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心痒难耐》第76章


小伙子一身古铜色肌肉,线条不错,紧实度也不错,脸上的笑容更不错,健康阳光。“会打沙排吗?”
白纯还是没说话,只是微笑摇头。
“没关系,那就……”男人似乎有点紧张,回头看看同伴,急得一脸黑红黑红的,“你对沙排有兴趣吗?我们几个是财经大学沙排队的,来这里训练……那个……”
白纯作恍然大悟状,笑着点头:“哦。我——”
她才说了两个字,就远远地听见顾语声的轻咳声,紧接着,没几步,他站到了她的身边,眸底幽光沉沉。
搭讪的男学生打招呼说:“这位叔叔是……您放心,我们只是来礼貌地邀请。”
白纯再忍不住,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差点就在沙滩椅上打滚了。“叔叔,叔叔……”那几个男学生见到了白纯隆起的腹部,尴尬到不行,赶紧随便说句什么就跑开了。
顾语声点她鼻子:“看你笑的样子!我哪里像叔叔?!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还‘礼貌地邀请’……”
顾语声当时僵硬的脸色让白纯捧着肚子笑了很久,可报应来的就是那样快,她享受着阳光和海风快睡着的时候,恍然听几个女声在耳边叽叽喳喳不停地掠过。
果然一睁眼,几个深喘比基尼的辣妹正在顾语声面前像模特似的走来走去,笑声清脆的就同百灵鸟一样。
白纯侧脸瞧着,一句话都未说,隔着小桌,搂住顾语声的脖子便白亲吻起来。
这个方式多直截了当啊,告诉那几个瞄着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
顾语声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然而下一秒,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回吻。
傍晚,岑力行和梁非如在岛上逛了一整圈,回到酒店外的露天咖啡馆,眉飞色舞地为山上的月老庙灵不灵斗着嘴。
“你不信神灵就算了,干嘛让所有人都认同呢?”岑力行拍怕裤子坐下,很受不了梁非如在去月老庙时一路上都不屑的神情。
梁非如点了咖啡,苦口婆心说:“我只是劝你有那求神问卜的精力为什么不认真追求个女孩。”
“你不懂。”
“是啊,我是不懂,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去拜月老。天!”梁非如心想,她怎么和这么娘一人共事呢?!
“这就是我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原因,有你一个女人,我问的也方便些,省的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梁非如急了:“敢情你刚才纯粹是利用我?”
“是啊。朋友不就是用来利用的吗?”
“欸?山上有庙吗?”白纯挽着顾语声手臂,眨眨眼睛,冒着兴奋的光,“小岑岑你们去拜了呀,灵不灵的?”
岑力行和梁非如见顾语声以来,连忙止了争吵,一同看过来,愣了愣:“顾先生……”
顾语声点点头:“嗯。”
白纯不依不饶:“小岑岑,山上到底有趣吗?快回答我啊。”
“这个……”岑力行瞧眼顾语声,眼珠滴流转,“还……”
梁非如插话说:“白小姐,其实就是有三座小庙,挺无聊的,而且山路有些滑,不好走。”
白纯有些扫兴,转脸又满脸期待地看顾语声。
顾语声不容置疑地摇头。
“你们俩继续聊,每天中午不是要回去了么,小岑你去安排一下。”
岑力行答应:“是的,顾先生。”
顾语声和白纯一走,岑力行松了口气,嘟囔道:“还好今天去了庙里添香油,不然明天恐怕没时间了。”见梁非如喝着咖啡,不屑地翻个白眼,神叨叨说,“非如兄,你居然说月老无聊?!完鸟完鸟,月老生气了,这辈子你都找不到男人了!”
梁非如:(╰_╯)#
临行前夜,白纯站在露台边,望着大海里闪烁的点点渔火,有点惆怅:“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
顾语声将行李箱立在沙发边,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你喜欢这儿的话,以后我经常带你来。或者,你想什么时候来,和琪琪或者溪月她们也可以。”
白纯嘟嘟嘴:“想去山上的那个庙。”
“小傻瓜,那是个月老庙,未婚男女求姻缘的。”
“不是的,我刚才打听过了,山上有三座小庙的,月老庙那边比较难走,另一座很近的也很方便,顾叔叔,我想让佛祖保佑我们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一辈子。”
“白纯……你正怀着孕,我带你来岛上已经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胆,何况上山……实在太危险了。”顾语声见她还是无精打采,做出妥协,“这样吧,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定带你去。”
顾语声的坚持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白纯没理由再固执,早早地和顾语声睡下,不知睡到什么时间,白纯直感身边一空,然后听见顾语声悉悉索索的穿衣的声音。
她揉揉眼睛,艰难地起身:“这么晚你去哪儿啊。”
顾语声倾身抱了她一下:“我让非如过来陪你。我要马上回去一趟。”
白纯立马清醒,抓住他的衬衫袖子:“到底怎么了?”
顾语声看着她,眼神忽然有点空:“是我爸爸……突然病发。”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个先。。
本来想写一章,不过实在太困了。。。明天中午左右再来看。。。这章本来应该写到转折的。。。嗷嗷嗷哦啊哦啊。。。废柴了。。。谢谢芝雪儿童鞋的地雷,抱抱乃,其实乃们不用再破费给琅琅地雷了,谢谢乃们,琅琅这种龟速收地雷实在是受之有愧。童鞋们的这份心意琅琅心领了。啵啵~~~~爱乃们~~
☆、63
后半夜白纯几乎没有合眼;战战兢兢捧着手机担心顾语声会来消息。
天刚蒙蒙亮,她便再躺不下去,起身洗漱好准备到前台办理退房。
此时梁非如的手机也响了,白纯绷紧神经,默默听着。
话音一落,梁非如见她神色松下来;劝道:“是岑力行,游艇已经到了码头了;白小姐——”
白纯冷静一会儿;轻声说:“好;我们快回去吧。”
梁非如见她脸色惨白暗淡;无不担心:“白小姐;要不你再休息一下,吃些早点。”
“不,现在就走!”白纯神思恍惚,语气却很坚定,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下,“等等,非如,你还记得山上的庙怎么走吗?我想去拜祭一下。”
梁非如着急说:“白小姐,一早晨山上路滑,天气也凉,您还是不要……现在顾老爷子病危,您如果再出了意外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工作一定是保不了了……”
梁非如素来雷厉风行,男子气概,面对白纯的这个要求,也有些乱了阵脚。
白纯听罢无奈,只有消掉打算,披上披肩,随梁非如启程。
几乎一刻不落,两人回到市里直接奔向了抢救顾长计的医院。
长而空旷的走廊,弥散着消毒水味,仿佛一条漫漫长路,永无尽头。白纯一边走着,脑子里不断跳出很多她排斥忆起的画面——顾锦生,白燕,付曼……不断穿插,不断循环……
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却一再警醒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崩溃。
脚步声回响着,白纯尽管在迷糊,心里有个声音是静的,那就是佛祖保佑顾长计平安无事。
终于到了手术室,白纯大喘着气,让梁非如放开她的手臂,一步步挪过去,每一步却像踩在沙漠里,滚烫,艰难。
惨白的白炽灯光,阴暗的走廊尽头,沉默的两个男人,一个顾语声,一个段景修。
段景修面对着窗户,眼神笔直,不知在看些什么,或者他这样,能够看到些什么,他像是另一个空间的人,拒绝任何人的打扰。
而顾语声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坐在走廊一侧边上的椅子里。
她悄悄走过去,心跳快停止,到了他面前,轻声唤:“顾叔叔……”
顾语声还是没抬头,看着地面,嘴唇蠕动了下,艰难吐出几个字:“爸爸……爸爸刚刚走了。”
他回答完,仿佛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眉头紧紧蹙了一下,阖上眼睛。
空气似乎愈渐稀薄,让人呼吸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白纯不知自己怎么做才能安慰他,只有靠近他,让他在压抑的、在克制的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有个宣泄的出口。
她抱住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轻柔却坚定地说:“你还有我……还有我和孩子。”
顾语声的侧脸贴在她隆起的腹部,一瞬间,眼眶酸痛得无以复加,回抱住她的腰身。
远方,天空蔚蓝晴朗,白纯望过去,她好像有点明白段景修在看什么,那是一种带着矛盾的慰藉,失落地期盼着人的灵魂可以得以解脱、得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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