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66章


“那做艺人呢?”
“我想让你在电视上看见我。我本以为你本科读完就会回国的。谁知道你没有。”舒斯年苦笑。
视频放到他拍第一个电视剧的画面,不会走位,不知道找镜头,话也说的磕磕巴巴,情绪不对,整个人都糟糕透了。
他一遍遍地请教导演和组里的演员编剧,古装戏脱下衣服汗都湿透了。
开始被人夸有天赋,渐渐在镜头前表现自如。
他第一次拿奖,整个人器宇轩昂,站在台上感谢所有人。
“经纪人教的套话。”舒斯年笑了笑。
黄花看着视频里他吊威亚,不小心被撞到,下来后,脸上青了一块。他捂着脸还要轻松地安慰失误的工作人员没事。
一场戏里他骑了真马,从远处奔驰过来,远远地镜头还没有拉近,看到马儿失控把他甩下马背。
他的淤青、他的伤口、他红肿的眼角、他手腕的绷带,那一瞬间,心疼涌上黄花的心头,她撇过脸去,黑暗里眼泪在无声地流。
舞蹈室里他和其他人在练舞,又无人机在屋顶拍摄,黄花才得以看到刚才舞蹈的全貌。
队形像万花筒般变化,组成一朵朵花。
所以刚才是一场大型示爱现场。黄花忍不住笑,她应该去楼上看的,这样他的心意她才能看的更清楚。
一个月一个月,七年间他几乎没有停歇,一直在工作。视频很长,放了很久。
“这些画面你肯定不会去看。所以我找来给你看,让你认识全部的我,补全在你记忆缺失七年的我。”
黑暗里,黄花听见他说,“我一直都很乖地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视频结束,迎着屏幕的光,她看到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她面前。
“我确定你是我今生要找的人,我会照顾你的衣食住行,我会对你保持一生的忠贞,我会全心全意地信任你,我会把你当成我生命的全部。
所以,花花,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
舒斯年看到黄花眼里闪烁的眼泪。
“从此以后,我来表白。好么?”
黄花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哭出声。
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指被套上一枚戒指。
灯光亮起来,舒斯年半蹲着抱着她,轻声哄着:“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哭了。”
黄花这才发现他们俩处在游乐园的中心,四周都是各种玩的东西。
“我朋友的店,玩会?”舒斯年把她的眼泪擦掉,拉起她。
舒斯年倒是很久没出来玩,今天心情好,投篮、赛车、抓娃娃也都玩了个尽兴。
两人玩着抓娃娃机,投了一百多个币,最后只抓上了一个最丑的。
黄花气歪歪的,舒斯年最后叫了店员过来,直接开了锁,把最丑的放回去,拿了最好看的才把人哄好。
最后被店员小声吐槽,两个人牵着手玩抓娃娃,技术不差才怪,还嫌弃他们的娃娃。
但两个大孩子不置可否,看着彼此嘿嘿嘿地傻笑。
☆、第二十六章
黄花以前不知道舒斯年可以这么粘人; 在外面她明明没牵狗绳,他就像家里的圆圆似的动不动就眯着眼睛傻乐,在家里撒娇卖萌讨宠玩得那叫一个6。
才复合,黄花还想保持一段时间高冷大佬的形象,可是硬是被舒斯年这条小狼狗缠得无奈,真是没办法; 家里养了个美男; 还巨会说好听的哄你开心; 她也只能宠着了。
黄花回到家里; 一直处在一种被舒斯年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状态,头脑发蒙。
实在是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他的唇印,推着他; “哥,您让我去洗把脸成么?”
“我给你洗。”舒斯年也是腻不够; 直接抱起来去洗手间。
舒斯年抽出她的卸妆棉; 娴熟地倒卸妆水; 一只手握着她的腰; 另一只拿着卸妆棉。
“擦掉我们花花锋利的眉粉,露出她温和真实的小眉毛。”
“擦掉我们花花鲜艳的口红,露出她淡色粉嫩的小唇瓣。”
“擦掉我们花花白皙的粉底; 露出她粉红漂亮的苹果肌。”
“哎哟,我们花花素颜真好看。”
黄花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你都哪里学来的这些?”
“从万千日日夜夜的生活里; 积攒着,我就知道有一日我总会说给你听。”舒斯年拿出洗面奶,在手心揉出泡沫。
他从后面搂住她,声音温柔:“低头。”
舒斯年把泡沫擦到她脸上,慢慢地用手指勾勒她的脸颊的弧度,日思夜想,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嘴唇。
黄花觉得自己像被宠爱在手心的公主,返老还童,回到小时候四五岁的时候被母亲洗脸。
舒斯年鞠水把她耳朵下的泡沫洗去,擦掉她脸上的泡沫。
伸手拿过毛巾,舒斯年擦掉她脸上的水渍,趁着她还没睁开眼睛,吧唧亲了一口她干净的脸颊。
黄花睁开眼,擦擦脸,唉,又是口水。
进了卧室是别想再回客厅了,黄花被他缠在床上。
他们在外面吃了饭,现在时间又太早,黄花只好拿了pad在扫财经新闻。
舒斯年的脚缠着她,头靠在她的黑发后,嗅到清香的味道。
“抹精油了?”舒斯年轻声讲话就像在她耳边耳语。
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靠的近,一听他说话,黄花就有种心慌慌然心跳加速的感觉。
“佛手柑和柑橘。好闻么?”黄花问他。
“嗯。”舒斯年的头搁在她的颈窝,一只腿搭着她的右腿,又把自己小腿当她左脚的支架。
舒斯年看向她的左脚,爬起来,说道:“我去拿药。”
黄花随意地点点头,美股还没开盘,要到深夜了,美股最近大盘走势很好。就是国内的A股有点震荡,恐怕是受越来越多的国际做空家进入中国的影响。
小散生怕自己手里的股会出现在明天的做空报告里,所以纷纷购买黄金之类的产品用于保值。
山东黄金作为黄金股里的龙头近一周倒是涨了不少,成交量也放大。
黄花刷新了一遍财经新闻,上面出现了一篇新文章《华修文个人股再迎历史高点,或破舒斯年记录》。
舒斯年拿了药箱进来,把榻榻米搬过来,抓住她的脚,放上来,先拿消毒酒精杀毒。
黄花点开文章,里面截取了一段华修文在其他杂志的访谈。
问:最近有网友评价您是演艺界的一颗遗珠,你认为您这几年被演艺界遗忘的原因是什么?
华:其实这几年我接的剧本不多,我觉得这是一个自我沉淀的过程,可以更多地学习,打磨自己的演技。而且我认为只有观众对我的了解越少,对我塑造的形象更信任。而不是天天出现在观众眼前,观众对你已经有了固有印象。或者从这个剧组出来立刻进了下一个剧组,演技没有提升,角色千篇一律。我不喜欢做这样的演员。
问:我们知道您和舒斯年曾经因为外形的相似性,会存在竞争,那他现在精神状况传说不太好,您有关注这件事么?
华:这个事情我也没太多关注,因为我不太是那种喜欢关注这种闲事的人。但是我有给他发过短信,祝他早日康复。我觉得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竞争,他是比较喜欢受关注的演员,而我喜欢更喜欢安静地学习。他可能喜欢各种比较新鲜的角色,这类角色呢观众有的是第一次见,就觉得新奇。我呢比较喜欢有深意具有挑战的角色,来提升自己。
华修文话里暗飕飕地朝舒斯年射冷箭,记者也是见风使舵,看他上位便转风逢迎。
黄花看向正给她上药的细心男人:“那个华修文有给你发过短信么?”
“华修文?”舒斯年抬起头想了想,摇摇头,“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好久了,他估计都不知道我联系方式吧。我连他微信都没有。”
“这个人有点虚伪啊。”黄花看着下面的字,都是编辑拿两个人做对比,贬低舒斯年来吹捧华修文。
舒斯年哼了一声,仿佛在撒娇:“你不知道,他当时仗着他红是怎么欺负我的。我那个时候就是个新人,一直被他欺负。”
“他怎么欺负你了?”黄花坐起来,把pad放到旁边。
“当时我是新人嘛,不会找镜头,他反而故意遮挡了我的许多镜头,或者就把我挤到一边去,成片出来,我的脸都在台标那。”舒斯年气道,“还有啊,他故意说我在剧组不爱请教,明明是我去请教他,他不教我。
有一次好不容易拿到一个不错的角色,男二号,结果开机前一天被通知换成他们公司的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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