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才发现丈夫变态》第24章


“郑小姐,你最好先请示池总,我不敢做主。”
“跟池潍州有什么关系啊,我就不回家去别的地方很正常啊,为什么还要征询他的意见。”
“抱歉郑小姐,池总的命令就是送你回家。”
“…真是。”郑颜没办法,给池潍州打电话。
“池潍州,你可以让张叔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吗?张叔说要请示你才可以换路。”
“你去哪里?”
“事情有点复杂,我现在很急,先让我去吧,回来再跟你说。”
“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唉你又不认识她,她是我朋友,出了点事儿。”
下意识的,郑颜没有把人名说出来,好像脑子里想的是她和池潍州也没有那么熟,他的家人亲戚朋友她全都不认识,她的朋友他也不知道,也很公平了。
“是何杨柳吗?她怎么了?”
“你知道啊!”郑颜很惊喜,“她不见了,待会儿可能警察会找我,周达说这事儿有点牵扯,说等下帮我应付jingcha。”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等下到了周达那里应该就清楚了。何杨柳她就一个医生,不贪污不受贿,她能出什么事啊好担心!”
“我这里知道一点消息,你过来吧。”
“不吧,我还是去找周达,他跟何杨柳蛮熟的,应该消息会多一点。”
“好啊,你去吧。”那头声音毫无变化。
“好,晚上回来再跟你说,你工作也注意时间,别忘了吃晚饭。”
“张叔听到了吧,赶紧送我去吧,真的很急。”挂了电话,郑颜赶紧道。
“好的,郑小姐。”司机掉头拐上另外一条辅修道。
“刚才听电话,周达是你的朋友?”
“是的,高中同学。”
“男同学女同学?”
“男同学。”
“那郑小姐异性缘还可以。”
“没有,就认识他一个男同学而已,其他都不是很熟。”
“这样啊。”司机没再说话,从他笔直的背影里也看不出什么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池总高中时跟您关系就很好吗?”
“只做过一个学期的同桌,没怎么说过话的。”
“池总是寡言的人,郑小姐您可要多多担待。”
“…别这么说…”怪尴尬的。“池潍州只是性子比较冷,其实是外冷心热,人很好的,总是帮我。”
司机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不露声色道:“郑小姐看来很了解池总。”
“…也没有。”她只是观察的比较细而已。
又尬聊了几句,下车时司机突然说了句:“池家老宅里有座红杏园,春天开花时会很美,明年开春郑小姐你可以叫池总带你去看看。”
“红杏吗?”原谅她知识浅薄,只记得‘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还有一个闻名古今中外的‘红杏出墙’,狠狠的把女人钉在贞洁的耻辱柱上。
所以池家是什么封建家族,有什么守贞家训吗?
倒是给后代留了个好看的园子,不仅春意滟滟,还有好吃的果子。
“我最喜欢吃杏子了。”郑颜再听不明白他话里的讽刺就是傻子了。
红杏你个头!
男人真是劣根性好重,动不动就用贞节牌坊蜇人!
“郑小姐喜欢就好。”司机没什么表情道,转动方向盘开车离开了。
池潍州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观念老旧,疑东疑西!
“郑颜!”大门十米开外,有个男人朝他挥了挥手,不看他的脾气,光看脸,还长的蛮帅。
“怕你找不到路,我下来接你。”他小跑着过来,阴郁的脸上表情黑沉沉的。
“劳斯莱斯,谁送你来的?”
“是池潍州,他的司机顺路送我过来。”
“他啊。”周达很是松了口气,但想到她说的那个男人,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俊脸阴沉沉的。
“我们上去吧。”
“对了,你今晚住这里吧,洗漱用品什么的家里都有,”像是怕她不答应,他搬出理由来,“何杨柳可能今晚会过来,你的作用就是好好安抚她。”
“好的。”郑颜没什么不答应的。
“那你要跟你那个男人说一声吧,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这么大晚上的住别的男人家里。”
“你是别的男人吗?你是周达哎!”郑颜想着等下打个电话或者发信息都行,池潍州应该也不会太在意,毕竟对他来说,工作更重要。
“你先跟我说说情况吧。”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先上去,小心…隔墙有耳。”他四周看了一眼,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郑颜耳朵被他麻了一下,不自在的躲开他道:“我又不是听不到,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远处角落里又有灯光闪过,周达不经意回头,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第18章 潘多拉魔盒
“池先生,你在女人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了,这让我很怀疑你能否胜任我们之间的合作。”金色小辫的外国男人身形高大,宽大的沙发都被他坐了一半,他鹰隼一样深邃的眼睛里投射出冷酷的光,这份冷酷让他引以为自豪。
“卢切斯先生,近日有传闻说阿尔莎夫人与前意大里总理安德莱奥蒂关系密切,多次一起做礼拜、吟唱圣歌。”听卢切斯说完生硬的中国话,西装男笑吟吟的走出来道。
“Shit!”他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意大里语,又带着美国密西西比州的浓重口音。
池潍州皱眉听了两句,注意力一直还在桌上的一沓照片上。
加上上次的拥抱照,足足有十张之多。
这次,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助理偷偷瞥了两眼,看到夫人与那陌生男子走的那般近,耳朵都快贴到一起了。
怪不得先生的脸越来越黑。
卢切斯很快做出了决定,他要杀死那个奸夫!而这个背叛他的淫、妇,他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还不忘给池先生忠告,“像这样的女人,你们中国有个词,叫水性杨花,你应该一qiang杀了她。”
“在中国,我们都是文明人。”西装男又出来道。
卢切斯只觉得这个西装男太装,冷酷的绿眼睛转了转,继续说道:“那个男人,”
他想了想,“别让他死的那么快,得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他都惹得起的。”
“卢切斯!”池潍州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至极,就那一眼,卢切斯就止住了嘴,洋洋得意的冷酷化为灰烬,眼里只剩惶恐,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sorry。”卢切斯深深忏悔,又大段大段地引用了圣经里头的话,企图池先生一个不信教的人也能被他的诚心打动。
卢切斯原本以为池先生是个和他一样冷酷的野心家,没想到却陷于无用的爱情里,叫人惋惜。
面上却是不显,继续跟他谈着合作,心里却对他看低了两分。
合作一天哪谈的完,卢切斯觉得今天格外不顺,好几次自己提的要求都被对方圆滑的推了回来,再这样下去,他回去不好交差。
临来前,费尔罗先生就说过这位池先生不简单,是他太过大意了。
光从一片歌舞升平中能看出什么来呢。
倒是那个女人,可以作为切入点。可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这么做,因为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他是来合作的,不是来寻仇的。
两方和睦的在中国餐馆用过晚餐,卢切斯对中国美食赞不绝口,忍不住吃多了,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池潍州也无心多留,派人安置好他,就带着人离开了。
半夜还有一场局,是国内的,所有白日里见不得人的,都可以在这暗夜里肆意横行。
只是在此之前,西装男出言提醒道:“先生,夫人那里要不要派人过去?”然后将夫人接回来。
“不用。”池潍州用手拧了拧眉,连续七十二小时没有休息,他的头疼开始发作,“药带了吗?”
“带了带了。”西装男一手递药,一手倒水,动作熟练。
“您先睡一觉,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
药水经过喉咙流进胃里,有冰冷的刺痛感,池潍州闭了闭眼,头脑越发清晰,对他道:“陆先生那里,叫他手下的动作先停下来。”
“那…那个男人?”先生舍不得处罚夫人,可勾引夫人的奸夫总要处置吧。
“国家最近在查偷税漏税,你去帮帮忙。”
西装男闻歌而知雅意,这是要兵不血刃了。
他小心打开车门,走出去,昏暗的车厢里有qiang烟味儿,西装男回头看了一眼,几双嗜血的眼睛对了上来,他感受到死亡的距离很近,但这样的感受太多,他从容的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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