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哥哥有点假》第45章


赵临盎捉住她的手,伸土豆片到她嘴边,说道:“你尝尝看,还是不错的。”
纪雪莹做的东西,她才不要吃呢。可为了气纪雪莹,赵晚晴故意就着赵临盎的手,做作地吃了一块土豆片。
纪雪莹果然被刺激到,别转过头。
赵晚晴冷声冷气地低哼了声,一口气灌掉大半瓶啤酒,以冲掉满嘴的土豆味。
赵临盎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按了按。赵晚晴抬眼瞧向他,只见他漂亮的眉眼里满是不赞同。
哼,她就知道他会心疼纪雪莹。赵晚晴气恼,反手在他手背上拧了下。
赵临盎收回手,朝她看了看,也没说什么。
天气晴朗,立秋后,照例的越到晚间越凉爽。众人都喝了酒,也就更放得开,聒聒噪噪得直闹到晚饭后,近十点钟的时候才散。
赵晚晴酒量浅,早撑不住靠着赵临盎睡着了。
纪雪莹的酒量也不好,不过她自知不能跟赵晚晴比,赵晚晴和赵临盎是亲兄妹,当众亲密跟个连体婴似的分不开也没人说什么,换她就不行了。所以她眼睁睁地看着赵晚晴睡倒在赵临盎怀里,入口的酒都变成了醋,怎么喝都是酸的。
对赵临盎道:“晚晴已经困了,还是让她上去休息吧。”
众人听她这么说,瞧向赵晚晴,只见灯影下,赵晚晴的脸面通红,神色平静无觉,已经睡着了。也是都累了,就商量着各自散了。
赵晚晴人生中第一次醉酒,滋味并不好受,翌日清晨□□点钟的时候才醒,彼时赵爷爷赵临盎他们已吃过早饭。
她躺在床上,还在犯晕的脑袋迟钝而懵懂,眼望着由削薄的窗帘透进来的亮光,耳听着窗外的叽喳鸟鸣,一瞬间孤悽零丁的,有被整个世界抛弃隔离的错觉。
赵临盎推门进来,看她眼睛圆睁,眼神涣散而无神采,迟钝机械得似个木偶娃娃。在她额上摸了摸,问:“不舒服么?”
赵晚晴轻翻了翻身,闷闷地道:“头晕。”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睡了那么些时候,头晕也正常。
赵临盎道:“起来吃点东西就好了。”
赵晚晴嗯了声,坐起身,眼望着短睡裤下修长纤瘦的双腿,又发了好一阵呆,因为她的脑子里,没有昨夜换衣服上chuang的记忆。
赵临盎见她眼睛出神地盯着身上的衣服,眼底有疑惑之色,没有告诉她,昨夜纪雪莹说让她回房睡觉后,就将她唤醒了。
他送她上楼,她说要洗澡,他给她放了水。后来在楼下帮爷爷奶奶收拾完了上楼,迟迟不见她从浴室出来,唤她又不应,进去浴室,才发现她趴在浴缸沿上睡着了。又将她唤醒后,他引导她穿衣服。折腾了半天,才在他的帮助下,让她把睡衣穿上了。
这些事,赵晚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不再在这个事上纠缠,赵临盎从衣柜挑了件衣服给她,说道:“早上爸妈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今天有事,没办法过来,可能要再过两天才能接我们回去。”
昨天才跟她说今天回去,现在又告诉她这样的消息,赵晚晴的郁闷可想而知。本能地以为是昨天赵临盎有意哄骗她,麻痹她对他的嫌恨之心,赵晚晴生气地道:“你个骗子,我昨天真是脑袋坏掉了才会相信你。”
赵临盎解释,“我没有骗你,昨天爸妈是说今天过来的。”
还狡辩?
“你还说?”气愤化作力量,赵晚晴一扫刚睡醒的要死不活,萎靡不振,恢复满满元气,麻利地下床,将赵临盎往门外推,“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砰地一声摔上门,并锁上,不管赵临盎在外面如何敲门,都没再打开。
第39章 
赵晚晴和赵临盎闹别扭,巨大的摔门声传到楼下; 彼时赵爷爷赵奶奶正在院子里的菜地上侍弄他们的菜。
昨日一众人在院子里烧烤; 村里的孩子来得比较多,打打闹闹的,踩坏了不少菜。赵爷爷赵奶奶打算趁早上凉快; 将踩坏的菜清理了。
听到楼上传来的震耳门响; 赵爷爷摇头无奈道:“这俩孩子; 八成又吵架了。”
赵晚晴和赵临盎好一阵歹一阵的; 好的时候恨不能两个人合成一个人,不好的时候又恨不能对方立即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三天两头的闹矛盾,赵爷爷赵奶奶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在菜地旁陪赵爷爷赵奶奶说笑,顺便给他们打下手的纪雪莹听到楼上的摔门声,放下手中的菜,笑对二人道:“我上去瞧瞧。”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 只见赵临盎立在赵晚晴的门外; 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纪雪莹走过去问。
二人缓和的兄妹关系因她的到来而变得紧张; 赵临盎自是不能如实告诉她的,淡淡地道:“没什么。”
纪雪莹朝赵晚晴的门上望了望,“晚晴还没起来么?”
赵临盎简单地回了她。
纪雪莹听说起来了,上前在赵晚晴的门上敲了敲,喊道:“晚晴; 快开门,你还没吃早饭呢,爷爷奶奶他们留了早饭给你,快出来吃。”
哼,她让她出去她就出去啊?她算老几?赵晚晴正在房里收拾东西,听见纪雪莹的话,恨不能打开门,一脚将她踹回老家去。还“快出来吃”呢,她当她在唤她家养的那只泰迪狗啊?真是气死她了。
纵然纪雪莹的话让赵晚晴生气,可听见外面又有声音传来,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二人都在说些什么。
纪雪莹叫不开她的门,只听她对赵临盎道:“她应该还在收拾,一会就出来了。”
赵临盎听不出情绪地应了声,“可能吧。”
纪雪莹又道:“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我来的这几天,你都没有带我四处看看,今天就陪我出去逛逛吧。”
赵临盎还没说话,纪雪莹又飞快地道:“能不能不要拒绝?你都不知道,天天呆在家里,我都快闷死了。”
可能是在犹豫,过了好一会,赵临盎才似低应了声嗯。
听见赵临盎似答应了纪雪莹,赵晚晴心里酸得能绞出醋汁来,东西也不收拾了,一双不大的眼睛张得大大的,恶狠狠地瞪着房门。可惜房门不是赵临盎,不然估计要被她瞪得受内伤。
敲门声又起,是赵临盎,问她道:“晚晴,我要和雪莹出去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她去干嘛?当个铲恶锄奸的侠士,杀了他们这对狗男女么?赵晚晴仍是恶狠狠地瞪着房门,没有说话。
可能是赵临盎的没有拒绝取悦了纪雪莹,只听她欢快对赵临盎道:“晚晴应该是不会去了,我们快走吧,再过一会,天就要热了。”
外面似有离开的脚步声响起,之后便再没有任何说话声传来。赵晚晴在房里站了会,来到门边打开门,门外冷清清的,哪还有半个人影?
她心里不痛快,恨恨地一脚踢到门上。她忘了此刻她正穿着凉鞋,脚趾磕到门上,当即红肿一块,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毫无疑问,这笔账自是要算到赵临盎头上的。
而赵临盎,和纪雪莹出去一趟回来,明显得感觉赵晚晴对他更冷淡了。梁家兄妹下午来赵家玩,邀他们第二日去爬山,他上楼问赵晚晴去不去。到了她房间,才发现她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以前哪怕两人闹再大的别扭,她都很少长久地锁着门,此刻仍将门锁着,显然是针对他的,也只有他会频繁地出入她的房间。
是人都是有几分脾气的,更何况还是被如此嫌弃地对待?赵临盎也有几分生气了。后来敲她的门、问她话她也不应,他就没再理她了。第二日他们去爬山,赵晚晴没有去。
赵临盎他们去爬山,出门得早,赵晚晴起床时他们已走了好些时候了。
赵晚晴心里不舒服,吃了早饭,一个人去村外四处闲逛着散闷。后来不知怎么逛到一处野坟地,心里犯怵,看太阳也越来越大,就回来了。走到村外的公路,刚好看到家里的车开过来,后面还跟着纪家的车。
赵冠远远地也看见她在前边迎面走来,放慢车速等她到近前,停车问:“晚晴你怎么在这呢?临盎呢?”
提起赵临盎,赵晚晴就一肚子怨气,闷闷地道:“他去爬山了。”
纪雪莹的妈妈保玉也跟着来了,她有些晕车,看见赵晚晴,知道目的地不远,就下来了。听见赵晚晴说赵临盎爬山去了,走过来问:“雪莹呢?”
赵晚晴道:“也去了。”
纪雪莹的妈妈又问:“那你怎么不去呢?”
赵晚晴不好明告诉她是因为嫌弃她女儿,避重就轻地搪塞道:“怕热。”
纪雪莹的妈妈抬头看了看太阳,手做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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