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怎么了》第4章


“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对彼此不算太熟悉,过了好多年,很多东西都不同了,贸然开始,只怕结果还是一样。”这是我的真心话,我知道景之会说我矫情。
“我明白的,我们需要时间。”
“这毕竟不是刻舟求剑,六年前我们在这里分手,六年后我们还要在这里重新开始。”内心不震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六年间我们有什么,甚至没有一次联系,没有一通试图做朋友的消息,六年后让我系统恢复出厂设置,恢复到那个还会伤心还会留恋还会害怕爱情输给时间和空间的我,太难。单明升毕业以后也没有直接回国,他在美国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当时看到美丽风景内心思念的佳人是我还是另有其人,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别怪我现实,别怪我不相信这通美的像童话的表白,别怪我质疑这像教科书一样执着的感情,因为六年里面,我不是没有爱过别的人,不是没有为别人心动过,三十而立,站起来走路,就能看的远一点,就能知道人类的无限可能性和爱情的无限组合。有研读史书的人对曾国藩有非常高的评价,说他之所以才华卓著能力超群,因为做得到既往不咎,就事论事,活在当下。我回家以后仔细认真反复的思索以后认为,就事论事的讲,单明升这通表白,确实不怎么样。
首卷 第七章 痛并软弱着
周六中午王宇昊预约了吃一家粤菜,环境优雅,口味地道,包子馒头虾饺皇做成小动物的形象,栩栩生动;蔬菜选材新鲜,烹饪清爽;鱼片粥水分拿捏到位,软糯适中。可是再好吃的菜我也只能拿着粥拼命喝,拿着菜装模作样的细琢磨,完全没有吃第一顿饭的拼劲。不是我心情不愉悦,更不是我不喜欢菜式,原因只有一个——智齿发炎,痛得要命。
我知道王宇昊是医生,可是我实在担心毁了这顿饭,比如他说让我给他看看牙,我是给呢还是不给呢。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拉开嘴,检查牙齿,实在是一个让我想想都难为情的场面。其实我有心和王宇昊好好相处下去,为了周末能好好休息和约会,平时加班没有少熬夜,这牙痛也是这样给积累出来的,头天夜里就开始痛,半夜疼醒起来吃了个止痛片继续睡,为了不要胖着一张浮肿的脸去约会。现在大约是药劲过了,痛的我好想原形毕露。
“你今天吃的很少。”王宇昊终究是个细心的人。
“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胡吃海喝的第一顿饭啊。”我调侃他却不想承认牙痛。
“胃口不好,就多喝粥。”王宇昊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
“恩恩,这里粥真的好喝。”我忙不迭的往粥的方向挪挪。
再往后的一天撑得我异常辛苦,心猿意马的撑完这一天,晚上回家,半边脸已经鼓出来了,像小的时候含了块大糖。
吃块止痛片,继续睡觉,无比的信任自己狗一般的恢复能力,可是清晨唤醒我的不再是大自然,而是一股熟悉的钻心的牙痛。当机立断,去医院吧。
挂了号,排到门诊医生的门口,抬头看看,只觉得是命运的戏弄——王宇昊三个字写在门外。
“是你?!”王宇昊看到我眼睛弯弯的,鼻子和嘴在口罩里,我确实没有看到他穿白大褂的样子。
“是好巧。”我也惊讶极了,上海那么大,偏偏挂了他的号。
“熟人更好。”
“哪里不舒服?”王宇昊笑着问。
“长智齿。智齿疼。”
“脸肿了,昨天还好好的。”王宇昊端详着我“含硬糖”般的半边脸。
“突然就发了,昨天晚上痛。”我撒谎了。
“把脸低下来,我摸一下。”他认真的摸了我的脸颊,经过痛的部分,所到之处,疼痛加剧。他带着手套,感觉不到他手上的温度。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难为情,我的脸突然更烫了。
“挺严重的,感觉不是疼了一两天的样子。”王宇昊若有所思。
“发过很多次,这次最痛。”
“你躺床上,我看看牙。”
器械碰到肿痛的牙的时候,我叫了一声,还慌乱中抓了下他的手。他应该经常碰到我这样的病患吧,并没有太意外。
“我检查好了,不过你躺下,给你个好东西。”他温柔的说。
“这么好,看病还有礼物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在想不会他要吻我吧,在病床上这也太诡异了。
“闭上眼睛。”他把口罩拿开了,笑着。
“好神秘。”不会吧,真的要接吻,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这个姿势应该怎么实施?我已经满脑子乱跑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把嘴张开,用牙咬着。”
一股中药的味道,咬合在智齿的痛处,痛加剧着。
“呵呵。我想到个段子,张嘴吃药。”我尴尬的笑着,受不了自己先前的浮想联翩。
“这是西洋参,咬着可以去火消肿。”
之后他认真的开方子,我安静的打量着周围,他一定很忙,水杯空了还没有去打水,门外还有很多排队的病患,这个小诊室就是他每天工作的圈子。他的白大褂很干净,他的头发很干净,操作电脑的时候不带手套,手指很干净,指甲剪的恰当好处,身材匀称,之前聊起过他空余的时间会去健身,热爱长跑。在诊室里他也穿着运动鞋,走来走去方便吧。
“我给你开了一些药,然后要吊三天盐水。”他简单的总结。
“那么严重,三天?!”
“对,还要拍个片子,看看牙有没有长歪。”
“有没有挤到边上的白菜。”我突然想到之前他说的笑话。
“对。炎症要重视,牙齿还是不要随便拔,即便智齿并没有咀嚼的功能,以防牙床松动。”
“好。”严肃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
“还有不要吃辛辣的东西,多喝粥是对的。”看来他知道了我先前就牙痛了。
我颇有私心的期待,能有个躺着的地方打吊瓶,结果上海的医院,期待不能太多,一群八九十岁的爷爷奶奶在门诊输液室里整整齐齐的坐着吊水,我这矫揉造作的小毛病,完全不值一提。
王宇昊来看我的时候,我形象全无的盘在凳子上睡着了,是他告诉护士要换瓶了。
“你真是好睡,连针水没了都不知道,以后要上个手机提醒。250ml的液体大概输入要35到45分钟,不然手要肿的,人在睡着的时候是很麻木的。”
“你应该给我开病假回去睡觉。”
“你这不打针要肺炎的,任由炎症发展。”他一脸严肃。
“谨遵医嘱!”我调侃他。
“喝点白粥,水你一定也没有带。”
“你不仅是神医,还是神算。”
“我还知道你接下来三天都要来陪我上班呢,我厉害么?”
“你故意的吧?”
“希望你好起来,当然希望能看到你也不假。”他说完这句话,没敢看我,他不是一个有过很多感情经历的人。或者说他是个含蓄的人。
“不然你再给我开一个礼拜?我趁机偷懒。”
“这不行,肝脏和肾要坏掉的。”
正午阳光无限好,可是我软弱的如这面前这一碗白粥,西洋参咬完,痛感果然释放了很多,王宇昊赶回去坐诊,我认真的看他给我开的方子,消炎的用的是西药,别的尽可能是中药,一纸温和的药方,就像他一样,慢慢的治疗着这痛和软弱。
首卷 第八章 真相让人气急败坏
晚上景之来看我,又给我带了一碗粥,这碗是有鱼片的,算她有良心,可是这个混蛋一见面就上手拧了一把我肿的老高的脸,我差点一巴掌直接掴回去。
“这是肿的,你瞎了啊?!”我大喊。
“看着你这样的女金刚受罪挺有意思的。”
“我是芭比,芭比!”
“金刚芭比。”
“疼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关心我,你老公出差去了?”谁不知道她和老公整天腻歪在一起。
“这时候知道需要有人疼了?”
“疼我的人多着呢,猜我在医院碰上谁了?”
“不会是单明升也牙疼吧?”
“你怎么满脑子就是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的是他。”
“要不是你先下手,我难说真就嫁他了。”
“呸,你舍得你老公,你舍得就不会一毕业就死乞白赖的嫁人家。”
“你才死乞白赖,他可是八台轿子把我请去的。”
说起轿子我就想笑,那个时候景之结婚,在上海也算是裸婚,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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