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了前任他叔》第48章


锱康钠镒安欢啵勖歉媚镄逡恍灏伞!?br /> 玲珑点点头,她心不如翠微细致,一般都听翠微的。
忽而翠微又想起了什么,“要不你回侯府一趟,这边有我。”
“回侯府做什么?”
“夫人那猫该抱来了,夫人都念叨好几日了。等夫人一醒来,咱们把猫抱给她,岂不是给她一个惊喜?”
翠微想起先前那黑猫因为受凉,整日里恹恹的,怕带过来后一路折腾更严重,于是托给侯府里的碧玺照料了,等痊愈了再带过来。这几天过去了,应该好了。
“对对对,这话是没错,还是姐姐想的周到。那我去了,这边就留给姐姐了。夫人烧已经退了,估计没多大事儿,王爷来问姐姐这样说就行了。”
翠微摆摆手:“我知道,你安心去吧。”
等玲珑走了,她伸手摸摸林默的额头,这才放心出去拿女红针线来。
才不一会儿,等翠微回来的时候,竟发现林默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爬下了床。
她慌了慌神儿,四下里的屋子走廊都找了个遍,都没见到林默的影子。
她赶紧匆匆忙忙跑去书房跟江荀汇报,连门都忘记了敲,就一下子推开进去。
“王爷,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说完,她发现林默倚靠着江荀,身上搭着一床被子,听见有人来,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翠微急匆匆说道:“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这病还没好,风里一吹,再发起烧来可怎么办。奴婢找不到,差点儿急死。”
江荀替林默裹紧被子,有些生气道:“不是叫你好好照顾么,怎么,两个人还看不住她一个病人?我看你们以后也别照顾了,换宋嬷嬷罢。”
翠微赶紧跪下:“王爷饶恕,奴婢见夫人烧退了,便想拿些针线活儿来边做边照顾夫人,谁知我前脚才出去,后脚回来一看,夫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出去了。”
林默:“啊……我起来见一个人都没有,觉得有点冷清清的无聊,也不困了,不想再睡了,就出来了。王爷别怪她,是我不好。”
江荀皱眉,摆了摆手,“罢了,我这里也有被子,她就先在我这儿吧,省的再在外面跑动了。你下去好好反省,下不为例。”
翠微有些忧虑地看了林默一眼,喏了一声,不得不退下了,想着等玲珑回来还不知道怎么跟她交代呢。
江荀见翠微走了,看了看靠着自己的林默,叹了口气,心里虽想责备她,但又有些高兴,好像一池春水透过冰封的湖面缝隙缓缓流出来。
高兴的是,他能逐渐感觉林默在他面前慢慢放开了,敢跟他笑笑闹闹,甚至逐渐像从前一样有些黏着他。
他们之间被冻上的那一段朝夕相处的时光逐渐融解,散出丝丝缕缕的羁绊和缱绻来。
林默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他身上,叫他觉得暖烘烘的。
不过,还是不能太仁慈,不能太惯着。
江荀没停下手里的笔,也不回头看她,颇有些冷酷的味道:“你是不想好好养病了,嗯?”
林默只是往他这边继续缩了缩,一本正经地说胡话:“想的,你看我不就正在养病。我不是故意出来的,我一醒来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又重生了呢,便想出门看看自己还在不在王府里,你还在不在书房里。”
江荀倒微微一怔,顿时觉得心里一噎,复杂到说不出是什么味儿。他也曾担心过,她虽然回来了,会不会突然一下就离开了。
林默半真半假地说着,不过确实做了一个梦,梦里杂乱无章走马灯似的过着一些人的虚影,虽记不清,却真实得让她恍惚不知身处何处。
她醒过来,见周身一个人都没有,先是慌了一下,然后立即意识到是自己生病睡得不安稳。她还在王府里,她还是林默。
为了展示自己诚心养病,林默像个蛹一样裹着被子缓缓挪到江荀眼皮子地下,向他示意自己有好好盖被子。
江荀无奈道:“五日内你要是再发一次烧,我就真的把你丢在京城,自己一个人去湩阳。”
林默摇摇头,又往他这边凑了凑,“不会的,绝对不会再发烧,我保证。我身体好得很,生起病来好得也快,不用你担心。”
江荀干脆搁下笔,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揽了过来,搂着问了一句:“咱们打个赌,我赌你还会发烧。”
林默:“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想以前那样,你随便说一个愿望,我都答应。你输了的话,也得答应我任意一个愿望。赌不赌?”
林默有些不屑,伸出小拇指要跟他勾勾手:“我怎么会输,我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数吗?当然赌了。”
江荀轻轻一笑,跟她勾了勾手指,晓得她肯定会赌的。她小拇指白嫩而细小,跟前一世一样。
林默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还病着,头有些晕,懒得去多想了,只默默地看着江荀处理公务。
她不说话,江荀也不勾着她说,怕她累着,任由她窝在自己怀里。
纸一页页翻过,笔圈圈点点,留下一阵墨香。
江荀恍然有种红袖添香的感觉。
忽而纸页不安分地晃动起来。
江荀轻笑,低头一看,果真见林默无聊地吹着他桌案上的纸,将那纸吹得鼓动起来。
“既然知道生病无聊,就更要好好养病,听见了?”
林默“嗯”了一声,声音小小的,到尾音更弱了。
江荀批完这张,发现林默已经枕着他的腿睡着了,一只纤细的手随意耷在榻边上。
他将那手捉回放进被子里,然后看着她,目光里全是温柔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 江荀:发烧又不是只有生病这一种方法,你还是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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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送琴
林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后来连江荀怎么把她抱回屋子里的都记不得了。
为了五日的赌约,她接下来养病一点儿都不敢大意,倒正合了江荀的意思。
玲珑抱回来了林默的小猫; 林默生病无聊便整日在屋里里逗猫; 见小黑猫憨态可掬; 灵活可爱,更是爱不释手。
江荀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他不讨厌猫; 但对于林默分在猫身上时间多了; 在他身上放的时间少了这件事有点介意。
好多次他在书房里头处理公务都有些心不在焉; 时不时耳朵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 或是正襟危坐,等着林默随时黏过来; 但一整天林默也没来书房找他,除了一起吃饭的时间。
他反倒有些莫名的空虚起来。
堂堂镇北王怎能想到,有一天他会跟猫争风吃醋,而且这醋还没法光明正大的说出口; 说了林默定要趁机笑话他。
晚上,他试探地说:“你病还没好,别整天逗猫了,猫身上不干净; 你病加重了怎么办。”
林默浅浅一笑,有些得意道:“你不知道吧,我这猫伺候得好着呢; 身上干干净净的,每天早上都让翠微用毛巾仔细擦一遍呢。”
江荀:……
说完她抱起那猫,塞进江荀怀里,示意他摸摸它。
江荀心里稍微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抬手很给面子地摸了两把,林默却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眼睛里写满了亮闪闪的期待。
摸了两把后,他真香了,又摸了两把。
猫估计是觉得江荀身上味道特别,耸着鼻子在他身上四处嗅着,估计是觉得没什么威胁,竟干脆大咧咧地躺在他腿上,过了一阵子,传来一阵细细溜溜的轻呼声。
“你看,它喜欢你欸。”林默嘻嘻笑道。
又过了一日,一伙人终于启程去湩阳。
湩阳虽在西边,但实际上是京城的西南边。
他们一路朝西,却也越走越南走,越走越暖,直走到柳州附近,已经觉得春意盎然。
不是那种料峭的春意,而是真真切切暖融融的春意,让人能流汗的春意。
林默坐在车里,出发时怕路上着凉,身上披了一件狐狸皮大氅,走了没多一会儿就热得丢了下来,好不容易翻出把扇子一阵儿扇,还觉得热。
江荀倒是还好,他一年四季总就穿那么薄薄一点衣服,冷时就加披一件,这回儿倒不觉得很热。
“我……我想把里面一件脱了……”林默有些犹犹豫豫道,“实在是穿得有点多,没想到这么热。”
“车里吗?”江荀微微一怔,想了想,“也行,反正不会有人敢随意撩帘子看到你的。”
片刻,他皱着眉说:“要不还是算了吧,你病还没全好,这一脱,身上汗一吹,再发烧怎么办。”
话音刚落,林默已经背过去开始解衣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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