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者联盟》第38章


梁文问:“那谁给你开车?”
唯亭插嘴:“这点儿事你还惦记着,先照顾眼前的大事再说。”下巴一点,看着德晟示意梁文:“瞧见没,现成的司机就在这呢,你安心照顾老爷子。”
德晟不知怎么回对,只点点头。
关之茹不语,像是默许了这个新司机。
过了些时候医生说梁晋臣已经脱离危险,脑部几处血管堵塞,一时半会儿还是醒不了,等专家会诊后再做治疗方案,梁文忧虑。
关之茹和唯亭进病房看梁晋臣,这工夫梁文对德晟说:“开车小心,尽量别让她动车,她手把不行,好几次跟人擦碰,都是她的过失,差点儿酿成大祸,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也能自己开着,但要是赶上有饭局应酬难免沾酒喝一杯,这时候千万不能让她摸车。”
德晟应和:“知道了,放心。”又问:“你给她开车多久了?”
“三年多了。”
德晟默叹:咋熬过来的!
梁文像是看出来,说:“能给她开车的莫过于两种,一种是默语不闻熟视无睹,就像没司机那人;还有一种是凭她任性,司机就是她喜怒哀乐的宣泄。”
德晟猛抬头:“你挺了解她。”
梁文淡漠一句:“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她司机的。”
德晟点头,问:“你父亲是不是喜欢京戏?”
“你怎么知道?”梁文惊讶。
“我刚才看到他床头的拐杖,那是紫檀红木做的龙头拐杖,价格不菲,上面刻着:龙车凤辇进皇城,眼不明观不见花花美景。这是京剧《打龙袍》里的唱词。”
梁文眨眨眼儿,暗叹。
德晟宽慰:“别着急,好好照顾你父亲。”
关之茹和德晟告辞,唯亭留下陪着梁文,梁文嘀咕一句:“德晟这小子有点儿货。”
德晟开着车,关之茹坐副驾驶,心情沉闷。
德晟问:“你像是很敬重梁文父亲。”
关之茹轻叹:“他父亲原先一直跟随我父亲身边,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直到几年前脑淤血,腿脚不利落了,从那就歇了,我爸送他一个龙头拐杖,他比我爸长几岁,就跟兄长一样,看着我从小长大。”
德晟点头。
她接着说:“梁文也够操心的,不顺,母亲走得早,前几年又离了婚,留下一个女儿,这又赶上老爸闹病,不容易,亏了有唯亭知冷知热的疼着。”
他附和:“有人疼就够了。”又说:“这段时间我给你开车,你得听我的,没我同意别轻易摸车。”
她忽醒似的说:“诶,我说……我同意了吗,你就大言不惭的自作主张,我还听你的!你算什么?哪路的?真是……你是不是可找着接近我的借口了,背阴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他愠色,皱眉,回道:“你故意的是不是!说什么呢!担着一个人重病入院的借口我他妈偷着乐?亏我还说你了解我!”
她不语,自知话头不合适,又不示弱,半天挤出一句:“装什么好人,你不就擅长一个功夫吗!我了解的还不够吗!污行劣迹满肚肠坏心眼儿。”
他屑笑,无奈摇头:“操,还污行劣迹!了解的够透彻,跟亲历强bao你多少回似的,你是不是特渴望?”
她怒眼圆睁,羞愤大骂:“你……你就是无耻,恶心……”双手而上,抓他衣服推搡:“怎么就这么一张烂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恶心死人不见血……去死吧你……”噼里啪啦乱拳捶他。
他把不稳方向,急嚷:“怎么的……怎么又来了,停……你给我停……”
她羞恼交加,嘴头损不过,只有无计可施撒女人那点儿娇蛮,不依不饶。
他晃着车身,软下口气:“行了、好了……危险!我死了倒没什么,怕连带你,再弄个双双殉情而亡毁了你忠贞名誉,听见没……停手,是……我恶心、恶心死了行了吧。”
她停下手,厌气的看窗外。
他深呼一口气:“之茹,你要累死我。”
她看着窗外冷语:“为了你那个长远目的,累死也值当的。”
他点头:“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一声
定子和兰芳正因琐事闹腾,兰芳在失恋者联盟的小屋里转着圈儿的追打定子,定子捂脑袋呜嚎烂叫,正赶上德晟进屋撞上这一幕,拧眉,这世界怎么了!娇柔女子都演化成彪悍的女汉子,林黛玉那样忧怜孱弱的小女子都得成了绝世稀罕物,这是要颠倒乾坤的节奏!
定子和兰芳还在不依不饶的纠扯,德晟耐不住一句:“你俩人出屋左拐三十米再南行二十米,那有个门洞专本为你俩人设计的,赶紧去。”
定子眨眼儿想了想,脱口说:“那是厕所!”
“对,你俩到厕所打去,那地儿比这宽敞,打够了,歇停当了,热火窜屁股的紧着脱裤子拉屎撒尿,没人管,多方便。”
兰芳被说得脸红,扭头出了屋。
定子一看兰芳出去了,劲头暴涨,挺个脸装相。
“晟子,你是不知道,有时真憋不住火,这女人呀就得常常敲打着,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一天不操就犯贱矫情,就得像我这样给她制服帖了,让她跟屁股后面伺候着,这才是老爷们儿架势。”
德晟差点儿呕了,骂:“操,听上去还挺牛掰,瞅你个脸大的,真你妈脸大不怕抽,你搁我面前找什么自尊,我还不知你半斤八两,装逼都找不对门路。”
定子蔫吧脸,挠腮:“那什么……开玩笑,急什么,刚才也是和兰芳逗着玩儿,哪就当真了。”
德晟置气:“你俩晚上还没干够啊,大白天的还闹腾,我这屋快成你俩的居住地了,就差刨坑做窝的养孩子了,留点劲儿干点儿正事行吗!”
定子辩白:“那什么……这话可冤枉人,闲事是没少干,可正事咱也没耽误,这叫劳逸结合,嘿嘿。”
德晟瞥瞪一眼,懒得搭理。
定子示好:“晟子,怎么的了这是?火气这么大!你说我能不尽心吗,耐着还指着这份事业糊口呢,你老往外跑,家里小不起眼儿的事不都是我和兰芳忙活吗,就兰芳那性子搂着活儿就不撒手,血性大着呢,前段接个女人的单,她男人抛妻弃子在外找小三,我和兰芳二话没有就找过去,兰芳行之以理动之以情对那男人好顿数落训导,一点儿不含糊,那男人悔过得都流泪了,直接就搂着老婆抱着孩子回家了。说实话晟子,我们都一个心思,干起正事绝对正儿八百。”叹气:“就是买卖太少,合着这失恋的0。01%的数额都不到。”
德晟没话,躁烦的燃起一支烟。
定子忽感悟一叹:“你说也奇了,原先就因感情那点儿事伤脾伤胃作死人的心都有,可和兰芳共事这么久,过去的也就淡漠了,全撇脑后面去了,人他妈就是贱气,好了伤疤忘了疼。”
正说着兰芳回来手捧着三个冰激凌,每人一个。
德晟说:“大冷的天儿你让我吃这个?”
兰芳乐着:“看出晟哥今儿气不顺,吃个降降火。”
德晟无言一笑,咬一口嚼着,心火透凉。
兰芳又说:“晟哥,别火气,家里的事我和定子绝对尽心尽力,你放心忙你的……”
德晟忽而想起来:“哦,对了,跟你俩人说个事,最近些日子,我得给关之茹开车,恐怕少有时间忙这头,家里的事你们就多费心……”
还没说完,来人眼珠爆亮。
兰芳喊:“真的,好事呀!可有和她凑近乎的机会了,紧着点儿,凭着那份协定想法子把钱哄骗到手才是正理。”又问:“能沾上给她开车的机会你没少使工夫吧?”
定子也急问:“晟子,你和关之茹到底怎么样了?到什么程度了?”
德晟沉着脸,不语。
转天德晟真就像司机一样每天名正言顺的接送关之茹,除上下班还有各种公事私事的外出应酬,总之一天待命,随叫随行。关之茹用得惬意,恨不能上趟厕所的距离都要让他开车送过去,几天来从早到晚德晟的电话暴响不停,不歇脚的招呼他。
“诶,你去到红居街埃尔咖啡店给我买杯咖啡去,就在广安门外,记住了我只喝第二锅出炉了,别买错了,我可是一喝就能尝出来,哎……那什么要热的,紧着回来,凉了我可再让你跑一趟。”
德晟旋风似的跑了一趟捧回一杯咖啡,她当着所有人面美滋滋的喝。
“喂,井阳胡同里有家老字号果脯店,他家的话梅特对味,以前都是供奉皇上的,你去给我买两盒,记住了我只要井阳胡同里那家的。”
话梅到手,她剥开含嘴里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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