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的智障》第34章


余栗子抿唇,继而推开他,“丁斯远,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这种东西,很难改的。而且,你也没必要为了我改,兴许有的女孩子就喜欢你这样。”
丁斯远满目阴霾,“你无非就是想表达,我们不合适?”
余栗子微颔首,继续收拾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我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居然会跟了你八年。”
丁斯远一直强压着脑海中浮现的那几张照片,但没压住,还顺带着把温舜的那句“我第一次也是给了她的”给拽了出来。
“就算很难改,为了你,我也会改的。”他抓住余栗子的肩膀,用力将她拥入怀里,“栗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余栗子嗅着他身上的熟悉香水味道,微微蹙眉,伸出手抵着他的腰要把他推开,可他抱得很紧,“别推开我。”
余栗子轻叹口气,“我真的觉得很奇怪,我们都分手这么长时间了,之前那一年半的时间,咱们各过各的,不是很好吗?”
“不好,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听着他那涩然的声音,余栗子刹那间有些心软。这就是她一直不想见丁斯远的原因,毕竟存有八年的感情,生怕自己会一时脑子发热而答应他。
丁斯远搂着她的腰,微微侧首吻了下她的头发,“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不喜欢的,我全都改掉,我也会努力让不同改变对我的看法,不会再跟他起冲突。”
余栗子垂下眸子,目中现出几分犹豫,终了她还是狠劲推开了他,“丁斯远,我以前是很喜欢你,可现在,我不确定了。所以,抱歉……”她把剩下的几本书放进收纳箱,便抬脚走向门口。
在她准备带上门的那一刻,丁斯远转过身看向她的背影,眼睛平静却又蕴满柔情。
“栗子,如果哪天你愿意回来,这里永远都为你留着。”
她步子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了。
……
离开和瑞以后,余栗子回了趟独居别墅,把收纳箱放进去,又准备去露天阳台给花草剪剪枝。可一打开阳台门,她看见门外边居然立着一个中型木箱子。
她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这箱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想了想,决定先搬进屋,拆开看看。
箱子一开,一个繁复精致的城市乐高模型赫然出现,每幢高楼大厦,每条街道,包括路上的行人车辆,都细致精美到令人呼吸一窒。
余栗子怔了半天。
之前温舜说过的话溜进了她的脑子里,他说要把这套新买的城市系列乐高拼好,送给她,摆在她卧室,每天她一看到就会想到他那高超的智力。
对着这套精美复杂的城市模型,她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笑,内心变得无比柔软。
她十分小心地把这套模型搬进了卧室,依照街道高楼行人原先的位置,一一摆在窗前台子上。摆好以后,她又跑去衣柜那儿,把叮当猫玩偶拿出来,放在城市模型的旁边。
全部搞完以后,余栗子坐在床边端详这些小玩意,可慢慢地,她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愉悦的心情开始变得冰冷。
她缓缓站起身,环视了一下卧室,凌乱被褥上似乎还留有缠绵的痕迹。她深吸口气,把床单被套,以及客厅沙发套通通丢进了房前大垃圾箱,然后开车回了郝家。
……
夜晚。
余栗子洗完澡吹好头发,上床翻看着马尔基尔的《漫步华尔街》。渐渐地,困意袭来,余栗子便关灯睡觉。
可屋子一黑,白天里丁斯远对她说的话一个劲儿地往她脑子里钻,反倒驱散了阵阵倦意。
与丁斯远分手后,她确实是很难过的。即使放到现在,每次看见丁斯远,尽管她装得若无其事,可还是会觉得心塞。
相识十二年,相恋八年,这其中的相陪相伴与感情的积淀,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多深厚。
在她黯然惆怅,辗转难眠时,忽然听见从窗户那儿传来一丝丝异样的动静。
她身子稍僵,迟疑地从床上坐起身,借着幽蓝夜色,万分紧张地看向窗户。
米色半透明窗帘遮挡在窗户前,夜色笼在柔顺的帘子上,似乎并没什么可疑之处。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放下心准备躺回去,可忽然帘外的窗户被“哗”地一声推开了,带着帘子波动了一番。
余栗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正准备喊出声,紧接着一个人掀开窗帘灵活利索地翻身跃进来,正与她四目相对。
冰寒的冬月光笼在此人的奶灰色短发上,进而倾泻到他的眉眼里,晶晶亮亮的,内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凄怅之色。
余栗子心脏陡地停滞住了,微张的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线。
两人阒然对视,谁也没有说话。而大开的窗户将夜间寒气勾引入屋,暖气被挤到了一边去,屋内寂静而微寒。
最终温舜回过身,将窗户关上,并拉上窗帘。之后,他逐步走向床边,“你身体好些了吗?”
余栗子缓缓低眉看着被面,还是不言语。
“是不是吓到你了?”温舜在床边半蹲下身,弱着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
余栗子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上笼着一层冰冷寒气,十二月份的深夜,外间气温几乎都降到零度以下了。
她瞧了眼紧闭的窗户,“为什么要走窗户?”从目前状况来看,她可以推想得出来城市乐高模型是如何被送到阳台上的。
温舜眉尾微动,“我说过我弹跳力很强的,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余栗子看他完全没抓住重点,忍不住叹口气,“外面有警卫,要是被抓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说着她抬手开了灯,穿拖鞋下床,“况且,你见我做什么?我已经不是你经纪人了。”
温舜随之站起来,低首轻声回:“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余栗子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别误会,我辞职不是因为你。”
温舜垂下眼眸,“那是因为丁斯远吗?你真要嫁给他?”
余栗子从抽屉里翻出一迷你透明热水袋,眼皮抬也不抬,语气冰冷:“这跟你没关系。”
温舜微沉口气,闷着声说:“我喜欢你。”
因为以前听惯了温舜的撩话,所以余栗子面上毫无波动。“温舜,我说过不用你负责,你没必要觉得内疚。”她有条不紊地将热水袋灌上热水,拧紧后用围巾包好,递给温舜,“暖暖手。”
温舜没有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有意隔着珊瑚绒睡衣,怕凉手会冰到她。他定定地垂目看着她的脸,“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内疚,我一点都不觉得内疚。”
“那我觉得内疚,可以吗?”余栗子甩开他的手,进而把热水袋塞到他手里,抬眼看着他:“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感到很抱歉,可那是个意外,情况你很清楚。”
温舜的手僵在半空中,他面上所有的细微表情随着她的话消失得一干二净,冰寒如此刻夜间的气温。
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余栗子渐渐觉得胆寒起来,特别是联想到之前郝不同说过的话,温舜脾气比他还要坏上很多倍,打架还很厉害,把自由搏击专业的人都打趴下了。而且,前不久刘萌还说他脸上带着伤,恐是又跟人干起来了。
想到这儿,她稍显恐惧地咬了咬下唇,往后退了退,“你……”
温舜见她这副神情,忍不住扯起唇角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怎么突然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别怕别怕,我刚刚走神了,不是故意对你摆脸色的。”
余栗子视线乱飘,微微侧过身去,小声说:“你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真的很吓人。”
温舜凑到她面前,不正经地笑道:“好啦,我错了,免费给你笑一个,好不好?”
余栗子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然而温舜又接着说:“栗子,你说不用我负责,那我就不客气了。可是,”说着他狡黠一笑,“我找谁负责去?”
余栗子有点懵,慌乱抬头看他,“什么?”
温舜按着她的肩膀,低眼注视着她那雾蒙蒙充满疑惑的眼睛,嘴角噙着坏笑:“简单来说就是,我要你对我负责。”
“……啊?”余栗子更是一脸懵逼。
作者有话要说: 温舜:我被你破处了!我要你对我负责!
余栗子:我……(无措脸)
晚九点前留评过五十就加更●^●
不然我就尴尬给你们这些大佬看
哼╭(╯^╰)╮
第32章 
温舜吊儿郎当地晃悠着; 到椅子上坐下; 重复了一遍:“对我负责。”
余栗子听明白了以后; 颇是无奈地顺了下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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