸颊两侧两个五指红印,顿时将杜长晴围了个团团转。这些人有的是方兰家的远亲,想方设法的巴结杜家,想借一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运势,还有一些人是杜家平日的虾兵蟹将,唯杜家马首是瞻,无处不拍狗屁。
更何况,这些年实际上是方兰掌控杜家,众人自然要表面巴结了。
杜长晴抱着双臂,冷冷看着这虎视眈眈的场面。
方兰做事夸张,顶着脸颊五指印瘫倒在地,声声控诉:“杜长晴,你再怎么恨我,我也是你的继母,你竟然打人,你你竟然在你堂姐的婚宴上打人,你……”声嘶力竭,哭得甚为投入。方兰原本是个三线小演员,后来结婚息影,不久后又与前夫离婚,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再后来,风风光光嫁给了杜家长子,这一生也颇为传奇。
杜长晴的爷爷听见这边有动静,拄着拐杖一颤一颠的走到杜长晴对面,满脸怒容。
方兰已经被人扶起,她把杜老爷子引来,这场戏也算是到了转折点了。
杜老爷子指着:“你这个没教养的?这是长辈,你怎么能在你姐姐的婚礼上大闹呢!”
杜长晴扬了扬头,耸耸肩:“不管您信不信,我什么都没干!”
杜老爷子明显老了,他喘气都有些费劲,脸色涨红:“杜长晴,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给别人当婊丨子的贱丨货!”说话间拐杖直接向杜长晴挥来,力道很足,毫不留情。
杜长晴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杜老爷子这一拐杖。人群中冲出个肉球,直接扑到她面前,大喊着:“妈妈……”
她一手揽住儿子,却不想杜老爷子又紧接着又狠狠的敲过来一杖,眼看就要打在冬冬的背上,杜长晴整个人本能将冬冬护在胸前,迅速转身,后背结结实实的迎了一棍,周边的人都倒吸了了一口气。
杜家老爷子还不解恨,大骂:“杜长晴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丨货,你特么的连孩子都生了,你这个婊丨子,你看我不打死你们!”
杜长晴凶狠狠的回头瞪着杜老爷子,厉声呵斥:“秦思扬的儿子,你敢动他一根汗毛?!”
作者有话要说:总结一下,我自己写文章冲突爆发力太次了,矛盾冲突体现不明显,描写没有即视感,这种肿么破~~~摔~~~肿么破,我该怎么办tot
☆、20爸爸是浮云,丢宝宝
杜老爷子显然不信,他瞪着杜长晴;大骂:“不知羞耻;你特么的五年前就拿秦思扬唬人!”
“杜老先生不信吗?”杜长晴从地上爬起来;抱起惊吓不已的冬冬,强迫自己儿子脸面向四周。瞬间;整个婚宴,除了悠扬的音乐声,再无其他声音。
见过秦思扬的人并不多;但杜家毕竟有人曾经见过秦思扬本人。冬冬的眉眼;造物主的神奇之处;当初连秦思扬都惊叹不已。任谁看了这张脸;都能肯定;这就是秦思扬的儿子。
连杜老爷子都震惊在当下。
他以为杜长晴还是如五年前一样搬出秦思扬吓唬他们。
他以为杜长晴不过是和别的垃圾贱种生下个这么个胖墩墩的儿子。
他以为……他以为很多事;他都不曾想到,杜长晴真的会生下秦思扬的儿子。
方兰发现周遭气氛不对,猛地往回拉局势,指着杜长晴大叫:“人人都知道秦思扬没结婚,哪里的孩子?除非是你偷着生的,你生的是个私生子!”
杜长晴突然笑了,她怀中的冬冬被妈妈这么诡异的表情吓到,揽住妈妈的脖子,糯糥的叫了声“妈妈”,也没阻止杜长晴说出的话:“即使我怀中的是秦思扬的私生子,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她冷笑三声:“不妨告诉在场的诸位,我和秦思扬是合法夫妻,儿子是合法出生,有胆量的,你们就去查!”
此时的杜长晴满脑充血,她管不了顾忌秦家的那么多,她要护她儿子,要护自己尊严,她要踩死杜家!
好在新郎新娘的婚礼仪式已经结束,洗手间门口的围攻大闹事件并没有闹大,但杜长晴有了秦思扬的儿子的消息却已经传出去很远。
冬冬一直瑟瑟抖抖的缩在妈妈的怀里,想来是被那场面吓坏了,他从小就被杜长晴保护的很好,又多是在缪迦的照顾下长大,何时受过这种欺辱?
他回到家抱着自己的小枕头,不肯撒手,任杜长晴怎么哄劝都没用,一句话也不肯说。
杜长晴没辙,抱着儿子“哇哇哇”大哭,倒是终于让冬冬把枕头放下,回手抱住自己的妈妈,声音软软的叫“妈妈”,叫的杜长晴越来越窝心。
第二日早上,杜长晴把儿子送到幼稚园,冬冬意外反常,抱着妈妈不撒手,老师怎么哄也没用,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昨天晚上他抱着枕头的样子。
在幼稚园老师温柔的攻势下,冬冬小朋友终于撒了手,只是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的妈妈,说不出的委屈。
杜长晴今天还有一堂旁听课,不得不去,她已经因为师德问题被停课了,不能在这些小事上再出问题。
这堂旁听课的主讲老师是新闻界一位举足经重的人物,前来听课的学生和老师都特别多。
杜长晴这一天的心都不安稳,惴惴不安,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同系来旁听的张老师问:“小杜老师,你脸色煞白,怎么了?没睡好?”
她昨天在杜婉慈的婚礼上闹了一通,晚上回去确实没睡好,脸色大概很难看,她勉强的笑了笑,继续强打精神做笔记。突然,手中的的钢笔开始漏水,顺着笔尖蔓延了她整个记事本。她急忙抽来纸巾擦,笔管中的蓝色墨水蹭在她的胸前衬衫,晕开了一朵墨花。
她的心里不安开始加强,扔掉钢笔,将手里的笔记本一收,甩开张老师拉住她的手,起身顺着后门跑了出去。她驱她那辆奇瑞直奔儿子幼儿园,还不到幼儿园,就接到冬冬老师的电话。
老师在电话里声音柔柔的说:“冬冬被一个像大干部的人带走了!”
杜长晴的车直接冲进路边花坛,她好不容易稳住车,扶着方向盘大口喘气,整个人颤抖不已。也顾不上受伤,她抓着自己的挎包跳下车,跑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终于到了冬冬的幼稚园。
幼稚园里已经没有冬冬的影子,冬冬的老师很抱歉的递过来一串号码,愧疚的说:“我们不允许他将孩子带走的,他们却强迫动手,还说把这个电话号码给你,转告您他是冬冬的爷爷。冬冬妈妈,你说,要不要报警?”
杜长晴握着一张简单的便签,上面随意了写了串数字,她摇了摇头,咬着牙,拨通了秦老爷子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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