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老公蜜宠甜妻》第496章


凌隽应该是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只是他一直不说,当时我们在菲国还没有脱困,所以他不想把事情说得太悲观,让我更加难过,现在回到万华了,他终于说了。
“秋荻姐不用担心我,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也认为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单纯让云鹏去日本学习经济,那云鹏到了日本之后应该就会和我们联系了,他当然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在牵挂着他,又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电话?”我说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所以我认为他遇上麻烦了,如果他现在遇上麻烦,那麻烦的制造者应该就是文国王室的其他成员,他们肯定和日本方面打好招呼了,云鹏一但到了日本,那就会受制于他们,这样云鹏就没办法和我们联系了,而且有可能连文国都回不去了。”凌隽说。
“那云鹏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我一下急了起来。
“那倒不会,毕竟云鹏的父亲是亲王嘛,别人也不敢轻易就要他性命,但这件事我们恐怕解决不了,我们在日本那边没什么关系可用,这件事要托人才行,而且还得托大人物,不然我们弄不回云鹏。”凌隽说。
“大人物?什么样的大人物?”秋荻姐问。
“至少也是在京城任职的大人物,我们去拜访陈先生吧,听说他的能量很大,也许他能帮忙。”凌隽说。
“可我们和他不熟啊,他会帮忙吗?”秋荻姐说。
“陈先生和妈妈是故交,一直很关照朱虹,妈妈我就不准备惊动了,让朱虹带我们进京去找陈先生吧,我认为这件事他会帮忙。”凌隽说。
“为什么你认为他会帮忙?”秋荻姐问。
“因为云鹏的身份啊,现在云鹏是文国亲王的儿子,文国黄亲王掌管着文国王室的资产投资,听说拥有巨额财富,如果陈先生帮我们把云鹏给带回来,那我们所有人都欠了他一个大人情是不是?到时我们都得感激他,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小事肯定是不会出手的,但是这样的大事,他应该会愿意帮忙,但他有没有什么条件,那不好说了。”凌隽说。
“就怕他不肯帮忙了,只要他肯帮忙,他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可我觉得奇怪的是,黄亲王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影响力来把云鹏从日本弄回来?”我说。
凌隽想了想,“黄亲王和我们站的角度不同,他的难处就更多,我估计他现在就应是觉得自己不能乱动,所以才一直忍着,我们都能想到是文国王室内部有人在使坏,黄亲王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所以如果有人帮忙把云鹏弄到华夏来,那黄亲王应该了会很感激他,陈先生是政界的人,政界的人自然愿意和政界的人打交道扩展自己的人脉,所以他会帮忙。”我说。
“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也可以说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陈先生到底会不会同意帮忙,那还真不是好说,这件事难度不小,如果对于他来说太棘手,也许他不愿意接手也说不定,濛濛休息一下,我们过两天进京去拜访陈先生,你是云鹏的女朋友,你得和我们一起去,才能把事情说得更清楚。”凌隽说。
“我不用休息的,反正也不怎么累,我看不如明天就去吧,这件事还是早办为好,时间越长,我这心里越慌得厉害。”我说。
“那行,我先和朱虹沟通一下,让她先安排一下时间,我们一起进京。”凌隽说。
其实心里有些担心,一方面是担心陈先生不肯帮忙,另一方面又担心他会提让我们为难的条件,像陈先生这样位居高位的人,一般当然不会轻易提条件,但万一他要真是提了条件,那肯定就不是简单的条件了。
以前只是看凌隽因为出身豪门因而是非多,没想到现在云鹏也成了豪门成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豪门,还是带有贵族性质的豪门,他也够倒霉的,豪门生活还没怎么享受,这麻烦就先找上门来了。而且一来就是大麻烦。
真希望他这一次能化险为夷,只要他能从日本回来,相信亲王也不会再逼他接位了。任何的权势和富贵,当然都比不上平安健康地活着更重要。
第136章 谨慎
在我们准备进京的时候,朱虹却告诉我们,陈先生过两天就要来万华视察工作,我们不需要进京就能见到陈先生。
这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如果能在万华见到陈先生,那对我们来说当然最好不过,如果进京去见,其实还比较为难,第一次去拜访这样的重要人士,要不是送点见面礼,感觉太不礼貌,如果礼送得重了,目的性太强,弄不好会让人反感,如果礼送得太轻了,那会造成轻视别人的感觉,弄不好也会得罪人,总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现在作为东道主在万华见陈先生,当然就要好了许多,至少不用见面就送礼,自然也就可以避免那些尴尬。
朱虹将我们要见陈先生的意思转达以后,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陈先生会在万华和云宁两市视察,会待上一周时间,但现在已经过去三天,陈先生也还是没有安排时间和我们见面,我不禁有些急躁起来。
秋荻姐却让我不要着急,让我先到公司上班,我离开振威的时间有些长了,如果长时间不去上班,那很多事务都会生疏起来,现在云鹏不在,我当然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不能再让秋荻姐一个人顶着。
终于,凌隽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晚上八点在万华市的一个招待所见陈先生。
我整天都没心思做事,一直在想着晚上该怎样请陈先生帮忙,下班时候,凌隽亲自开车到楼下接我。
“隽哥不用司机?一直都自己开车?”我随口问。
“平时也用,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开,不喜欢有人跟着,除非出席大型的活动那就得自己开车,不然人家会说咱穷得司机都请不起。”凌隽笑着说。
“陈先生可真是忙,这么些天都不给回应,现在却才答应见我们。”我说。
凌隽摇头笑了笑,“不是这么一回事,陈先生是大人物,当然不会轻易见人,更保况他非常清楚我们是请他帮忙的,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让我们见着了,那他的威严何在?”
我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如果朱虹一转达他马上就见我们,那确实好像显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就算帮了忙,也不能让人记忆深刻。
“所以他是故意拖着不见我们?”我说。
“也不一定,朱虹应该是把我们要求他帮忙的事都说给他听了,他估计这两天也琢磨了,看这件事他有没有把握搞定,如果他有把握办到,那他就会说试试看,如果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他会用其他的方式推辞不接这事,他不想接下来后又办失败,那样他会没面子。越是大人物,越是谨慎,有一句话说得好,只有谨慎的人才能做大胆的事,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位居高位的人。”凌隽说。
“这话我好像不太懂。”我说。
“挺简单的道理,他这样的人,只有一辈子小心谨慎地做事,才能尽量避免犯错误,只有少犯错误,那才能登上高位,在商海沉浮,三更富五更穷很正常,钱没了再赚就是,公司垮了再创业也不是问题,但在政界不一样,一但犯错误下来了,那就难上去了,你说他能不谨慎吗?”凌隽说。
“是啊,谨慎那是应该的,既然谨慎,又怎么做大胆的事?”我问。
“谨慎就是为了做大胆的事而作准备,只有长期谨慎,瞄准机会,心有把握,才敢做大胆的事,他要是一件大胆的事都不做,那必然当一辈子小吏,又怎么可能做上高位?”凌隽说。
我听得连连点头,“非常有道理,这么说他只要答应见我们,那这事就十有八九是成了?”
“也不一定啊,但这件事他了解过了那是肯定的,至于他能不能办,或者说愿不愿办,那可不好说,不过我认为他应该会办。”凌隽说。
和凌隽一路聊着,很快到了陈先生所住的招待所,陈先生竟然住在这样的招待所,那还真是很让人意外的,他果然是谨慎的人。
朱虹先我们一步到,已经在招待所门口等候。
“陈先生说了,他今天请我们吃饭,就在对面的小餐馆。”朱虹指着对对面说。
我一看马路对面,没什么高档的酒楼,只有一家很普通的小菜馆,陈先生竟然要在这样的地方请我们吃饭?
“那我们到餐馆去等陈先生么?”凌隽问。
“是啊,座位已经订好了,陈先生还有事,让我们先去餐馆里等他。”朱虹说。
我们三人来到餐馆,在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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