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走了你还在》第4章


叮阆胝腋鋈死刺氯遥舱腋龊玫愕陌。 ?br /> 姜城远说:“就算她不怎么样,我也喜欢她。”
我当场就被姜城远这句话打败了,见过不会说话的,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使劲夸夸我会死吗?我憋着一肚子气,对邓瑜说:“嗯,他就是喜欢我,你没戏了。”
邓瑜推了推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说:“嘿嘿,我的腿没你长,腰没你细,脸蛋也没你好看,不过我肯定有一样是比你强的。我胸比你大!你看看你自己!”我说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邓瑜气得跳脚:“苗以瑄,你知道你是在挑衅谁吗?”
我笑着反问她:“那你又知道你是在挑衅谁吗?”
那个指甲闪闪带钻的女生终于爆发了,狠狠地拽了邓瑜一把:“你给我过来!”她把邓瑜拖到一旁,说了几句悄悄话,我想她一定是在说我曾经大闹她们寝室的事情,邓瑜听得一会儿瞪眼,一会儿鼓腮,接着就对那个女生说:“她横?我也不好惹呢!怎么,我还就不怕她了!我非得要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邓瑜说着,冲过来就想打我耳光,手甩过来的时候,正好被我抓住抵在半空,压不下来也收不回去。她那细皮嫩肉的手腕都被我捏红了,一脸的着急委屈,嚷嚷说:“怎么,你想动手啊?”
我脸上保持着微笑,眼神却锋利得跟刀子似的。我说:“得罪你的下场呢……我是不知道的,也没兴趣知道,不过……得罪我嘛……啧啧,我估计这下场不怎么好,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我越说越掐得邓瑜的手紧,她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还是没起作用。“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跟我这种寒碜的粗人比力气呢?你呀,还是乖乖的别丢人了,你瞧瞧,大家都在看笑话呢。还有他啊……”我指了指姜城远,“这家伙也在看你的笑话,你再闹下去,不但这辈子没机会,恐怕下辈子都没机会了。”
邓瑜憋得满脸通红,最后哼都没敢哼一声就离开了十八楼。
她一走,我看着姜城远,说:“这个……得罪我的下场嘛,她是知道了,但你好像还不知道?”
姜城远拿出他的招牌笑容,伸出手说:“你好,苗以瑄,我是姜城远。”
我打开他的手:“我知道你是谁,不用扯开话题。”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得罪你的下场吗?我得罪你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拿你当挡箭牌,而不是在趁机表白呢?”
我承认,那一刻我看姜城远低着头,微笑直视着我,眼神里真的有几分认真,但笑容里却又有几分不认真,我仿佛雾里看花,而且,那朵花还那么美,我的确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从那以后,我跟姜城远就从陌生人变得不那么陌生了,偶尔见面打招呼,下雨的时候一起打过伞,公共课前托他帮我递过假条,大四这年的迎新晚会他依旧是总策划,我依旧是勤杂工,一起布置过舞台、整理过流程什么的,彼此的关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我只问过他一次:“那个邓瑜还有没有再缠着你?”他说:“你不会是间接地想知道我在十八楼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吧?”
我那时觉得我堂堂苗以瑄,以乖张跋扈著称,不少人都怕我,我却被他一句话就抵得哑口无言,尴尬得恨不得拿块布把自己的脸蒙上,我却还死撑着扮出一副高贵冷漠的样子:“就算是真的,你也没机会。”
他说:“那倒是,做我女朋友会很有压力的,不是人人都敢。”
那之后,我们就谁都没有再提过十八楼了。
此时,我坐在姜城远的车里,他边开车边问我:“紫滨路南段?那里好像除了一个在建的小区,什么都没有啊?”
我有点担心刘靖初,不太想说话,继续拨打他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我盯着车前的粉色香水座,两眼发直,姜城远说:“哦,这不是我的车,是我妈妈的,我今天要从宿舍带几件大件的东西回家,所以把她的车借来了。”
我看了看他:“我没问。”
他撇了撇嘴,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问我:“去那儿干吗?”
我说:“找朋友。”
他又问我:“你朋友住工地?”
我说:“我没说是去工地。”
他再问我:“那你去哪儿?江边?脸色不太好,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我右手握紧拳头:“姜城远,不说话行吗?”
他做了个OK的手势,真的没再出声了。
车子开到望江别墅下面,我立刻喊停。姜城远问我:“苗以瑄,你确定你是要在这儿下车?”
我解开安全带说:“是的,我确定,总之谢谢你了。”
我一下车就摁亮了手机屏幕,借着屏幕发出的光,还有紫滨路沿途的路灯灯光,感觉通往望江别墅的那条石坡在黑夜里也不算太难走。我刚走到坡顶,到了望江别墅门前的那片空地,抬头看时,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第2章 我一个人,何以为家
我曾经说过,希望这片被遗忘的废墟可以被重新装饰,装饰成我喜欢的样子。在檐角挂风铃,在院子里种鲜花,在门前大树挂秋千……而这天晚上,这一切竟然真的出现在了我眼前。
望江别墅大门前的台阶上,整整齐齐地排满了几十只荧光罐,圆圆的玻璃罐子,每一只都像装满了发亮的彩色碎钻,将这个原本昏暗冷清的地方点缀得明亮又梦幻。台阶前面还铺着野餐布,布上放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有两条长面包,还有很多零食和水果。当风吹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抬头一看,才发现檐角隐约可见一串串风铃,在幽光里轻轻地荡漾着。
我并不希望刘靖初真的按照我说的将这里一点不落地装扮起来,急忙跨过那些荧光罐到院门口往里一看,那里面也有很多荧光罐,围着院子四周,摆成了方形的一圈。院子里真的有花,一盆挨着一盆,有凤尾兰、时钟花、彩叶草、波斯菊等等,都是盛开着的。虽然夜晚光线不足,但这满院的红黄青蓝紫也已经依稀可见斑斓震撼了。
我急忙又退出院子,最后看向那棵大树。大树粗壮的横枝上,缠着结结实实的铁链,两条铁链垂下来,中间有一块木板,搭成了简易的秋千,秋千下面的地上也摆着两圈七彩的荧光罐。
刘靖初真的把这个曾经寥落满目的地方按照我说的布置好了,这里忽然就变得缤纷梦幻起来,连地上的枯叶或者一颗反光的鹅卵石好像也充满了浪漫的气息。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慢慢地走到秋千那儿。但我已经把四周看了好几遍,却都没有发现刘靖初的身影。
“刘靖初!刘靖初你给我出来,别藏了!喂,你在这儿吗?”我喊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只好又再给他打电话。
这一次,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我张嘴就没好气地问:“刘靖初,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之前不接我电话?”
“你好,我们这里是妙心医院。”那边的人回答我。
我愣了一下:“医院?他……他在医院?他什么情……”我只顾着打电话,没注意看脚下,大树是长在空地的边上的,再往外一点就是荒草野树的小斜坡,下面是紫滨路。我说着说着,突然被长出地面的树根绊了一下,然后往前一扑,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于是,半小时之后,我也进了妙心医院。送我去医院的是姜城远。他觉得我一个人古古怪怪地去那种荒凉的地方,有点不放心,所以把车子开出紫滨路掉了头,又开回来,正好看见我从斜坡上滚下来,被树枝挂住。他跟我说:“你知道吗,你这白长裙黑头发,往那儿一挂,风一吹,活脱脱一个女鬼,我当时就看见一个司机吓得乱打方向盘,差点跟我的车撞上。”
他又说:“不过没事,就是脖子这里缝了几针,其他地方都还好,拍片的结果也有了,骨头也没事。那个斜坡还算温和,没有摔出大毛病。”
我躺在病床上,说:“呵呵,是啊,那个斜坡太温和了,应该对我狠一点的。”
姜城远愣了愣,眉头一皱问:“你在说什么呢?”
我仿佛在自言自语:“唉,我总是做梦梦见自己从斜坡上滚下去,这下终于梦境成真了啊。”
姜城远似乎对我这句话很敏感,正在倒水的手突然一停,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呃,没什么,我只是在胡言乱语。”
他又说:“医生说让你住院观察一晚,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能出院,手续还没办,你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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