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49章


黄花摇摇头,累急了,问道:“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精神分裂?我看到药瓶了。”
“斯年啊,就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沈迷还在打着哈哈。
“说实话!”黄花板下脸来,“我认识他。”
“斯年谁不认识啊,全国人民都认识。这样,您想要多少?”沈迷拿钱包出来打算付封口费。
黄花冷笑道:“我认识他比你早,我们是高中同学。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沈迷听她这么讲,瞪大眼睛,“你是斯年高中同学啊。既然是同学那就好办了。黄小姐,你看,我也不瞒你,斯年现在精神状况不好,我得赶紧把他送回去。他现在也不能去医院,要是被人知道,他就真完了。我求求您看着您是斯年曾经同学的份儿上,这件事可千万保密。”
黄花听到他如是讲,心里疲惫万分,只说:“好,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联系我。”
沈迷等她开车走了,带了狗下来上了保姆车,让司机把斯年的车开回去。在保姆车上拿了名片跟张洋讲:“这女的竟然是斯年的高中同学,叫黄花,还是FF基金的,握草,那个著名的做空女魔头!”沈迷差点跳起来。
“黄花?这名字有点熟悉。”张洋好像在哪听过,还听到过好多次,过了红绿灯,他突然叫起来,“年哥,年哥,的初恋!!!就叫这名字。”
沈迷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我去!!!
坐在后排跟狗玩的男人,伸脚踹向沈迷,伸过手去:“把名片给我。”
沈迷看他精神状态好多了,把名片递给他,“斯年,把药吃了吧。”
“吃你妹的药。我好着呢。”舒斯年揉着萨摩耶,问它:“你说是不是呀,花花。”
沈迷在心里叹气,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影帝,真疯了,一会跟正常人似的,一会又发疯。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一夜梦靥缠身; 过往种种万花筒般地排列组合错综复杂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黄花昨晚睡眠质量极差,随意地吃过早饭,打算开车去上班。
小区里,一人一条白色大狗在草坪上玩耍。
白色大狗突然冲到路面上,黄花踩了一脚刹车; 车子猛然停住。
黄花下车查看情况; 那条大狗没有受伤在车头前活蹦乱跳。
他的主人从草坪那边急匆匆地跑来。
他的声音焦急:“花花。”
黄花神情恍惚;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高中的校园; 他站在远处喊她:“花花。”
黄花刚想说:“我没事。”
就瞧见舒斯年蹲在地上,四处摸着那条通体雪白的萨摩耶,紧张兮兮地问那条狗:“花花; 没被撞到吧。”
黄花咽下满满的尴尬,摆出呵呵地表情; 说服自己不要跟一只狗一般见识。
她比狗美!
“出来遛狗要带狗绳。”黄花微笑着把怒气撒出来。
舒斯年抬起头刚想道歉; 看到她; 一脸惊讶:“黄花?好巧啊; 你也住这个小区?”
“嗯,我还要上班,既然你的狗没事; 那我先走了。”黄花看了眼手表,再迟怕会遇到堵车。
舒斯年拉住她,表情正常、语气正常、语句正常,就是一个正常人:“昨晚谢谢了; 我听我经纪人讲了,是你陪在我身边。”
“你没事就好。”黄花说道,但还是没忍住,“有病要治。”精神病更要治!
舒斯年往车上看她的停车牌,“你住前面那栋是吧,我也是,有空聚聚?我们老同学也好久没见了。”
黄花很想纠正他,我跟你刚见过,只是正常的舒斯年很久没见了。黄花敷衍地点点头,打算上车。
刚走了一步,萨摩耶就嗷地叫了一声,躺在地上抽搐起来,狗脸上十分痛苦,还吐了白沫。
“这狗没事吧?”黄花赶紧问舒斯年。
舒斯年也不清楚,抱着狗,“是不是刚才被撞到了?”
黄花也不知道啊,她下来的时候这条狗活蹦乱跳的,哪有被撞到的样子。这狗碰瓷来的吧。
“送兽医院吧,你知道附近的兽医院在哪么?”黄花把车门打开,让他赶紧抱着狗上车。
“这附近有个兽医我很熟,花花平时都是在那看病的,送到那去吧。”舒斯年给黄花指路。
黄花每次听到这狗的名字,心里都会膈应一下,后视镜里那条刚才还活泼雪白的大狗现在病怏怏地躺在舒斯年怀里。
舒斯年低着头看他,眉眼都是心疼,还催着黄花开快点。
不嫉妒不嫉妒,不生气不生气,我是小仙女,不跟一条狗生气。
黄花这样安抚自己才能认真开车。
到了附近的一家兽医诊所,萨摩耶被护士抱进去检查。
黄花看了几次手表,还有半小时股市开盘,给朴小菱打了电话让皮特代替她开晨会。
黄花本来是想走的,但是舒斯年紧张兮兮地拉着她,生怕她这个肇事者跑了似的。她又不好意思说了,万一这条狗真有什么事,那她去哪赔条狗命给舒斯年。
舒斯年捂着脸,很痛苦,压抑地说:“花花陪我好多年了,她如果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
黄花心里又一崩,这狗万一真死了,不会恶话舒斯年的精神分裂吧。黄花双手合十,为这条狗真诚地祈祷。
黄花再睁眼时,竟看到舒斯年焦急地眼泪都落下来了,鼻头微红,眼睛里都是悲伤。
黄花伸手抚摸他的背安抚道:“没事的。它会没事的。”
舒斯年上前了一步,双手抱住黄花,头搁在黄花的颈窝,迷茫地呢喃:“真的会没事吗?花花真的不会离开我么?”
“不会的,她不会离开你。”黄花只能这么安慰他。
舒斯年苦笑不止,收紧自己的胳膊,抱住她:“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还不是就这么走了。”
黄花愣住,他在埋怨她。
气氛变得尴尬,两个成年人假装自己没有回忆过去,松开彼此,眼神飘向别处。
十几分钟后,兽医走出来,摘掉口罩,一脸轻松地跟舒斯年讲:“你家花花没事,就是早上狗粮吃多了,胃难受。你说他可能被车撞了,应该是没撞到,受惊了,再加上早上吃多了,就抽搐了。现在在里面休息,过会你就可以带走。下次记着可千万别吃这么多了。”
原来是狗粮吃多了!这只蠢狗!黄花在心里吐槽道,这条狗耽误了她一个小时。
舒斯年去看狗的时候,黄花把检查的费用付了,免得他今后讹自己。
舒斯年带着恢复正常又朝黄花大叫的萨摩耶出来,跟黄花说:“我们走吧。”
黄花看了眼手表:“我上班要迟到了,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这离汤臣很近,它狗粮不是吃多了么,你们自己散步回去好了。”
舒斯年面露难色,指着狗说:“它倒是没人认得,但是我?”舒斯年指着自己的脸。
黄花从桌上拿过一个医疗口罩,给他,“这个。”
“检查的费用我已经付过了,那就再见。”再也不见,你再冲我叫!黄花和那只和自己名字一样的狗大眼瞪小眼。
舒斯年拎着狗绳,和花花注目远送黄花开车消失在街道路口。一人一狗都松了一口气。
舒斯年蹲下摸摸花花的头,“花花真乖,回去给你啃大骨头。”
医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这俩老戏骨,夸道:“你家狗演技是真好。”
舒斯年得意地看向他,“那必须的,跟我多少个剧组走南闯北过来的,我们家演技第二好的就是她。”
花花吐着舌头冒气,一副求主人表扬的聪明样儿。
这条狗跟他演过戏,在剧组受了伤,快要死了,她的主人拿到了剧组一笔赔偿金,不想给她治疗,后来被舒斯年领养回来。现在是不是有些剧组还会打电话给舒斯年借狗。这狗有灵性,听得懂人话,让她演什么她就能在镜头下演什么。
兽医好奇地问:“那个女人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坑人家?”
舒斯年站起来,戴上口罩,掩住自己抑制不住的笑容:“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兽医伸手去拿刚才的诊疗费的单子,噢,黄花。跟他家狗一个名字。
“你别是因为人家跟你狗一个名字你就这么欺负人吧。你也太霸道了。”兽医鄙视地看向舒斯年。
舒斯年扬扬下巴,十分嚣张:“我不欺负她欺负谁?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欺负我的。”
“你这种精于算计、给人下套的娱乐圈老麻雀还能被人欺负?”兽医明显不信。
“在我还是小麻雀的时候被欺负了,不行?”舒斯年傲娇地哼了一声,“花花我们走。我们白天养足精神,晚上再去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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