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颜我一无所有》第21章

“那又如何？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气死你！”
叶卿禾默默遁走了，她发誓，她不是故意偷听的。
《坠落的星星》开播后，女二火了，女主被骂成狗。这被骂，还把剧骂火了，获得同期收视亚军。
徐子弈很开心，周五给全体员工放假，组织户外野营。
“为庆祝《坠落的星星》收视长虹，我宣布，今天全体放假一天，我请大家去烤烧烤。”
地点是郊区游乐园。
这次野营依旧是可以带家属的一天，许苒就带了方昊，两人在那边的烧烤桌前秀恩爱，引来阵阵的不满。
公司里一个娘娘腔道：“苒苒，我本来准备追你呢，结果你都有男朋友了，讨厌，你让人家怎么办？”
一个嗓门大的妹子说：“花花姨你够了啊，就算许苒不跟方昊在一起，你以为人家会看上你？”
一阵哄笑过后，徐子弈走过去。
“我们苒苒跟方总这狗粮撒的，让我一个单身狗羡慕嫉妒恨啊。”
许苒道：“徐总说哪里的话，像徐总这么优秀的人，卿慕你的女孩子肯定一大堆呢。”
“苒苒说得不错，可惜，我是她们得不到的男人哈哈哈。”
一阵诡异的沉默。
徐子弈收回笑，在方昊对面的桌前坐下，开始谈正事：“方总，关于我们上次说的那个事情……”
叶卿禾和秦宇宸还有几个公司的助理，坐在另外一张桌子前。秦宇宸背对着那边，只在喝白水，没有吃东西，也没有说话。
那边聊得热火朝天，这边半天才有人说句话，很快又冷场。
虽然可以带家属，但是为了避免上次周年庆上的尴尬发生，叶卿禾只跟言霁斯说了一下今天他们要来野营烧烤，没有喊他一起来。
不过就算她喊了，言霁斯也不会来。
刚这么想，就看到草坪另一边出现的一个身影。
“言霁斯怎么会来？”有人问。
她也想问呢。
她还没来得时起身，就有人快步迎了上去。
“欢迎C城首富，言家家主，言氏集团继承人，盛天娱乐boss，言霁斯言总，大家热烈欢迎！”
方昊带头鼓掌，大家也都跟着鼓掌，鼓完掌，相互懵逼，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徐子弈大概也不明白，看向方昊：“方总，这？”
方昊说：“徐总，言总是我邀请来的，徐总应该不介意吧。”
徐子弈挥挥手，看也不看言霁斯，有气无力坐回原处，喝了一口酒，就差没给方昊一个白眼了，“不介意，不介意，方总开心就好。”
“言总，请坐。”
方昊让出一个位置。
言霁斯理也没理他，径直来到叶卿禾旁边，拉开凳子坐下。
她们这一桌原本气氛就不对，言霁斯坐下后，那几个助理纷纷找借口溜了，只剩下秦宇宸还坐着，笑着跟言霁斯打招呼，言霁斯自然眼皮都没抬一下。
叶卿禾介绍道：“那个，秦宇宸，他是言霁斯，我先生。”
“那个，言……阿斯，他是秦宇宸，我朋友。”
她说着扯了扯言霁斯衣袖，又赶紧把手收回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言霁斯动了动下巴，对秦宇宸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他们这一桌那几个助理跑了以后就空出很多位子。
许苒挽着方昊的手，两人端着酒杯过来，坐在他们对面。
“前任，情敌，前任的现任，正宫，全凑齐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方昊朝那边狠狠瞪了一眼。
桌子那边，方昊跟许苒继续互相喂东西秀恩爱。桌子这边，叶卿禾，言霁斯，秦宇宸静默无语，她感觉秦宇宸想要溜了，她桌子下紧紧拽着他衣服不让他溜。
相比这边的静默，另一边徐子弈身边围着一堆女孩子，不知道说了点什么，把一堆小女孩逗得直笑，一桌人聊的热火朝天。
方昊看着言霁斯：“言总，您看他们在玩游戏，不如我们也玩？”
“没兴趣。”
言霁斯真的是对任何人都一样，丝毫不差别对待。
“一直这样坐着很无聊的，就玩玩吧，卿禾，你的意思呢？”
叶卿禾没想到方昊突然把话题抛给她，她说：“我都可以，那就玩吧。”
“言总，卿禾都说玩了，那你……”
言霁斯道：“玩什么？”
“简单点，就石头剪刀布吧，赢了的提问输了的一个问题，回答不出来喝酒，如何？”
“开始吧。”
第一局，言霁斯跟方昊，言霁斯输。
“那我就不客气了，言总，请问，卿禾的生日是哪天？”
“1996年2月8号。”言霁斯没有犹豫。
第二局，还是言霁斯输。
“卿禾的生理期是哪天？”
“每个月15号。”
叶卿禾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不是言霁斯说错了，而且他居然说对了？他说对了！他怎么知道？
第三局，还是言霁斯输。
她算知道了，今天方昊是故意的。
“请问，卿禾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今年，8月20日夜晚。”
叶卿禾没有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那天是方昊的生日，她被方昊激将法喊去酒吧，又被许苒灌酒，后面在脑子不清楚的情况下亲。了言霁斯。
但那确实是她的初。吻啊！
“继续吗？”
言霁斯端起杯子，缓慢而优雅地喝了一口水，表情淡淡的。
方昊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已经继续不下去了。
震惊过后，叶卿禾在心里狂笑，没想到言霁斯看起来一本正经，气人的本事还不错。然后她目光停在言霁斯手中的杯子上，脑子中顿时一万个草泥马飞过。
那是她刚刚喝过的杯子啊。
“继续！”方昊重重放下杯子。
叶卿禾打断：“等等，总是你们两个玩，也该换换了，方昊，我跟你玩。”
方昊欣然应下。
第一局，方昊输。
叶卿禾道：“我没有问题，你喝酒吧。”
一桌人都诧异了。
她继续说：“游戏规则不是说，回答不出来，喝酒吗？喝吧。”
她亲自为方昊满上一杯白酒。
许苒不满道：“叶卿禾你有病？是你自己没问，怎么能怪阿昊不回答？”
“是啊，是我没问，所以他没回答，既然没回答，那喝酒吧。”她盯着方昊，“这是你自己要玩的游戏，是你自己订的规则，怎么？玩不起啊？”
方昊端起酒，一口干了。
第二局，方昊输。
“我还是没问题，你喝酒吧。”
方昊自己倒满，自己干了。
第三局，方昊输。
“没问题，喝酒吧。”
……
第七局，方昊输。
对面四只眼睛死死盯着叶卿禾，她微笑着摊手。
方昊很自觉的喝酒了。
“别喝了阿昊。”许苒去抢，又被方昊抢过去，一口干了。
“叶卿禾你知道吗？要是你当初对我有对他十分之一的上心，我们之间……也不会变成这样……”
在方昊醉倒之前，叶卿禾听到这样一句话。
许苒扶着方昊走了。
叶卿禾也没有再烤烧烤，到旁边的草坪上躺着，看蓝天。
言霁斯也走到她面前，正准备坐。
“等等等等！”
她拽住言霁斯的裤脚，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纸巾准备帮他垫在衣服下面，言霁斯已经坐下来了。
“那个，草坪，可能不太干……净。”
她尴尬地收回手。
“没关系，反正回去也要洗澡。”
两人坐在草坪上，谁也没说话，僵持着。
“刚才……”
她还没有找到聊天话题，言霁斯先开口了。
“不用谢！”叶卿禾笑着打断，“应该的，哈哈哈。”
又冷场了，叶卿禾看看天空，装作不惊讶地问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会来？”
言霁斯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咦？言霁斯什么时候学会反问人了？她认真地盯着他，发现言霁斯也转过头来看着她，她又忙地下头。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想想又感觉不对，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谭白跟我说过，你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他不了解我。”
“是啊，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她叹口气，“不过说实话，言霁斯，我们认识也好几个月了吧，我到现在还不了解你。不，应该是说，我目前为止，除了官方的信息，我对你，其实是一无所知。”
沉默了许久，言霁斯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她转过头去看了看言霁斯，又转过来。
“算了，没什么。”
就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