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滑冰]一言不合就斗舞》第30章


解说员没有开口说话,观众席上也静悄悄的,手机接通了。 
耳边传来萧泽溢熟悉得令她上瘾的嗓音:“老头。” 
诗涣舔了舔嘴角,没有接话。 
两人安静了几秒,萧泽溢先妥协的叹了一口气:“秦诗涣,说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能仅仅只是听着呼吸声就能辨别出她。 
诗涣的手指绞着裙摆,有些担心的问:“我哥,他怎么样了?” 
萧泽溢看了眼病床上依旧沉睡的人摇了摇头:“还没清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通知伯父伯母了。” 
诗涣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能让我看一眼他吗?” 
萧景州:“好。” 
他关掉声音,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她,照片上的男人腿部和肩膀都缠着绷带,脸上带着氧气罩,有些苍白,还挂了一些小伤疤。 
她光是被冰刃划伤就觉得很疼了,他一定更疼吧? 
秦诗硕已经没有了七年前清俊的样子,可是诗涣还是觉得她哥宇宙第一帅。 
诗涣重新将手机拨回去,借着胆子问:“萧泽溢,我哥还是很帅的对不对?” 
萧泽溢有些低气压:“你打电话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诗涣解释道:“不不不,我是来向你索要奖励的,你的女朋友带伤上阵还能滑得这么棒,你不该表示表示一下吗?” 
萧泽溢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他看着楼下那一大片风铃草问:“哦,我的小女朋友想要什么奖励?” 
伴奏进入了高|潮,屏幕中的海娜开始做压轴动作三周接二周联跳,只见她脚尖蹬了一下冰面,本来应该是轻轻一跃,她的双腿却像挂了铅球一样使不上劲,跳空了。 
诗涣的眼神微闪,观众席上吹嘘一片,跳空可是比摔倒还要严重的失误,分值直接就扣掉了一半。 
海娜和诗涣同时受伤,在得知诗涣想坚持比赛的事后,原本想放弃的海娜突然跟教练说她也想留下来比赛,她本来就伤得比诗涣轻,敢留下来说明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观众以为他们会看到比诗涣更为精彩的表演,然而他们还是太高估这个女人了,整个比赛下来只剩下了尴尬和同情。 
诗涣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回来,对着手机轻声说:“萧泽溢,你亲一下我吧,就现在。” 
萧泽溢握着手机的右手不留痕迹的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嘴唇动了动,半响也没消息。 
他皱着眉推了推眼镜:“回来再说。” 
诗涣听着话筒传来的那一阵阵忙音,奸诈的笑了,她觉得自己回国以后,肯定活不过三秒。 
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的选手都表演完了,诗涣短节目的得分排在第四,和前面几位的分值相差不大,而海娜直接排在了倒数第一。 
散场后,萧景州带着诗涣到附近的医院做检查顺便处理伤口,为明天的自由滑做准备,等弄完这些事后回到酒店已经是晚饭时间。 
诗涣和教练告别,拎着一袋子药坐电梯回自己的楼层。 
刚走出电梯,大老远的就发现酒店经理面露难色的站在她隔壁房间的门前。 
诗涣放慢脚步缓缓的走过去,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应声从门里飞出来砸在墙壁上,碎成了一堆渣。 
诗涣:“???” 
案发现场?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诗涣压下心中的好奇挪远了些。 
没一小会儿,两位警|察蜀黍从隔壁房间里抓了三个人出来。 
海娜头发凌乱,脸上有几个暗红的巴掌印,眼角也肿得很大,很狼狈;而她旁边的那个外国美眉脖子被利器割伤了,正拿手捂着,身形高大男模沮丧着脸跟在她身后。 
他们几个人从诗涣旁边走过。 
诗涣的嘴张成了O字形:“???” 
等他们走远后,诗涣神神秘秘的问经理:“大兄弟,你们酒店怎么了?” 
倒霉催的酒店经理垂头丧气道:“我哪里知道她一个运动员会这么不检点,居然勾引有妇之夫,人老婆找上门来了,两人扭打在一起,她还把人老婆的脖子给割伤了,流了一堆血,不关个十多天恐怕是出不来了,唉,真是晦气!” 
诗涣:“……”
☆、第 34 章
海娜被警察带走后,诗涣一整个晚上都处于很不可思议的状态。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运动员居然被警|察蜀黍以这种理由给抓了? 
输在决赛场上也总比输在男人怀里要光荣些啊! 
真是恨铁不成刚啊! 
她本来还想在自由滑时弄死这个女人的。 
第二天赛前场外热身的时候,朱迪雅挪到诗涣旁边很八卦的问:“哎,听说海娜被禁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住她隔壁吗?说来听听呗。” 
诗涣双手交叉撑着后脑勺在做仰卧起坐,她顺着这个频率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诗涣刚起了个话头,结果在不远处压腿的梅达仿佛对这个故事也很感兴趣,她走过来在诗涣附近做了一个一字马,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很热切的看着她。 
八卦简直是女人的天性!连性格那么内敛的梅达都豪不例外! 
诗涣停住仰卧起坐的动作,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既然组织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她将这个本来可以用三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在大脑中稍微润色了一番,才接着刚才那个话头:“事情是这样,在昨天那个月黑风高夜,伤口检查完后我从医院回到酒店,当时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暗,我一个人拎着一袋药心情忐忑的往自己的房间走,突然……” 
符念拿着一个化妆盒走过来踢了踢她的鞋:“别突然了,妆都花了,抬头我给你补一下妆,你顶着现在这个吸血鬼妆上场能把观众吓得半死。” 
诗涣:“哦。” 
诗涣坐在地上乖乖的抬头,让符念补妆。 
话卡在这里,朱迪雅和梅达憋了一口气。 
朱迪雅边快速的做高提膝边催促她:“你别停在这里啊,继续说!” 
符念在给诗涣画眼线,诗涣瞪大眼,脸不太敢动,只有嘴巴上下开合,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突然,从隔壁屋子里飞出一个玻璃瓶,打在墙壁上碎得体无完肤,你们知道吗?那个玻璃瓶长得特漂亮,价格也挺贵的,当时站在门外的经理心痛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朱迪雅:“……” 
梅达:“……” 
…… 
她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上,作为听众的朱迪雅和梅达表示很绝望,因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通知她们进场热身,比赛就要开始了。 
但凡有点强迫症的人听故事只听了一半,都是绝对不能忍的。 
朱迪雅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上帝啊,我心里好烦躁!” 
诗涣爬起来,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发誓道:“你们别着急,等比完赛我继续给你们讲接下来的事情,如果还讲不完,那就留到明年的赛季。” 
她这话一出,梅达已经对海娜的事不抱任何想法了:“能听到这里我已经很满足了,呵呵,比赛完后我还有事,就不听了哈。” 
朱迪雅扶额叹气的和梅达一起走进冰场:“我需要花滑来拯救一下我内心的燥热,这个故事我先不听了。” 
诗涣有些受伤的指着她们的背影,可怜兮兮的转头问符念:“我讲的故事不够精彩?” 
符念啪啪啪的鼓了几下掌:“精彩,精彩得我都想打人了。” 
诗涣仔细思考了一下:“嗯,那我以后就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符念:“……” 
她并不想听。 
这次的热身很顺利,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主要是作妖的人不在了,剩下的都是比较积极向上的运动员,赛外的事从不带进比赛里,看谁不顺眼,直接用实力碾压,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第一个出场的是朱迪雅。 
刚才听诗涣胡言乱语了一通,她气闷得把比赛的紧张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内心满满的只剩下了燥热。 
而这些燥热恰好是能被寒冰所驱散的。 
她这次为观众带来的曲目是《追梦无悔》。 
能够在冰面上自由飞翔是每一个花滑运动员的梦想,而摘得金牌是对这个梦想的见证和肯定。 
朱迪雅渴望夺得冠军的内心一点都不比诗涣弱。 
穿着粉色舞裙的女孩在晶透光滑的冰面上翩然起舞,曼妙的舞姿,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刚柔并济的随着伴奏诉说她追梦的过程。 
“去做那不可能的梦想,去和那打不败的敌人战斗,承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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