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馋》第60章


这话引起大家的关注,那堆孩子一拥而上,转眼间就把阮惜棠团团围着。
孩子们稚嫩的恳求声让阮惜棠很为难,但想到萧勤,她还是决定硬着心肠拒绝。还没组织好语言,一旁的男人已经替她开口:“好。”
伴着孩子们的欢呼,阮惜棠意外又不解地望向他,他站起来,随后将手递向她:“不是带我去吃早餐?走吧。”
多得方老师出面控场,萧勤才能突出重围,将阮惜棠从孩子手里夺走。他发现她很喜欢小朋友,也很有孩子缘,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那群小家伙也愿意黏在她身边。
阮惜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前往饭堂的路上,她边走边问:“为什么不走?你不是觉得这里危险吗?而且你还病着呢,方老师告诉我,这里没有医院,连小诊所都没有,原本有个退休的医生也外出探亲,要看病只能去镇上……”
“话真多。”萧勤拉开大衣,然后把她裹在自己怀里。
阮惜棠恍若未闻,还越说越是起劲:“你好歹也是个身子金贵的有钱人,请爱惜自己的生命健康好不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萧爷爷还有你爸爸妈妈交待!”
萧勤打趣她,“就知道跟别人交待,那你呢,你但不担心我?”
阮惜棠有点不好意思,悄无声息地将手窜进去,用力掐了他一把。
萧勤由衷地笑起来,他将阮惜棠作乱的手抽出来,然后紧紧地牵着:“你听过爱情天梯的故事吗?我们干脆也学学他们,留在这个远离世俗的地方安安静静白头到老算了。其实这里挺好的,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是个避世隐居的好选择。以后我们就生一群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闲时还能来这里教教学生。就算有山洪石流,好歹能死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阮惜棠耐心地听他说完,长久的沉默后,她突然说:“不好。”
闻言,萧勤的目光暗了暗,下一秒却听见她说:“我不要你死,我只要我们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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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萧勤以前觉得爱情是个麻烦的玩意儿; 时至今天,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能让人在半瞬之间从谷底到天堂游走一趟的; 也许就只有这东西了。
尽管如此,他依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甚至还十分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所谓玩的就是心跳,想必是这种感觉。
吃过早餐,萧勤在阮惜棠的监督下吃了第二次药。在她的认知里,高烧不算大病但也容不得轻视; 她每次发烧; 就算不吊点滴,也至少要打针,哪里是随便吃颗退烧药可以解决的事。
显然萧勤就没有把发烧当一回事; 由于他的坚持; 阮惜棠还是如孩子所愿; 留下来陪他们看萤火虫。
到底是身体底子好,萧勤虽然还有点低烧,但状态已经恢复了不少。晚上他自然要跟随大家一起上山,然而还没出发,便遭到阮惜棠的阻止。
萧勤觉得她无理; 而她则说:“你还病着; 不要到外面吹风。”
“外面不冷。”萧勤拥着她往外走,“我的手还比你的暖和。”
“糊弄谁呢?你发着烧,体温当然比我的高。”他去意已决; 阮惜棠知道说服不了,只好作罢。
这群孩子们整天在山间活动,这一带早已溜达得很熟。在方老师的带领下,几个高年级的大男孩在前面引路,其他人在后面跟着,十分有秩序。
不同于遍地霓虹的繁华闹市,小山区的夜晚宁静得让人心碎。
月色之下,树影摇曳,荧火飞舞。
耳边回荡着孩子纯净的笑声,怀里依偎着的是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美妙的时刻,即使往后再有大好时光,也无法忘怀。
有个小女孩在下山的时候闹别扭,方老师哄了很久也无果。阮惜棠还没有动静,萧勤已经走了过去,长臂一伸就把她抱起来,他神色依旧,但语气却添了几分温柔:“不哭,叔叔带你回去。”
小女孩顿时停住哭声,大颗的眼泪欲坠未坠,安静数秒,她终于伸手回抱萧勤的脖子,奶猫似的黏在他身上。
还没回到学校,小女孩已经伏在萧勤肩头睡着了,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小滩口水聚在那件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上。
萧勤并未在意,望见孩子天真可爱的睡容,不由得掀起唇角。
把孩子送回宿舍,萧勤才重新牵起阮惜棠的手,两人慢慢往回走,突然听见她笑了一声。
“笑什么?”萧勤困惑。
阮惜棠故弄玄虚:“我不告诉你。”
“嗯?”萧勤勾起她的腰,垂眼看着她。
阮惜棠这才告诉他:“就想象着你带女儿的情景,很好奇会不会把人惯到爬到你头顶上撒野。”
“会啊。”萧勤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看你就知道了。”
阮惜棠嗔他:“说的是女儿!”
萧勤凑在她耳边说:“那今晚……叫爸爸?”
“你变态!”她的脸瞬间炸红,一抬手就朝他胸膛捶过去。
萧勤似乎不以为耻,甚至还头头是道地劝说:“不变态哪来女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最终阮惜棠也没让他得逞,一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二是不愿在学校这种教书育人的地方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再说了,山里的气温很低,没有暖气供应,穿着衣服都要靠萧勤这个火炉取暖,脱衣服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一路又要颠簸半天,她早早就关灯睡觉了。
回程的事务都是萧勤安排好的,前来接机的是黄助理。看见老板春风满面地牵着阮惜棠走来,他竟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一方面为老板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将要到来的好日子而雀跃。
黄助理甚至连老板都没管,直接接过阮惜棠的背包,十分殷勤地说:“阮小姐,我帮您拿。”
趁着黄助理不注意,阮惜棠悄悄问萧勤:“黄助理怎么了?”
萧勤心知肚明,对着阮惜棠,他只说:“不用理他。”
望着黄助理的背影,阮惜棠觉得他仿佛走路都带风,看他这么意气风发,不由得问:“你给他涨工资了?”
萧勤笑了笑:“可能碰上比涨工资更值得高兴吧。”
外出这几天,萧勤已经堆积了不少要事等着处理。黄助理自作主张直奔公司,察觉路向的萧勤虽皱了下眉,但没有阻止。
阮惜棠正翻看着跟孩子们的合照,拐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她问萧勤:“为什么来公司?就算不送我回家,你也应该去看医生啊。”
黄助理忍不住回头,迎上萧勤那不喜不怒的视线,他立马转回去,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萧勤确实没想过看医生,可他又抵不过阮惜棠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惊动了阮家御用的陆医生。
陆丰一眼就认出萧勤,倒不是前段时间那些花边新闻的功劳,而是上回阮惜棠食物过敏,这个男人当时的反应,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于是乎,当天晚上,阮树德就接到一通贺喜的电话,还问他什么时候请喝喜酒。
阮树德一头雾水,而陆丰则笑道:“老阮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个时候还装糊涂,你家棠棠已经把人领到我这里来了!听你的语气,应该是不太满意自家准女婿吧?可我觉得那小伙子挺不错的,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对棠棠也在意得很,上回棠棠过敏,他可紧张了,临走前还问了一大堆问题,应该是害怕再犯同样的错误吧……”
虽然被没有指名道姓,但阮树德也知道这男人是谁。他坐在客厅等了一个晚上,将近凌晨,才等到女儿回来。
客厅里只留有一盏小灯,阮惜棠以为大家都睡了,脚步倒比往常要轻。就在她即将穿过客厅之际,后方突然传来声音:“你这几天上哪去了?”
声音是熟悉的,但阮惜棠还是被吓了大跳,回头望见陷在沙发里的父亲,她拍着胸口说:“爸爸,你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做什么!”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阮树德朝她走去,视线先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随后落在她的背包,“好几天不回家,连电话也没有一通,你到底在做什么?”
“出门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问!”阮惜棠打着哈哈,随后意图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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