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孕转》第259章


一见他真得挺听话的,谨慎地瞅着他,音音缓缓直起身子,拉起衣服,心里却越发不舒服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她都脱成这样了?!他居然一下都不偷瞄?!她真得就这么没魅力吗?!她觉得自己身材挺标准的啊!
想起这么多年,跟阎心成共处一室,他的目光也从来没有浑浊过,丝丝难过瞬间涌上心头,想着反正也没人会欺负她,放开胆子,音音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起来,嘴里还是警告一般不住地嘀嘀咕咕着:
“我没穿衣服…你不许睁眼,不许回头…否则把你眼珠子挖掉……”
拉好了衣服,又费劲在肩头系了一下,抬眸,见连赫还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面色虽然有些僵硬的难看,却也不吭声,弯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皮包,音音上前戏弄地贴靠到了他的耳边,柔声低语:
“哎…我没穿衣服…什么都没穿呢…你真得不看一下?很吃亏喔…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似乎吃定了他一般,音音无所顾忌的戏弄道,还时不时似有若无的在他耳根颈项处吹着气。喜滋滋的说完,音音踮起脚尖,主动在连赫的脸颊处亲了一下,刚想跟他道别,腰间突然传来一股紧致的力道,下一秒,尚未出声的小嘴被人全然俘掳…………
脑袋‘轰’得一声,霎时,音音整个人懵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一阵天旋地转,待音音再度回神,是被一阵疼痛拉回现实的!
倏地停下动作,一怔,连赫真是傻了…
刚刚,刚刚他突破了什么?不会吧…她不是已经结婚几年了吗?怎么会……?
可是看音音的反应,回想起他每每碰触,她过度的生涩反应,连赫又不能怀疑。毕竟,今晚的一切,对两人来说,都是意外,她没有必要去弄一张假膜糊弄他!
而且,他清楚地记得进门时看到她跟阎心成的样子,显然,她是贪恋那个男人的!
想到这儿,连赫一阵莫名的烦躁,刚刚,想到她是已婚身份,想到她娇美的身体夜夜被别的男人肆意享用着,他就莫名的烦躁,现在居然又…
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连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夜,迷乱了,却在两人失控的情不自禁中,慢慢走向尾声…………
****
清晨的阳光穿过层层的窗帘,散落淡淡金子般的光芒。
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音音倍感头痛欲裂,身子骨也像是散架一般,动辄生疼。懵懂的眸子打量着周遭陌生的一切,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感觉到胸前的异样,音音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轰得一下…………一片空白!
僵涩地扭动着头颅,熟睡的男人脸孔陡然闯入眼帘,音音瞬间像是被雷劈到,眼前一花,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居然跟一个陌生的男人……
霎时,音音风中凌乱了,脑海中却只有一个字…………跑。
不经意地一个打眼,音音惊觉面前的男人长得还真不赖,睡着的他气势不再骇人,眉宇间的霸气却还是隐隐流露,想起他昨夜疯狂折磨自己的举动,音音对着连赫摆了个狠狠掐人的手势,而后对着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才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地缓缓移下了床,捞过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轻之又轻的穿套上,又顺手牵走了连赫的衬衣披搭在外,才拎起地上的高跟鞋跟包包,提着抖动的双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轻微的阖门声刚刚响起,床上酣睡的男人便倏地张开了眼眸,嘴角还似有若无地拉出一抹笑。
其实她一动,他就醒了。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毕竟两人的身份…真不是一般的尴尬。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睡了…有夫之妇?
若有人跟他说这种可能,他第一个笑死,可现在,事实已经摆到了眼前!
这三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昨夜,却是他第一次失控,他空了许久的心,瞬间仿佛充实了!
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已婚的妇人…情不自禁?
不,更准确的说,她是个已婚的处子!他真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结婚多年还干干净净的?!那个阎心成是傻子还是姓无能啊?!放着这样的绝色居然都不碰?!还真是个蠢货?
想起音音临走前对他做鬼脸的小样,连赫禁不住轻笑出声:“哈哈…”
真是个有趣的傻女人!会光着身子跟男人谈条件?那不等于煮熟了等着狼吃吗?
如果昨夜,他没有善心大发;如果做完,她没有酒后的失态…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交集。
坐起身子,连赫的心底突然划过一股浓浓的失落!可惜,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他不能…想要就要,否则……
脑海中突然冒出‘想要圈禁她一生一世’的念头,连赫不由得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脸色一阵苍白!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脸色伸手抓扒了下头发,倏地掀开了被子,突然,一点刺目的腥红闯入眼帘,瞪着那已经干涸的血迹,连赫再度失神了起来,许久,他一动未动…………
***
自知理亏,从接到匿名信开始,阎父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收到夹杂报纸的信之后,他更是神情紧绷,偏偏这件事,他不能与人说道,连找人查,都要含糊隐晦。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折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也不由得现出极度沧桑的痕迹,似乎一天一年般,几天的功夫,他的头发都花白了许多,眼窝深陷,整个人枯槁地像是变了个人。
以往不甚注意,这一天回家,阎擎宇却着着实实地看到了…………一个沧桑又可怜的老人。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无从查起,跟更不想让阎父知道,恨他之余,他其实也是关心他的,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而阎父,每天面对着无形的压力与阴影,诚惶诚恐的,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家里的大惊小动,生怕有任何的遗漏,来不及捕捉,他就会失去今天所有的一切。
人总是这样,什么都没有,就什么都不怕,拥有的越多,反而越胆小。每天,他都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闹得佣人不敢吭声,连阎母都越来越受不了。
这天,阎母换了衣服,准备越朋友出去喝喝茶、逛逛街,放松一下,谁知刚一走下楼,阎父就冲了过来,伸手就拉住了她:
“你去哪儿?打扮得这么漂亮去见谁?”
“庆丰,你这是怎么了?我约了琴姐逛街喝茶啊…你抓疼我了…没事别在家闷着,你也出去打打球、散散心……”
好心好意地劝诫着,谁知阎母的话一说完,阎父脸色突变,瞬间发疯一般地就大叫了起来:
“你也嫌弃我碍眼了吗?!跟琴姐出去要穿得这么花里胡哨吗?说,你是不是出去见他?”
“他?你说谁啊!庆丰,你讲讲理好不好?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这件衣服不是你买给我的吗?你不是很喜欢的吗?怎么会花里胡哨?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你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都不敢回来,我会一个人无聊地想出去散心吗?”
说着,阎母也火了,几十年来,两个人第一次吵架!
“你这个贱…人!”抬手,阎父一巴掌甩了过去,发疯般怒吼道:
“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连你也怨我?出事就想跑?我会有今天,还不是因为你,都因为你!”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阎母捂着脸,见鬼般地望着面前的丈夫,目瞪口呆:这是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吗?
贱人?!
阎母不敢相信,从他的口中,居然会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辱骂言辞。
时间仿佛停止在了这一刻,目不转睛地瞪着面前的男人,阎母被他脸上的阴鸷狰狞吓到了!这一幕,是她前所未见的!
而且,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扇她耳光!
发泄完,颤抖着双手,阎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理智瞬间回笼,他顿时像是萎蔫了一般,脸上的恐怖瞬间褪去,伸手就想去碰触阎母的脸:
“芸兰…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怎么会?疼不疼……”
下意识地后退了下,阎母的心底莫名地有了阴影,一见他似乎又变回了以往的阎父,阎母没有吭声,转身跑上了楼。
“芸…………”
背后,男人追悔莫及的痛苦嘶吼道。
为了她,他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他不能再失去她,不能!
只是敌人在暗他在明,他现在真是防不胜防,措手不及。真是没想到,二十多年后,死了的人…突然复活了!到底是有人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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