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别和我说话》第34章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扭头喝了一大口暖身药,含在嘴里,朝着塔·埃法的唇间送。
唇齿相触,斯内普借助手指轻轻拨动塔·埃法再度紧闭的双唇,让她露出一条缝隙,又赶紧吮吸女孩的唇角,不让魔药全都顺着齿间流出去。
塔·埃法的唇角柔柔软软,斯内普体内腾地燃起了一把火。他克制住自己的躁动不安,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顶她的牙齿。大概被他弄得有些痒,她嗫嚅着微微张开了嘴。
斯内普赶紧把舌头又往里送了一点,同时双唇用力吸着她的唇边,让魔药从他的口腔里准确无误地流进她的嘴里。
塔·埃法糊里糊涂地接受着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她的舌尖摆动,像是一条小蛇,左右游走。她本能地抬起自己的舌头,也化作一条小蛇,和那条小蛇互相缠绕,彼此拍打,索性嬉戏起来。
斯内普原本笨拙急躁的动作停滞了,他感觉到塔·埃法正在回应,惊慌得想要立即抽身逃走,却又被本能纠缠住。他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嘴里的魔药早就流尽,只感到喉咙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干涩,和古怪的渴望。
他缓缓闭上了眼……
塔·埃法沉睡了一天,在第二天的中午才缓缓转醒。这期间,斯内普找来一个女性小精灵替她换了一套衣服,又一直守在房间里,几乎寸步未移。以至于塔·埃法转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斯内普黝黑的眼圈。
她头疼欲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发呆地靠着枕头,打量着坐在床边椅子里的斯内普。斯内普侧着头,朝向床头的方向,似乎正在睡梦之中。
塔·埃法轻轻地撑起身子,床板咯吱了几声,斯内普随即睁眼。
“你醒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头还疼吗?你……还记得起之前发生的事吗?”
塔·埃法木木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脑门上一股筋抽动了一下,又惹得她咧了咧嘴,猛吸一口气。“我的头还是好疼,可是我记不起来怎么会在这里了。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往霍格沃茨走,进了城堡,又进了地窖……”
斯内普扭头不再看她,而是望着床边的墙壁。“你是不是徒步走回霍格沃茨来的?一路下大雪,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是从霍格莫德下的车再走的。”塔·埃法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正躺在床上——是谁的床?她环顾四周,吓了一跳。
这里,是斯内普教授的卧室?
“你为什么突然回霍格沃茨来?是你父亲,还是你后母,他们……”斯内普声调低沉下去,让小精灵给塔·埃法换衣服的时候,他听到了小精灵一声惊叫,然后是狂乱的诉说,说塔·埃法的胸前和后背,都有带着血迹的鞭痕。
塔·埃法沉默了,随即轻声道:“是平安夜吃饭的时候,我顶撞了她几句。我本来什么也不该说的,因为她不值得我费口舌,可是——”她把后面半句咽了下去:可是——那个女人却说她在霍格沃茨只是被一群猪教着□□而已。她能够忍受对自己的任何侮辱,却不想听见那个女人骂霍格沃茨,骂他。于是她站起来,对着那个女人,抓起了身下的凳子,扔了过去。
她回去过圣诞这几年,不是没有被后母打过,可她还是忍耐着,直到回校那天,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她不想让他再继续知道自己过得不好,小女孩逐渐长大,不仅仅是懂事了,更多了几分自尊。
可今天,她一切的伪装似乎都失败了。
“没关系,既然提前回来,就待在这里吧。”
塔·埃法抬头,看着仍旧望向一旁的斯内普,带着几分慌乱。“不,教授,我爸爸知道我肯定要跑回这里,他一定会想办法进来的。他说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我,我不想跟他回去。”
斯内普诧异道:“那怎么办?”
“我跟你走,你带我离开霍格沃茨,去哪里都好,我们暂时躲一躲,还有三天就开学了!等到开学后,我就跟邓布利多校长说清楚情况,让他替我到魔法部申请未成年人保护。等到开学后,爸爸就算到霍格沃茨找我,他也不敢再动手了!”
塔·埃法把藏在心里的计划一字一字地说出来,那个她冒着风雪朝霍格沃茨奔跑时在脑海里浮现的计划,她相信,他一定会帮忙的。
果然,斯内普思索了一阵,转回头凝视着她,像是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
“好,那你就跟我走,跟我……去蜘蛛尾巷。”
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两个人当中,塔塔是先有了心意的那个。
而教授,是先有了秘密的那个。
第34章 (二十三)残存
房间里安静得好像时间也静止了。房间外有人走过的声音,却没有人推门进来打破这里的安静。我伏在他的胸口,听得到他心跳声的那个位置。他的下巴就在我的耳边,鼻腔里的呼吸顺着脖颈吹进我的耳蜗里,带着几分暖意和瘙痒。
我闭着眼,嘴皮刚才被咬破,现在还泛着疼。可我心里充满了安宁,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他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哪怕那要我花尽全部的力气,也在所不惜。
我恨他,我承认。我爱他,我也承认。原来爱恨就在一瞬之间,在一瞬之间里决定了哪一种成分多一点,就会义无反顾的为此付出一切。
我爱他,就多了那么一点。
我早已把自己的人生看透,从出生开始,我就已经注定了不幸。如果活不了太久,对我而言也是好事。经历了太多磨难,我累了。
可是他还可以活。他会有贤惠的妻子和懂事的儿女,巫师的寿命那么长,他应该活到长满白胡子的年纪,有几个孩子围着他,叫他爷爷。他应该幸福,他必须幸福。
为了让他活下去,而且活得幸福,我要做我可以做的一切。
其实,我一直就不该纠结他爱不爱我的。早已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注定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应该安静的退场,而不是声嘶力竭的拉着他,让他跟着我一起受伤。
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其实,一直如此。
我抬头,他感觉到我的动静,也低下头来。我们彼此对视,我察觉到他的眼里柔波流动,于是腾出一只手向上,抚着他的下巴,他下巴上冒出了不少胡茬,摸起来硬硬的。我对他笑了笑。
“塔塔……”他低声的呢喃,抓住我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掌,用唇数着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轻轻地吻。他又伸出手,轻抚我破损的嘴皮。
我朝他点点头,然后缓缓地坐起身。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还爱我。”他的眼睛明亮极了。
我深吸一口气,朝他的脸颊上凑去,在他的嘴角处留下一个浅吻,作为对他的安抚。
他一时间情迷意乱,就要来搂我,我抢先一步闪躲开。我把地上的纸笔拾起,写了几个字,递给他看。
“从现在起,好好吃饭,好好吃药,我要看你好起来,一直陪着我。听到了吗,西弗勒斯?”
他看完,面露喜色,朝我一笑,恍惚之间竟然像是回到了他十年前的模样。
我没法说话,也许是好事,这样我就不用掩饰我话语里的慌乱。我从来没在他面前成功撒过谎,因为我说谎话,是会舌头打结的。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找到掉在床脚的拐杖,支撑着站起。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慌乱的想来拉我,我又写了纸条递给他。
“我去叫护士来给你重新送早饭,我要看着你吃完。”
他点头,顺从地不再拦我。我走出病房,找到护士,然后也如约回到他的床头,陪他吃了饭。
他吃得很慢,不时抬头看我。我一直守着他,一刻也没有离开。
他提出要我回病房和他同住,我同意了,并且马上就让护士帮我搬东西。他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我,当我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搬到他隔壁的床上,他好像终于放心了,他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慢慢睡着。我收拾完东西扭头看见他半靠着枕头,闭着眼面色平静的沉入了梦里,竟然禁不住心里一酸,又落下几滴眼泪。
他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开心的要把宝贝展示给所有人看。还记得以前要在别人面前牵一下他的手,他总是脸红着抗拒。现在倒好,护士进来送药送饭,他拉着我的手不会放开。我有时想挣扎着抽手,却被他紧紧攥着,毫无办法。无奈之下,我也只有由着他任性妄为。孟德尔知道我们和好了,他对斯内普说:“你如果更努力一点,也许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斯内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好得更快?”
“如果过程很痛苦,你愿意吗?”孟德尔伫立在床头,抬起斯内普的手臂,检查他的伤口。
斯内普立即点头:“愿意。”
于是,孟德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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