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131章


他应该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
这是我再见到白衣青年时,心里冒出的想法。
我以为他会如同之前的那样,带着嘲讽的语气来责怪我闯出的祸,然而他没有。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压抑的邪火就越发大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无理取闹,而所有人都在努力地迁就我。
无崖子将饭菜从食盒中拿出来,淡淡说道:“我听这几日送饭的弟子说,你没怎么动饭菜,是没有胃口吗?”
我手搭在膝盖上,脸上带着嘲讽的笑,目光却是冷冷地看着他:“我怕下毒。”
无崖子动作一顿,捏着筷子的指骨泛白,可见他多么生气。
但是凭着他如今的功力,那副竹筷子还没有断,又可见他的克制。
我笑起来,看来当年如同炸药桶一般的男孩,终于还是长成了如今收敛隐忍又长袖善舞的青年。
“这一次没毒,吃吧。”
无崖子把筷子放在碗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在寂静的山崖显得无比清楚。
我笑了笑,而是笑容里不见半分暖:“也许这一次没有下毒,可现在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一见你倒胃口吃不下饭。”
说出的话大概很伤人,因为无崖子垂着眼睛可牙关咬得很紧,就连咬合肌都是一鼓一鼓的。
白衣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化作白色的雾气,可又瞬间消散。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满是熬夜的血丝,看着我眉目轻触:“扶摇,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再闹什么?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跟自己过不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只能说你根本不配做我师姐,更不配做师父的弟子!”
听到他讲起师父,我摸着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片热意,自嘲地一笑。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便是那么一点点小事情,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
是泪腺发达了?还是最近喝水喝太多了?
“你这一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江湖中人都在看笑话,笑逍遥派明争暗斗,更笑师父教弟子无方。”无崖子微微抿嘴,“师父卧病在场,谷中请了江湖里最好的神医给秋水疗伤说那是匕首划出的伤要留疤,碧云说秋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以泪洗面。”说到这里,他皱着眉头,捏紧了自己的眉心。
我伸出手掌,看着上面因剑伤生生切断的掌纹,微微一笑——要留疤,这才算真正的伤疤。
“那神医说的,真的是匕首划出的伤口?”我偏过头看向无崖子,含着一丝笑,可眉梢眼角都带着泠泠杀意。
无崖子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暴戾的孩子:“你到底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我嗤地一声笑,“无崖子我不想跟你废话,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李秋水欠我的,总有一天我会一笔一笔地跟她算清楚。”我闭上眼睛,可我在闭眼的那一瞬间眼前浮现的,便是白鹫浑身的血被抛落悬崖的那一幕。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听无崖子语气透着疲惫地说道:“我知道你从小就把你那本秘籍看得比命都要重,原来那本被毁的不成样子,我便重新抄了一份。”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放在食盒之上,上面是他清携隽永的字体,工整地写着‘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八个大字。
“但是扶摇,那只白鹫……”
我睁开泛红的双眼,挑着细长的剑眉看向无崖子,满脸傲气与倔强:“你抄了一本书就想代替我原来的秘籍?二师弟,你以为就凭这个就能让我放过李秋水?”
无崖子先是气得脸一白,随即冷笑起来,像极了从前心高气傲的少年:“我知道,其实你最生气的是那只白鹫,就因为,那是独孤御风送你的!”
我站起身,怒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所谓年少气盛,无端轻狂,不过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
无崖子先是一声苦笑:“好一个是有如何,不是有怎样。”他撇过头转身就要走,可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紧捏着拳头,淡淡说道,“我要娶秋水了。”
“是吗?恭喜师弟抱得美人归。”
我看着饭盒之上被风吹动的书,快速地翻动着,里面的字体漂亮又工整。
嘲讽地一笑,我转过身说出我这辈子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诅咒,轻言慢语:“那我只好祝你们同床共枕、貌合神离,白头到老、断子绝孙。”
无崖子气得浑身发抖,不再停顿便飞身离去,看得出气得不轻,脚步踉跄虚浮得不成样子。
我淡淡扫了一眼那本书,面无表情地转身坐下闭眼休息。
同床共枕、貌合神离,白头到老、断子绝孙。
后来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去跟灵绝一起当个神棍,因为随口说的一句话,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御风:我似乎好久没出场了,导演,给安排一个露脸的戏份呗!
导演:忙着呢,一边去!
御风(不开心):我才是男主!评论区分分钟都是要我回归的天使!
无崖子(无语):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官配男主男二的都是幌子,导演你说,灵绝是不是被你潜规则了?
灵绝:你们绝壁都是嫉妒我的美貌!爱情什么的算什么,让我们策马奔腾啊!
御风:我想打人。
无崖子:还等什么?
又是以一场锅碗瓢盆满天飞的结局结束小剧场。
第112章 Chapter?112 
刚过午时,昆仑派之中便已是遍地狼藉,一门弟子尽被屠戮,血溅三尺高堂之上的赤金铁钩。
昆仑派掌门何钟道护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身旁还有几个关门弟子,无一不是惊恐地看着分开成两列的魔教使徒,只见他们纷纷高举着自己手中的兵器。
何钟道哆嗦着嘴唇和夫人护着自己唯一的孩子,此时只见半空中一个玄色铠甲的青年一路踏过那长排的兵器,如同黑色羽翼的大鸟轻飘飘地掠过头顶,轻而易举地便取走了高堂之上的九尺长铁钩。
那人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袖袍轻扬露出一张英气俊挺的脸庞。
何钟道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只道那人便是魔教新上任的教主,哆嗦着嘴唇面如死灰地更加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妻儿。欧阳善渊看着手中剑不像剑,钩不像钩的武器,偏头玩味地一笑,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讽:“不过就是一把铁钩,有什么稀奇的?”
“这本应该是一把剑。”
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沉沉的不带任何语气,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又好似就在耳旁。
剩下的那些昆仑派弟子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人前的黑袍怪人。一身玄衣黑袍,袖角云边烫着诡异而繁复的暗红色花纹。
兜帽挡住了那人的面容,但是听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
而伴随着他的到来,那些魔教使徒整齐划一地跪下行礼,包括刚才那个玄衣铁甲手拿铁钩的青年,众人齐声大声说道:“恭迎教主。”
何钟道面如死灰地看着面前的黑袍怪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与杀意如同一张铺开的黑色巨网,将这里所有的人与物毫无缝隙地包裹了起来,天罗地网、无所遁形。
欧阳善渊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钩双手奉上:“恭喜教主,我圣教宝物离人钩,终是失而复得、完璧归赵。”
独孤御风缓缓走过面如人色的昆仑派众人身旁,面无表情地取过欧阳善渊手中的铁钩。他微微举起那把铁钩,锋利的弯钩在刺眼的阳光之下闪着冰冻三尺的寒芒。
因为他仰头的动作,兜帽向下滑落了半寸,露出深邃分明的侧脸轮廓:“我听舅舅说,这把离人钩是右护法连星阙从前成名江湖用的兵器。”
欧阳善渊眼神落在那把钩上,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地看向昆仑派的掌门:“怪不得……怪不得我会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是他的兵刃,竟然被人挂在这里……还挂了这么多年。”
连星阙被正道同盟围攻之后便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关了起来,而他的兵刃就被昆仑派代为掌管。
一如当年的魔刃,由逍遥派代为镇压。
“我记得你从前的那把软剑留在了逍遥派,”独孤御风淡淡说道,“你的功夫也算是右护法教导的,武功路数一脉相承。既然如此,这把兵刃便由你来重新开刃。”说罢,便将手中的铁钩混若无物地抛给了欧阳善渊。
他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极为英俊好看的眉目,只不过眉心带着一道伤痕,混若天成。
何钟道还有其他昆仑派的弟子不由得纷纷抽气,而昆仑派的一派之长震惊地看着独孤御风和欧阳善渊:“是你们!你们……你们不是逍遥派的弟子吗?!”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震惊,独孤御风目光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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