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二三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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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弄丢了,跑警察叔叔这边一边哭鼻子一边找人呢。”
许朝歌忍俊不禁:“找不着人打电话就行了,我哭什么呀。而且这是景行家乡,我在这儿好好等着,他就一定会过来接我的。”
祁鸣说:“不跟你开玩笑了了,言归正传,问你几个问题哈!”
“每次见我,你都是一堆问题。”
“职业病!”祁鸣笑眯眯地让许朝歌放松警惕,问:“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到过的刘夕铃吗?”
许朝歌方才还好端端的,这时候眼里的光一闪,说:“记得。”
“记得就记得,你这么紧张干嘛。”
“你问她干嘛?”
“我上次问你之后,你有跟崔景行说过这个名儿吗,他当时什么反应?”
许朝歌回忆,头一次跟崔景行提,他脸色还没来得及有所变化,就被一边的许渊抢去话头。
第二次提,孙淼也在,诘问他是否惹下什么风流债,他这才露出深如幽潭的眸光,乌云笼罩的脸。
他甚至意味深长地说:“这事是我一个人惹出来的,我来解决。”
许朝歌说:“他……没有什么反应。”
演技拙劣,心里所有的矛盾都写在脸上,祁鸣将之一一收于眼底,直到她撒了谎,也不过分挖掘,轻声说:“哦。”
反倒是许朝歌自己惴惴,脸带犹豫地问:“他该有什么反应吗?”
祁鸣笑:“你怎么不去问问他?”
“你不是一直要查常平吗,现在干嘛转了风向,反而把矛头指向另一个人了,他们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啊。”
“那可不一定。”祁鸣定定看着许朝歌,说:“他们不是有好几个共同点吗,认识你,也跟宝鹿交情匪浅。”
许朝歌说:“凑巧罢了。”
祁鸣说:“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刘夕铃。”
许朝歌一脸不解地看着祁鸣。
祁鸣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太多,却又实在不忍心看着面前的姑娘越陷越深,稍稍点破道:“说这话其实挺三八的,可我还是想提醒你,离崔景行那家伙远一点,他不适合你这样的姑娘,你尽早抽身吧。”
许朝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张着嘴,眼里满是震惊。
“虽然我还没有想清楚整件事,但我可以肯定常平是有备而来,并且始终围绕着崔景行做的文章。从一开始带走宝鹿,接近你,到留下刘夕铃的名字,他都是一步步计划好的。”
许朝歌摇头:“什么事都没有,是你想得太多了。常平是我的好朋友,他对人很好很友善,他跟景行不熟,景行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过节。”
祁鸣说:“话我就说到这个地步,具体怎么去做,就是你的事了。”
他止不住摇头,看着许朝歌漂亮的一张脸,忍不住又说:“哪怕他身家清白,你也该想想自己的未来,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没名没分地跟在他后面?你们女人不都想天长地久的吗,试问他能给你这样的承诺?”
许朝歌彻底变了脸色,说:“祁队,不管我和景行怎么样,有过什么样的打算,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应该没有立场来管我的生活吧?”
祁鸣耸肩,说:“一开始就说我三八了嘛,职业病,成天就爱管闲事,让你不高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改改。”
祁鸣向她招手,说:“那行,我有事先走,咱们改天再聊。”
许是话说得太多,转身又太快,祁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前面直飘雪花,身子不受控制地歪了下,有双手轻轻柔柔扶住他。
许朝歌在他耳边喊:“祁队,你没事吧?”
第46章 防盗·Chapter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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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人高马大,一个倒下来差点没把许朝歌压垮。许朝歌费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没能扶住他;反倒跟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许朝歌屁股疼,也顾不上揉了;扶着祁鸣后背道:“祁队,能听得见我说话吗,祁队?”
方才胡勇喊来招待她的女警这时候跑来帮忙;让祁鸣平躺在地上,掐着他人中说:“跟你一道来的?朋友?没事;估计是高反;一时没喘得上气;过会儿就好了。”
许朝歌赶忙去一边取纸杯倒热水,回来的时候祁鸣果然已经醒了,不过脸色仍旧白得吓人;一张嘴紫青紫青的。
许朝歌将水递到他嘴边,说:“热的;稍微喝点吧,你看起来挺难受的。”
祁鸣摇摇头将杯子推开;又将旁边几个过来试图扶他的推开;再在地上坐了会儿;说:“好多了,自己能走。”
许朝歌不放心,伸手给他做拐棍,扶着他站起来,又搀扶去一边的沙发上坐着,说:“你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祁鸣这时候才端过她手里的水来喝,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估计就是累着了,从早上过来到现在还一直都没歇过呢,晚上睡一觉明天就好。”
许朝歌说:“我听说平时身体好的人高反会更严重,你真的不需要……”
“真的没事,你让我稍微躺会,立马生龙活虎,上山下海都行。”祁鸣见她笑了,这才小心提醒:“你啊,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许朝歌脸色一下就暗了,扭过身,不愿意看他一样。
祁鸣却在这里头瞧出几分松动,拍拍她肩道:“再跟你透露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吧,常平跟你这位崔先生,是一个地方的人。”
许朝歌一怔,瞪着眼睛回看他。她嘴唇开阖着,像是有话要说,眼珠一动又变了主意,突然站了起来。
崔景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怎么在这儿,这位是——”
祁鸣不在意会和崔景行碰面,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抬头朝他一招手,说:“哟,真巧啊,崔总,在这儿也能见到你。”
崔景行对这话里的嘲讽一早免疫,只是礼貌然疏离地向祁鸣点了点头,就搂过许朝歌的腰,看进她眼里:“还有什么事吗,咱们走吧。”
许朝歌点头,向一边的祁鸣道别,他痞里痞气朝她眨了下眼睛,说:“不送了,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
许朝歌头大,本想着不着痕迹地瞪他一眼,一边的崔景行先投来了不解的眼光。
胡勇请两人吃晚饭,找不到独处机会的许朝歌和崔景行,尽管彼此都有话要问,但都只能保持着沉默将话题押后。
席上,胡勇与崔景行把酒言欢,一别多年的同事、朋友,男人间的情谊都简单地存放在这馥郁浓烈的液体里。
许朝歌还是头一次看崔景行喝得这么猛,期间几次要拦着,都被他一一拒绝。他笑着说没事,明显开始醉了,旁若无人地搂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下。
胡勇笑着调侃:“景行是当过兵的,他们军营里,喝酒那是要论瓶的,这才几杯下肚,肯定醉不了的,嫂子放心啊!”
被一个额头上满是褶子的男人叫嫂子,许朝歌觉得还真有那么一点亚历山大,向胡勇笑道:“喊我朝歌就行了。”
胡勇反而来了精神,说:“不行,不行,直呼名字的就不懂事了,还是喊嫂子亲切,嫂子你今年多大了,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好看呢?”
许朝歌一阵讪讪,偏偏还来个孙淼聒噪,先是将门板敲得山响,继而跑进来大声道:“吃饭都不喊我,不够义气啊!”
胡勇一看就拍手:“欢迎!是吴队战友吧,赶紧进来,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除了滴酒未沾的许朝歌,大家都有点醉醺醺的,话题渐渐打开,无可避免地带上一点黄色。
孙淼嘴都麻了,翘起二郎腿,吧唧抽着烟问崔景行道:“你说你这一个跟之前的相比到底强在哪,比你以前的都好看吗?”
他凑近到许朝歌跟前,狗似的边闻气味边将她上下打量,说:“我看也不至于啊,跟你前一个比就逊色不少!”
没等崔景行回答,他忽然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自斟自饮,问:“是不是哪方面功力特别深厚,能让你觉得恋恋不忘呢?”
许朝歌脸红,就见崔景行狠狠踹过去一脚,孙淼四肢早就酥了,这时候压根稳不住,摇摇晃晃几下从椅子上直接翻到地上。
孙淼嘴里叼着的烟蹦到胸口,衬衫立马烫出一处黑色,他大呼:“哎哟,你这是要搞死老子啊!”
崔景行看也不看他,说:“闭嘴吧你。”
胡勇看着一阵笑,拿筷子一下一下地敲碗,说:“吴队——”
崔景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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