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把智商吃掉》第29章

☆、变态妹妹也变态
又是连着两日跟管家交流万梅山庄产业的问题，芙蕖从古代的理财中学到非常多的知识，越发开始研究商业之道，兴趣正浓。
总算意识到自己有了个新上任的小情人，而且已经忽略宫九好几天，芙蕖于是选了阳光不错的这一天，约好跟宫九逛街，购物。
“糟糕，我忘了他不认识路的。”芙蕖立在约定好的糕点铺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宫九出现，才后知后觉……差点把那家伙的路痴属性给忘记。
按说平时宫九身边缺不了领路的下属，可是最近宫九的下属们因为自家公子不思进取只知道谈恋爱而变得格外忙碌，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赌气也不打算给他指路。但媳妇儿的邀约还是要去的，所以宫九临时抓了对地界同样不熟悉的小十，奴役亲妹妹领路。
……很遗憾，他被亲妹妹给坑了。因为变态的亲妹妹通常是，不同寻常的。
“你不用找九哥，他迷路了。”而且迷了很远的路，呵呵。
小十脚步轻快地走近芙蕖，眼神里带有明显的审视，礼貌着笑脸相迎，开口感慨：“你很漂亮。”她说的是实话。芙蕖的容貌相当清秀，虽不说妖艳得倾国倾城，但配合那一身遗世独立的清冷，竟然意外和谐，气质卓然。
令人嫉妒的是，凑近一些看，竟然脸上连个粗毛孔都没有！
“你好。”大约猜到这个十二三岁的女娃应该是宫九的妹妹，芙蕖很淡定地甩出两个字，懒得多说。
——因为她已经等了很久，现在正烦着。
“听说你拒绝了九哥的戒指？”丝毫不在意芙蕖的疏离感，小十同学越挫越勇。这样很正常，谁都不会跟一个陌生人上来就姐妹相称，若是芙蕖哄小孩似的对待自己，小十肯定给差评。
小女孩的表情满是八卦之魂，芙蕖思考了一下，说道：“嗯，他人都是我的，戒指不重要。”
宫九手下势力复杂，他前日确实想把一枚不知道什么精钢材质的宝石戒指送给芙蕖，据说可以调动暗处多少人手来着。其实宫九并没说实情，单看他那故意不重视的神色便知晓，那戒指来头恐怕不小，说不定也代表着“九公子亲临”之类的意义。
不管怎么说，芙蕖拒绝收下。
当时宫九相当不开心，委屈地质问芙蕖：“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以后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是？”他可是认定了便要一生一世的，非要纠缠到底不可。
然后芙蕖亲了亲他的脸蛋，才算平息九公子这无理取闹的小情绪。
身为变态妹妹的小十自是知道那戒指的含义，同时小十其实很喜欢芙蕖这样不附属于任何男人的女子。小十年纪虽小，却比一般人都要早慧，懂得东西也是不少。
她抿嘴一笑，笑着瞥芙蕖一眼：“我要听实话。”
“……”还真是个犀利又不好忽悠的小姑娘呢，芙蕖顿时对宫九家里神奇的基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底是怎样的爹娘，生出来的娃要这么变态呢。
“好吧，实话是，那戒指真的很丑。”
芙蕖其实不太在乎戒指的含义，也不是跟宫九客气。她相信宫九就算没有信物也还是可以操纵势力，而她就算拿着信物，也斗不过宫变态。所以芙蕖真的只是单纯无法欣赏那黄铜模样的粗壮戒指……丑。
“你很可爱。”芙蕖接着说。
小十妹子虽说年纪小，但阅历和头脑不亚于任何一个成年人，看上去那么通透，相处起来，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刁蛮做作。应该说，这样懂事的小孩子，正合了芙蕖的胃口。
“嘻嘻，你也很好。”嘟嘴卖着萌，小十对于嫂子的初步审核观感不错。她补充道：“你最优秀的地方，就是——九哥爱你，而你，没有那么爱他。这很好。”
“呵呵。”原来九公子的家人都是在暗处看热闹呢，芙蕖甚至能想到，为何前阵子宫九一脸生无可恋、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着，原来如此。那么她果然任重而道远呢……争取做到不让宫九的家人失望。
“我平日里喜欢好吃的，其他爱好也多，反正你只要说得出来的，我都能陪你。”
小十身旁也并没有什么聊得来的女性朋友，芙蕖不过比她大上几岁，同样也是年纪轻却暗藏着秘密和阅历，因此小十并没有把她当作嫂子，而是试着以姐姐和朋友的关系来相处。
她带着芙蕖走入一间道具店铺，解释道：“我最近在研究易容，你感兴趣吗？”
芙蕖摇头，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最近单单研究毒…药了。不过芙蕖还是很耐心地跟着小十挑挑捡捡，准备着做易容…面具的必备素材。
铺子里除了她们两个，只有一个低头算账的掌柜，和另一位看起来是个年轻公子的客人。
芙蕖在那年轻公子的脸上转了一圈，低头一笑，伸手戳了戳小十：“嗯哼。”
很明显小十不对劲。以这小丫头的聪明，既然对易容感兴趣，绝不会对入门级别的浅显东西问东问西。而进来店铺之后，她故意高声跟掌柜打听什么，显然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不过她年纪小小的，就算早熟，也不至于是看上那个公子了吧？何况那公子脸上，似乎是糊着面具的，都没个真容。
被芙蕖看穿心思的小十吐吐舌头，一脸坦荡。没错，她今天的主要目的既不是坑哥哥，也不是会嫂子……虽然以上两件事她顺手做了。小十今天就是奔着这个男人来的，她说了几句话都不见那个公子有所动作，甚至没有瞅她一眼。
这反映很奇怪，除非这公子是认出了小十。
于是小十也不迂回了，直接踮脚拍拍男人的后背——她个子娇小，够不到人家的肩膀。
“这位公子，前日里，偷我的翡翠玉扇，把玩得可还尽兴？”
“奇了，你怎么会发现是我？”那公子正是司空摘星，他听闻陆小凤在万梅山庄的地界乐不思蜀，正巧手上没有委托，便也一路潜行而来，谁都没告诉。
那天看到小十一个人虔诚地跪在佛前，明明是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嘴巴里却念念有词，紧蹙着眉毛，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自动把她归结为大户人家里不耐烦宅斗而出来散心的千金小姐，司空摘星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至于说到偷东西，可是冤枉人了。
小十是什么人呀，她的功夫深藏不露，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有人在偷瞄自己。那是个面相普通，眼睛却极其漂亮的年轻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她转出殿门的时候，故意就把那翡翠玉扇掉落在蒲团上。
司空摘星好心追了出去，却再也没见小丫头的身影，他都以为自己中邪了，莫不是遇见狐仙？纠结再三，他还是把那扇子收了起来，鬼使神差的。
而今天，司空摘星戴的是一张陌生面具，怎料到还是被小十揭穿开来，一个小女娃的眼神也能如此厉害？他不禁本着职业精神要问上几句……毕竟就连聪慧的陆小凤都要琢磨一会儿才能将人认出。
“这你别管，你若是肯教我易容的精髓，我便告诉你为何你换多少张脸，我都能一眼看出。”
“小丫头口气不小。”开口就要跟他学精髓呢。司空摘星摸摸下巴，故意严肃道，“我可是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倒还没收过徒弟。难不成你想拜师？”
“不是。”小十自小学足十八般武艺，师父很多，并不想再拜。她倒觉得给司空摘星独一无二的称号才够漂亮！小十上前一步，摸着司空摘星的手腕一抖，眯眼笑得狡猾至极，“少骗人了，你的骨龄最多只有二十二岁。”
没料到小十这丫头竟然还会摸骨，而且看司空摘星那面具都挡不住的惊讶，八成还是说准了的。连芙蕖也想不到，出名多年的神偷，跟陆小凤朋友多年的神偷，竟然才过二十岁而已！
幸好江湖中人都不大清楚司空摘星的底细，若是得知人家神偷混出名堂的时候不过十五岁，简直要惊掉下巴。人太优秀的时候，真的很难不引起嫉妒。
“……我先走了，你继续。”丝毫不担心小十被拐骗什么的，芙蕖此时觉得自己很多余，干脆还是走人便好。小十这丫头口是心非的模样着实俏皮，她哪里是对易容感兴趣啊，分明是对司空摘星有企图。
就好像是狐狸看中了猎物，总要算计着凑近才行……芙蕖在心底默默同情司空摘星。
出来店铺，芙蕖幽幽一叹，把跟在身后的宫九拽了出来。在店铺的时候，她就发现宫九已经到来，想必因为迷路属性，他绕了不少冤枉路。
“小十真不像十二岁的女孩子。”
“你也不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