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狂恋》第50章

编一个像样的。”
“姐姐你说得没错，谢公子是眼光高，但姐姐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姿色还是足够谢公子惊鸿一瞥的。更何况有句老话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谢公子上次尾牙时没来得及得手，所以一直惦记着你也不足为奇。不过要说姐姐也是运气好，今天谢公子老婆林漠临时决定突然要过来，所以他才收敛作罢。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说话？恐怕你早就被送上谢公子的床了。我说这些给姐姐听，不过是尽一个做妹妹的义务，希望姐姐能看清楚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的真面目。承尧哥哥爱的是孟瑶，这点你我都清楚，他是为了报复你才同你在一起的，这次幸好谢公子最后放弃了你，可谁能担保下次没有其他吴大少、李公子再出现？到时候他玩腻了你，直接转手送人，姐姐你到时又如何自处？”
高乐诗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高歌只觉得恶心想吐，“这些不劳你费心，你说再多我也不会相信。高乐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尽学那些长舌妇搬弄是非，难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说的是真是假，姐姐你回去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可是说到学好，姐姐应该没有半点资格教育我吧？当初是谁把大妈气死的呢？我原先只以为是姐姐艳照视频泄露的原因，后来才发现原来你还为了一个男人做出找人轮｜奸孟瑶这样的事情，难怪大妈会气得心脏病发呢。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姐姐当初才十几岁吧，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吧？”
“住口！”
高乐诗却偏不住口，一味的激怒高歌，“对了，姐姐，你知道当初发你艳照上网的人是谁吗？就是承尧哥哥，他这是为了报复你对孟瑶所做之事。有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姐姐的心理素质，说起来，要不是承尧哥哥故意放你艳照出来，大妈也不会心脏病发吧？这么说来他也算间接害死了大妈，和姐姐你同是凶手之一吧？可姐姐你竟然也能这样没脸没皮的继续赖在他身边，和他在大床上继续翻云覆雨，也不知道你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梦见大妈呢？你说大妈看见你们赤身*滚在一起的样子会不会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呢？”
高歌再也忍不住了，扬手一个耳光打过去，高乐诗却像是早有防备一般的躲开了，反而一把抓住高歌的手腕狠狠的往下一摔，“姐姐，你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高歌觉得自己整个手掌都被气得颤抖，但一次没有打中高乐诗，一而衰再而竭，她也没有心力再次动手。
当年孟瑶的事被妈妈第一时间压了下去，连爸爸都不知道，高乐诗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而艳照泄露的事，虽然顾三哥和她都曾怀疑是左承尧，但这么多年来其实也从未确定过。事实上她一直对自己说，不是左承尧做的，他不至于那样卑下。毕竟，那是她少女的第一次，与她最爱的男人。她不想承认那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陷阱，一场欺骗。不想承认左承尧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她有一丝怜惜，一点感情。可高乐诗又为什么会这样言之凿凿一脸肯定的样子？还有谢齐，高乐诗到底是满口胡言还是真有其事？
高歌觉得眼前的人太过恶毒可怕，但自己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分毫动摇的神情，高歌依旧倨傲的说：“我只是想打一只乱吠乱咬的疯狗而已。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但你就算说出花来，从你口中讲出的每一个字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可信度。”
“姐姐你还不相信？呵呵，那我放段录音给你听吧？”说着高乐诗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音频，果然是有备而来。
录音里有点噪杂，像是偷录的。
先是一个女声：“孟姐，你不要再喝了，这样下去太伤身了。”
“不，晓晓，你让我喝，喝醉了，就不用再想起那些痛苦的事了。”——高歌的心猛然一紧，是孟瑶，孟瑶的声音，她刻骨难忘。
“孟姐，你这样左先生看见会责怪我们的，他会心疼的。”
“是啊，阿尧，不要提阿尧，我对不起他，我已经脏了，再也配不起他了。”
“孟姐你不要这么说，左先生对你那么好，他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不嫌弃我，我却嫌弃我自己，那么多男人，三个、五个？我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抖，就想吐，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同阿尧在一起了。我恨高歌，是她毁了我，毁了我和阿尧的幸福。我恨不得扒她皮，拆她骨。”
“她会得到报应的，左先生会为你报仇的。”
“不，晓晓，你不知道，这正是我最难过的地方。阿尧他当年为了帮我报仇，把那个贱人的艳照视频公布在网上，现在又假意同她在一起折磨侮辱她。但这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没错，我是恨高歌，但我不希望阿尧也和我一样陷在仇恨里拔不出来，他这样只会让他自己更痛苦。阿尧，他明明应该是清朗的，快乐的。他不应该为了我双手变得如此肮脏……”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高歌觉得孟瑶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刀，插在她的心上，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是悔不当初，是无尽的愧疚，她再次被迫正视她和左承尧之间血淋淋的现实。
她强撑着一口气，直直的看着高乐诗，哑声再次发问：“你这样处处找我麻烦，处心积虑的挖出这些事，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姐姐忘了吗？我喜欢承尧哥哥。一个女人为了爱一个男人，总会做出点不理智的事情，就像你当年一样。我不过是发现承尧哥哥每个月都会固定去孟瑶的‘偏偏’会所，才兴起调查她的心，安排了个人接近她。谁知道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不然也不会知道姐姐你当年的光辉事迹。我说得这样直白姐姐你还需要问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离开左承尧，就是我最大的好处了。”
高歌惨然一笑，“你忘了孟瑶了吗？如你所说，我只是左承尧报复的对象，他那么爱孟瑶，你赶走我根本无济于事。”
“孟瑶早就被姐姐你毁了，就算承尧哥哥有心，他们也再无可能。至于赶走你，当然不是觉得你有什么威胁。只是一只苍蝇，虽然对人造不成什么危害，但谁耐烦它一直在眼前飞来飞去呢？姐姐，我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但凡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应该马上离开，滚回国外不再回来，你说是不是？”
说完高乐诗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也不早了，承尧哥哥应该也快来找你了。我就先走了。姐姐，我说的话你再好好想想，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最后再好心提醒你一句，离开他，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
而后，高乐诗不再正眼看高歌一眼，她踩着高跟鞋，步履优雅的施施然离去，留高歌一人站在刘野的画作下，弱小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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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画廊后，高乐诗取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刚刚已经全部办妥了。该说的话全都按你的吩咐讲给她听了，我那姐姐虽然还在嘴硬，但想来也已经信了七八分了，多亏你那段录音。孟姐，现在该轮到你答应我的事情了。”
“你放心，小诗，谢公子每次来本市都会来我们‘偏偏’会所的，我一定会尽力给你们安排一个最佳的邂逅。他和老婆林漠不过是政治联姻，一向是各玩各的。这次林漠的老情人回来了，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到时候如果你能搭上谢公子的大船，取林漠而代之，可不要忘了孟姐我。”
“孟姐说笑了，我那愚蠢的姐姐简直连你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不知道她凭什么和你争。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都能得偿所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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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里，《温柔地杀我》画作下。
高歌勉力支持的身体在高乐诗离开之后，终于缓缓滑坐在地。
空旷的画廊里早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和画。
粉色的天，灰色的地，手持利刃的红裙小女孩与高扬着头颅的猪，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是地上黑色的阴影，虚无缥缈。
高乐诗说的是真的吗？左承尧今天带她来参加这个拍卖会是为了将她送给谢齐？理智告诉她不要相信高乐诗的话，但大脑却无法停止的回想。
她想起那天半夜左承尧去而又返，他说让她穿一条漂亮的裙子陪他参加拍卖会；尾牙时谢齐为她买单，说他们迟早会认识；临走前谢齐望向她那莫名的一眼；今天拍卖前在画廊里谢齐说的话，他毫不掩饰的说他今天是特地来看她，对她念念不忘，如果左承尧不要她了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