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62章


一人一狗忍不住叹气; 两两对望,你看,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舒斯年坐在沙发上来回折腾电视,过了会,看到黄花化了妆走出来。
“你的眉毛。”舒斯年指着她的眉毛。
“怎么了?”黄花从旁边的反光里看到没画歪啊。
“美国那边的眉形很高很挑,会显得人很凶; 中国不流行这种。”舒斯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伸手指顺着她的眉毛的弧度弯下来; “我给你画?”
黄花想他作为一个明星; 确实比自己懂得多,便看看时间,“你快点。”
舒斯年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现在这个时间不堵车; 等会我送你去。”
黄花坐在梳妆台前; 舒斯年拿着眉笔; 弯着腰; 拿卸妆水把她的眉毛擦掉,擦干皮肤后,轻轻地描眉型。
黄花闭着眼睛听到头顶传来他轻松的笑意:“听过一句诗么?很适合现在的场景。”
“画眉深浅入时无?”黄花的语文水平维持在高中水平。
“不对。”他笑意沉沉; “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舒生学画眉。”
黄花不搭理他,他自顾自地笑。
五分钟后,黄花睁开眼睛看镜子。
一对又黑又粗的大平眉出现在镜子中。
“舒!斯!年!”黄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瞪他。
舒斯年忍住笑意; 但眉眼弯弯,“不好看么?”
“滚出去!”黄花指着卧室的门,伸手去拿卸妆水,却被舒斯年抢了先。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卸妆水跑出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家伙不知道我还有卸妆膏么?”黄花头痛,真是幼稚死了。
黄花照着网上找的教程,画了淡眉出来。
舒斯年看着她美美地走出来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崩溃,和桂圆蹲在门口嗷嗷地叫。
“别嚎了,邻居以为我家养了两条狗呢。”黄花啪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鞋。”
舒斯年拿出一双平底鞋,“你别到处走,小心伤口崩开。”给她小心地穿上鞋,站起身,开车送她去跟“其他的野男人”约会。
舒斯年开车时,一脸冰冷,满脑子都是: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是来追人的,不是来揍人的。天底下的男人哪个有我帅,我自信我骄傲我为国家加调料。
等黄花要下车,小狼狗似的摇尾巴:“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回来。”
“金融俱乐部的聚会可能不会那么早结束,要到晚上,你先回去吧。”黄花跟他讲,然后嘚瑟地说,“单身狗就应该在家里和狗玩啊。”
下车后又补充一句:“我不是和一个男人约会哦,适合一群男人约会。啊,今晚也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了。”
黄花忽视他快气歪的俊脸,开心地往会所里走。
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不生气,生气是魔鬼。舒斯年一脚踩了油门,去找“金主”。
没错,就是《我的爱豆是麻雀》里的金主——金疙瘩,他在圈里好朋友,白听南。
舒斯年还是先把桂圆带了出来,因为刚才打电话给白听南,白听南说,唔,我想花花了,你要是不带花花过来,你也不要过来了。
这个傲娇的男人。
舒斯年刚带狗进了白家的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冲过来,抱住狗狗,泪眼汪汪,“花花,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我啊。”
舒斯年摇摇头,径直去他家的冰箱里拿水喝,不忘回头跟白听南讲:“它改名了,叫桂圆。”
“哈?”白听南抱着大狗,不满地问,“为什么要改名,花花多好听呀,又好叫。”
“我女人不让。”舒斯年喝了口水靠在吧台说。
“这句话讯息好多啊。”白听南抱着狗过来,“你女人?是那个去美国的初恋么?”
“嗯。”舒斯年伸手挠挠桂圆的下巴。
“那为什么要给狗改名呀,也太霸道了吧。”白听南还没见到她就不满意了。
“因为她叫花花,说不能让狗霸占她的名字。”舒斯年想也对,之前叫狗就像叫她一样自欺欺人。
“原来是这样。”白听南突然笑起来,“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他们喜欢的神宠的名字原来是自己偶像最喜欢的女人的名字应该要气得脱粉了。”
舒斯年弯弯嘴角,“我都退出娱乐圈了。”
白听南挑眉,“装。这不是营销么。我还不熟悉你,营销天才,舒斯年。”
舒斯年不置可否。
“你下部戏什么时候?”白听南问他。
“最迟下个月吧。”舒斯年走到沙发上,窝着,招手让白听南也过来。
“金融精英的那个?”白听南想了想,“我最近看到新闻,说你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就是做空股票的操盘手?”
舒斯年点点头。
“那你岂不是可以跟她学学。”白听南拿出逗狗的玩具。
“我想搞一出大的。”舒斯年突然看向白听南。
白听南看向他,“你什么搞得小过,装精神病退出娱乐圈来追女人,这操作也是让人窒息。”
“不,是对我女人的表白搞一出大的。”舒斯年想到内心正在逐渐成型的想法,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
“你是不把你的粉丝虐出翔来你不舒服是吧。”白听南为年兽们伤心,亏她们天天(斯年)思念哥哥(斯年)思念哥哥地在微博上哭呢。
舒斯年突然扭头正经地问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学金融进娱乐圈么?”
“为了钱。你说过。”白听南刚跟他认识的时候,本来特别佩服他,学霸人特别聪明,而且每拍一部戏影片质量发行营销都很棒,他火的一塌糊涂。他本来以为舒斯年的眼界特别远,但是就问他未来的规划,结果他就说了两个字“赚钱”。
舒斯年自己都没能忍住笑。对啊,他当时特别肤浅。
“我跟我女朋友刚一起的时候,有次她父亲送我回家,他父亲跟我说,我女儿从小过惯了富贵日子,跟你在一起后生活水平可不能下降。
我之前本来想学医的,后来就报志愿的时候改了。我跟我爸妈当时的关系本来就很僵,后来就彻底决裂了。”舒斯年慢悠悠地说,轻描淡写的往事都带着血,“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打工,特别想赚钱,正好被星探发现,就签了公司。”
“我以为你有什么雄图伟业呢,原来赚钱就是为了娶媳妇。”白听南哈哈哈地嘲笑兄弟。
“唉”舒斯年沉重地叹了口气,他是赚到钱了,可是娶不到媳妇啊。
“所以你想怎么搞一出大的来追你媳妇儿?”白听南问他。
“她刚出追我的时候表白花样特别多,所以我也想在表白方式上有点新意。但是我没想好完整的计划,等我想好再找你帮忙。”舒斯年靠在沙发上,看手表。
总之,表白一定要别具一格,过程一定要惊心动魄。
另外一边,黄花跟其他机构的做空经理人在会所闲聊。
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开足马力,做空的报告一份接着一份,股市里因为这群金融大佬动荡不安,已经引起了证监会的注意。
黄花和财星证券的高层蒋茂勋比较熟,他也在华尔街工作过,两人共同话题比较多。
两人坐着闲聊。
“我没想到你会回国。”蒋茂勋拿着红酒跟她碰杯。
黄花轻轻抿了一口,没喝进去,“国内这个大蛋糕你觉得我会错过?”
蒋茂勋笑笑,“那倒是,这个屋子里谁都不会错过。”
“听说证监会主席又要换人,有听说是谁么?”黄花问他,证监会主席的风格决定了未来政策的走势,也决定他们的投资策略。
“应该是北京的,具体没听说。反正,你懂的,都干不长久。”蒋茂勋摇着红酒说。
“也是。”黄花懒洋洋地靠着墙,一只脚撑着自己。
“熊文斌的那只股你赚了不少吧。”蒋茂勋一来一回地问她。
“还行。”黄花点点头。
“那个人你小心着点,他可是放出话要整死你。”蒋茂勋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耳语。
“我知道,我这两天在雇安保人员了。”黄花听说了,她把他搞破产,自然要防着他报复。
干做空这行的,赚得多,也危险。
不过这个熊文斌到现在也没出现在她的面前,倒是让她有些怕了,毕竟不叫的狗咬人最凶。
“我最近可听说你不少桃色新闻呐,怎么一回来和男演员怎么就。。。”蒋茂勋眨眨眼睛,别有意味。
“以前的旧识。帮帮他而已。”黄花眉眼不兴,寥寥带过话题。
“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蒋茂勋看着她的样子,然后问道,“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咯?”
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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