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狂恋》第37章


也许只是因为这一刻灯光正好,而坐在他对面的是言笑晏晏的高歌吧。
他们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快两个小时。其实说了些什么呢?想想好像什么都没说,全是些乱扯的无意义的闲话。
等到最后,高歌主动削好水果端上来的时候,左承尧都快有一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第一次,他的敏锐洞察力失效,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高歌的期期艾艾。
高歌见他心情大好,总算有些结巴的说出自己的请求:“左承尧,我,我的手伤已经彻底好了。同事们都希望我快点回去工作,我想,我是时候应该销假回去了。”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左承尧眼眸深处的放松愉悦渐渐消退,虽然他的表情没变,但高歌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停顿了一下之后筹措了下措辞才接着往下说:“你觉得我可以回去继续上班了吗?”
“同事?所以,你一整晚做这些有的没的,就是为了让我允准你回去工作?”左承尧的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
他用牙签插了一块苹果递给高歌,高歌有些惶恐的接过,小心翼翼的解释:“不是的,我伤好了,在家这样一直呆着也没什么事。我保证即使回去上班你也可以随时找到我的。要是你喜欢我做饭的话,我还可以天天早点回来,不用杨阿姨帮手。”
高歌说完咬了咬嘴唇,她突然觉得很难堪,因为想起左承尧之前那句话,“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随叫随到,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的玩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你没有资格离开”。而现在居然从她自己口中说出类似的话,她保证让他随时找到她。曾经的高歌是怎样一步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的呢?
但左承尧却无视高歌的难堪,没有马上给出她答案,他一个人把那小半盘苹果一块一块的吃掉了,他吃得很慢,很细心,像是在品味什么高级料理一般。高歌也不敢贸贸然打断他,这段时间他们暂时的友好不代表她忘记了惹怒他的下场。
终于,左承尧吃完了,他看着高歌,一字一句的说:“好,取悦我。取悦我我就让你回去工作。”
☆、第35章
高歌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或者听清了但直觉令她不愿反应过来,她傻愣愣的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一个成年男人要一个女人取悦他,你说什么意思?”左承尧双手抄起交握在胸前,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看着高歌。
高歌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一下子涨红了。她羞愤的说:“左承尧,你何苦这样欺负我?”
“高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欺负,只有偿债、交易、买卖。是你自己亲口答应做我的玩物床伴的,又何谈欺负呢?我不过是要你尽一点你应尽的义务罢了。”
高歌的脸由红转白,左承尧总是能够轻易的撕开他们之间伪装的和平,让她正视血淋淋的现实。
如此也好,免得她被他那些夜半柔情所攻陷。左承尧说得没错,事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呢?
她咬咬牙,横下一颗心,“左承尧,我们说好了,只要我主动……”到底还是说不出那几个字,她顿了顿,“是不是只要那样,你就放我回去完成工作?”
“我并不像你们一样虚伪、满口谎言。”左承尧淡淡的说。
高歌闭了闭眼,然后认命般的走向他,做一个成年女人取悦一个男人应做的事。
但她其实对此并无经验,她仅有的两次性|爱经验都是同眼前这个男人,而两次,她都只是被动承受。
该从哪里开始呢?
亲吻吗?
那应该是情人之间的事,而不应该用这样一场肮脏的性|爱来玷污,不是吗?
爱抚?脱衣?
高歌蹲下身,有些笨手笨脚的想要试图去解开左承尧的皮带。
“这么性急?你的那些男伴们没有告诉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高歌,要挑起一个男人的*,你难道不该先给出点诚意,把你自己先脱光?”
高歌听了左承尧的话,更觉羞耻,但她既然做出了第一步,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她狠心的站起来,准备脱衣。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做饭时的围裙没脱,早知如此,今天又何必搞那么多花样?吃饭的时候,左承尧一直笑着,果然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吧。
高歌一把扯掉围裙,又开始脱家居服。
左承尧伸长脚,勾了勾掉落在地的围裙,似笑非笑的说道:“下次你可以尝试只穿这个,我可以从后面……”
“左承尧!”高歌打断了他想要说出的话,但喊出他的名字之后,她却不知道能用什么理由阻止他再继续说出更多下流的话。
她只有迅速的解开上衣的扣子,弯下腰匆匆拉起左承尧的手,胡乱的放在自己胸前,这大概是她唯一会做的勾引动作了,她说:“左承尧,这样可以吗?”
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高歌却觉得敞开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很冷,只有左承尧手掌覆盖的那一圈热得可怕。
触手是不可思议的柔嫩滑腻,左承尧的手握住高歌的乳却并不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感受她跳得发狂的心跳。
他的眸色开始变得越加幽黑,他的嗓音也开始变得低哑,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样,模糊而性感,他说:“还有呢?”
也许是站立不稳,也许是高歌狠心想要做得更多,她双腿分开跌坐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靠得更紧,她的空洞与他的挺立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到这个地步大概已经快是高歌的极致了,她并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再做些什么,甚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摩挲,还是只需紧紧抱住他不放?
她的衣服滑落肩头,漏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左承尧低头一口咬住,高歌吃痛,忍不住轻呼出声。然而很快却被左承尧的唇舌堵住。
他的一只手仍停留在她的胸前,忽重忽轻的爱抚揉捏,另一只手却从腰间往上,后背、脊骨、脖项一直到她的发间。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处停住,将她按向他,不给她一丝一毫逃离的空间。
他近乎疯狂的吻着她。
高歌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折纸小船,被某个顽皮的孩子放入大海中,浪涛翻涌,顷刻间她就会覆灭。
她的上衣很快滑落在地,然后是下装。她赤条条的在他怀中,仿若一件白瓷的祭品。
左承尧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他说:“帮我把裤子脱了。”
高歌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去解左承尧的皮带,但她的手是那样颤抖,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不能迅速完成。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还会有耐心等待的。左承尧一只手支起身子,一只手覆在高歌的手上,带领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裤子终于被脱下了,那勃发的硬挺跳脱出来,高歌别开脸不敢直视。左承尧却偏不放过她,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滚烫的坚硬上,他附在她耳边说:“你说过取悦我的,现在,帮我把套子戴上,然后把它放进去。”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高歌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涣散,她深深的觉得羞耻,然而却又止不住的跟随他的指引。
左承尧从跌落在地的他的衣服口袋里拣出钱夹,拿出一个安全套,握着高歌的手让她帮他戴好。
高歌只觉得手中的物什热得惊人,本能的恐惧令她想要松开,左承尧却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脱,他就那样继续用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一点点的将他的灼热往她湿润的身体里送。
远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似乎做得很慢很慢,仿佛想要她记住他每一下的动作,每一分的触感。
高歌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磨折至死,忽而空虚到想要尖叫,忽而又酸胀得浅浅吟哦。
她仿佛听见左承尧在低喃:“原来你也还会为我动情,为我心跳……”
但那声音细小而不可闻,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夹杂在粗乱的呼吸声中,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一般。
到最后她只记得头顶那一盏射灯,亮得刺眼,一直在那里晃荡、晃荡,留下阵阵白光……
**
这一夜他们做了不止一次,像是压抑已久的爆发,或是某种占有欲的宣泄。甚至左承尧抱着高歌从沙发上到卧室大床上的那一段距离,他都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到最后结束这一整晚别扭而缠绵的性|爱之后,高歌是累得直接沉沉入睡的。
半夜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醒过来一次,她看见卧室外的阳台上亮着星火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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