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总裁大人》第141章


顾君黎悠悠然回神,他似有领悟徐凯的阴阳意味,还好没直接扔了过来,他讪讪笑说,“脑壳子是皮连着肉,肉连着皮,当然不如杯子结实。是我错了,给徐总添堵。是我碎碎念,我该打,该打。”
刘赟见顾君黎这样的出言无忌都没有激怒徐凯,知他是顾虑重重,略一沉吟,便道,“徐总,现在按照警察局调查的结果来看,的确是有骨骸的存在,难不成他们真的——”
徐凯断然否定,“即便有骨骸,如同警察局出具的报告,只是化为子虚乌有的灰迹,也就是说,只是可能,而且,那些灰迹从何证明就是林仔他们?”徐凯俨然不信警察局介入调查的结果,他将手握拳,支着下巴一瞬不瞬的僵坐着,面容忧悒。顾君黎说的是实话,自古以来,实话好说难听点儿,他不是不能接纳,在他不愿意面对的时候,有这样一个胸无城府的人来点破,未尝不是他的幸事。事实已经无可避免的发生,有目共睹的发生,不是他想,就能避得开已是铸就的颓势。
以前是他太自信,而自信过了头,便是可悲的自负,自负的后果正是今日之失。
“徐总怀疑是出了内|鬼?”刘赟目中有锐气一闪而过,他有想到徐凯的揣度,却没想过他会细致到这一步,居然从蛛丝马迹中觅得罅隙,且是直接从警察局缜密的报告进行抠挖,这如何不是谋者之勇?只遗憾他是文韬武略用错了地儿,导致的结局正是堪堪的阴差阳错着渐行渐远。
“内鬼一定是有。我现在想的是,哪一个勾结了他们,而且是神鬼不知的隐秘。”徐凯的手指微微圈起,骨节儿哒哒敲在桌面作响,有了这带一二三节奏的音儿,使得室里的气氛不至于那般剑拔弩张的惶惶。顾君黎一旦放了松,便是旧态复萌,他大大咧咧的出口成章,“徐总要是能提前算得机关,还会有今天的惨烈吗?潘金莲和西门庆勾勾|搭搭的,还能大肆声张?难不成给人戴|绿|帽子的就不怕挨端不成?”
刘赟匪夷所思的瞧着顾君黎智慧的后脑勺发了好一会儿呆,一向好使的脑筋因了顾君黎有些小绕的急转弯而着实费了一些劲儿,他这一顶“绿|帽”敢情是张冠李戴给徐凯的?虽然徐凯并非光荣上榜的李姓。刘赟晕乎乎的转目,接着晕乎乎的看到了徐凯手里转动着的物什——上等好瓷的杯子,据说是绝顶的青花瓷。为什么在这里界定为物什,只因为徐凯已经不是一两次的拿起这杯子,恰恰都是顾君黎说话不太合乎君上心意的时候,而暴君手上辗转的东西往往都是最顺手的击打武器。
刘赟同情顾君黎的恻隐之心顿起,有意缓和这有形有质的气氛,在这样窒闷的空气里,连放出来的笑容都是勉为其难的讪讪难动人,“是西门庆把人家揍了,还一揍出了人命,更不简单的是,一环接一环出了好多人命。可见,苟|且龌龊之事,都是背地里为之。”
话音未落,徐凯开了腔,“你们的言外之意是,那块地皮刚好是那一对男欢女爱的墓地?是他们出来作乱的了?”
神思遐想啊,一个问题的抛砖引玉,居然能成就古往今来的大话题,顾君黎挠挠头,不接地气的道,“历史问题我不懂,如果真是徐总说的那样,那下面的宝贝,是不计其数了,徐总岂不是因祸得福?”
徐凯冷笑着撒目过来,寒光闪闪如利刃般风快,“扯远了吧?底下就是有宝贝,也是死人用的,我消受不起。”旋即便阴郁了脸,“去吧,去林仔家里看看,这么大动静,他们家里倒是这么安静,怎么就不会趁机过来敲一敲竹杠呢?”
“徐总真以为林仔苟活人世?”刘赟回神,认真掂了掂徐凯的话,他不免觉得这一任务委实是沉甸甸的有分量,若真正是林仔所为,那也是大海捞针,从哪里寻起?何况警察局都是尚在调查中的措辞,这种种皆说明,这一切很可能就是不了了之,可眼下令人烦恼的是,上司揪住不放要交代啊。
“你揣着聪明说瞎话是吧?你别跟我说是,那仓库自燃,而他们个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白白丢了命。”徐凯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道。
“可是——”
不及刘赟话完,徐凯已经截住了他,重申道,“去林仔家走一趟,我想不费事。这件事本来有你一直在插手,我可不可以对你有一定的保留?”
“徐总,冤枉啊。我可不是吃里扒外的主儿,天地良心,我,我——”刘赟自认平时的口才还是有一斤八两的,可此刻是茶壶里煮饺子,有口难辩,他被徐凯的话确实给唬住,只道是君心难测,前一秒是万里无云,后一刻便是阴雨满楼,还言辞凿凿的圈住了他,这从何说起啊?
☆、第69章无忧
“洛佩斯临走,没与你说一说别的事?”徐俊问的突然,史密斯沏茶的手明显一滞,他到底是老练的,少顷他便稳了神色,回的水平无波,“你想听什么?”“你知道。”徐俊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你知道我关心的是什么,而且,你也放不下。”
“我只关心我的病人。”史密斯不置可否,他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不一向是你们国人奉为信条的处世哲学吗?我如今也是悄不然的深谙此道。”
“那人不是外人,是琳达和洛佩斯,你不可能做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徐俊尖锐的指出史密斯的痛点,“洛佩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担心因此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局。”
“凡事逃不过一个因果,洛佩斯若是耿耿于怀,那也是有人布了前因,他不过是完成果的使命罢了,你我就不必掺杂其中不休。”
“史密斯——”徐俊不及说完,史密斯却是抬眼望他,截住话头,“我想,我们是不是轻松些?布茶时,难道我们只体会其中的闲不行么?”
“可是,品茶却是参苦的本质居多。”
“我现在想的只余静、闲、放。”
“参不得苦,如何能真正修得来其余三味,不过是虚、空而已。”
“只不过是各人各理解罢了。放不放得下,不是面上能透露的。”史密斯淡了神色边给徐俊斟茶边道,“即便是洛佩斯有话留下,你却是该明白,他如你所料,徐凯的下场早已有注定,不管是命中也好,还是究于他自身而言,皆如此。”
“洛佩斯不会这样明言明语的,他会劝你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既然都通晓,作甚还要来多此一问?”史密斯看他,目光闪烁,“你是疑心洛佩斯这里布了网。”
“话题总是翻来覆去的无趣,我与你坦诚布公,你能否一句话说到底。”
“洛佩斯说是否极泰来。”史密斯认真道,“信与不信皆由你,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那批货已经全部销毁,这让洛佩斯失望了,而且,以后我也不会让徐凯接触。”徐俊放下杯盏,不予再提起,转而问起强子的情况。史密斯只道是,他身子基本已废,要想恢复到从前状态,希望渺茫,又道是,尽可能的让他复全语言功能或者已是大幸,他见徐俊神情黯然,劝道是接受现实为上。
徐俊叹息道,“这件事,如果当初不是有我的怂恿,强子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里面有我的错。”
“你事事喜欢逞强,就连揽过在身的事业不例外。彼时的强子,也没料准会是今天的境遇,你给予的意见是在他已经决定之后,又怎能怪得你?何况,强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归咎于你,他信你甚过他自己。”
“他去了那边一直都是失联状态,要是挂心的紧,我该是派人过去的,可这些我都没有做,这几天我总是想,我对他可真是做到了心无旁路的仁义?”
“一个人即使再有影响,也不能完全使得周边人的整个大局都为之改观,强子有他自己的选择,你何必勉以为责?”史密斯纳闷道,“强子的家室怎么没来过?你存心瞒着他们?”
“强子之所以追去菲律宾,他是跟岳添有宿仇。他和前妻本来就是貌合神离,平时里还能人前人后的凑合着。恰巧强子有一阵子没着没落的总在国外,被岳添钻了空子,将他们的公司架空不说,就连强子的前妻也不知所踪,强子后来明里暗里去找过岳添的麻烦,岳添说来还是心虚,不敢与强子明斗,却是暗里下黑手,逼得强子远走他乡。待强子再回来之时,便是出现了后来的这一出。”
“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古贪婪之人不绝于世。岳添的死于非命如何不是他咎由自取?只可惜临死还拉得诸多人给他垫背。”
“终于说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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