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情动一场》第21章


冉盈盈坐在顾星源大腿,双颊通红,求饶道:“这样行了吧?”
“不够不够,再近一点点!”
“嫂子别害羞啊哈哈,你看星源哥多享受。”
顾星源小心护着她,仰躺在椅背,俊脸醉意熏然。
无奈,冉盈盈只好又往上坐了坐,大腿根贴着顾星源的肌肉摩擦,她拂了把鬓边长发,俯身含住了顾星源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
顿时尖叫声四起。
蒋池州嗤笑一声,扯开视线,越发觉得无聊。
他们这些人也是人才,用嘴解扣子这种想法都提得出来,顾星源大概是真醉晕头了,居然顺着他们玩儿。
起哄声一阵一阵,过了十几分钟,才解了三颗纽扣。
顾星源忍了满额汗水,呼吸粗重得不像话,贴在冉盈盈腰间的手心灼灼发热。
突然,冉盈盈惊呼一声,顾星源竟然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抱小孩的姿势,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空气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似的尖叫。
看戏的众人叫得玻璃门都在震,脸上全是了然的笑。
“靠啊,星源哥牛逼。”
“不怪星源哥,再忍下去,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哈哈哈蒋哥隔壁还有没有空房间,不然星源哥就要原地变身了。”
蒋池州隐在烟雾后,笑得不真切:“自然有,他想在哪就在哪,洗手间也能满足他的需求。”
“社会我蒋哥,服务超一流。”
“操蒋哥说得我都想去洗手间试试了。”
蒋池州附和着他们笑,他向来擅长扮演这样的角色,不出风头,同样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他格格不入。
侍应生找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顾星源动静太大,一时间笑得停不下来。
听见侍应生小声说“门口有个叫阮软的女孩儿找您”时,他足足反应了几秒,才掀眸:“你说谁?”
难以置信的语气。
侍应生重复道:“阮软,穿着学生制服,看起来十七八岁。”
蒋池州边走边揣测她过来的目的,结合顾星源今天举办单身告别派对,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不多想。
情绪一点点滑向深渊,血管里鼓噪着常年折磨着他的、扭曲的念头,一种带有痛苦的快感在胸口升腾。
顾星源正在和冉盈盈做些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少女见到了会有什么反应,他也再清楚不过。
明明内心有排斥感蠢蠢欲动,然而深渊里的黑暗一寸寸侵袭,扼住他的喉咙,逼得他无法喘息。
他一眼就看见了女孩儿,她身上有种清纯乖巧的气质,在吵杂的酒吧里,无可置疑是视线焦点。
她踩着高脚凳,脑袋安静低垂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直到蒋池州离她不过一伸手的距离,她才慌忙抬头,小鹿一样的眼睛漾着波光。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长得这么好看呢?
蒋池州弯下腰,语调不自觉放轻:“你是过来找人的吗?”
我来找人。
初见时她这样说。
阮软点点头,从高脚凳下跳下来,手伸进包里:“你有没有……”
“大家都在里面,”蒋池州拉住她手腕,眼底似有血色,近乎病态地弥漫开,“要不要进去玩玩?”
阮软下意识想拒绝,太晚了,而且她不喜欢那种奢靡浪荡的场合。
但蒋池州的手握住她,力道不重,她却没有挣脱开,默许他牵着她走。
声色她之前来过一次,包厢长得千篇一律,她看得眼花缭乱,恍惚跟着蒋池州走,直到在一间包厢前停下。
熟悉的情景,对阮软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
只不过这一次蒋池州没让她推门,率先拧开了门把。
门无声打开,露出一条缝。
是沙发扶手,只看得到一角,并非想象中奢靡的场景,阮软刚要岔开视线,扶手上忽然扭过来一张女人的脸。
是她认识的,冉盈盈的脸。
她眼睛合着,长发微湿,发尾黏在脸庞侧颈,朱唇细细吐出喘息,皮肤泛着情潮涌动的性晕。
一幅艳丽的、从未见过的淫靡画卷,展现在阮软眼前。
视野冲击力太大,阮软只能僵在原地。
身后蒋池州靠了上来,唇瓣贴在她耳朵软骨上,炽热的气息顺着每一个毛孔往心里钻。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砰砰作响。
他说:“信不信,我会把你操得比她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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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无声合上,并未惊动里面情热正酣的两人。
蒋池州呼吸时的气息一点点染红她的耳廓,阮软不用伸手,便已猜到自己的耳朵肯定烧得通红。
空气中似乎漂浮着蒋池州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裹着炽烈狂野的欲,足以煽动人心。
心跳快到极致是听不见外来声音的,只有感官如此真实,攫取属于他的一丝一毫。
他太高了,搂着她的姿势,活像野兽圈养自己的猎物,他高高在上,她除了发抖,再也动弹不了。
阮软喘了口气,手指扣在蒋池州手臂上,嗓音几分沙哑的媚意,怯怯唤他:“蒋池州……”
交往以来,或者说是自认识以来,她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
普普通通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居然是这种感觉。
蒋池州低低应了一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他这个动作,有点像个小孩。
阮软像是察觉到他心情有点不好的样子,抿抿唇,轻声道:“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沉寂多时的心猛然一跳,惊起经年的尘埃。
他下意识地,几乎就要开口问出来:“你看到顾星源这样……难道就一点也不伤心吗?”
但终究还是咽回喉管。
顾星源那番话见缝扎针闪过他脑海,“她受了伤从来只会憋在心里”就像根刺,一下子扎醒了他。
他从善如流松了手,眼底血色似乎淡了些许。
阮软平复了下呼吸,往旁边走了两步,不自然道:“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蒋池州怔了一秒,换到安静的角落。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阮软把打火机掏出来,递给他,“最近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蒋池州目光落在她手心,视野里熟悉的银色。
他眉心蹙起,很快又舒展,嗯了一下:“怎么在你那里?”
“应该是回来那天,不小心装错了。”
阮软静静摊着手,等着他拿走。
见他没有露出意料中的惊喜,阮软声音无端紧张:“我、我看上面有你名字的缩写,还有个24,就想会不会是别人送你的生日礼物,担心你找不到它着急,才冒昧找了过来……”
“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怪阮软这样认为,蒋池州敛了笑意,没有表情的面容看上去着实有些冷厉。
低垂的桃花眼半阖着,遮住了眸光潋滟,让人看不清、猜不透他真实想法。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打火机看,远处的吵闹打破不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阮软感觉耳根一点点烧起来。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手心不禁想要蜷起。
蒋池州抬手,指尖碰到她掌心,温度如同一块正要化水的冰。
“你是为了这个才过来的吗?”他出声,许是方才喝了太多酒,嗓音有沙砾的质感。
“啊?是啊,”阮软抽回手,拇指在背后,用力按住掌心,“我今天才发现的,发了消息问你,你没回,我就想你会不会在这里……”
她还是不习惯说这么多话,见蒋池州把玩着那枚打火机,眼神偏开:“既然把东西还给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脸上写满了尴尬:“那……再见。”
“等一下,”蒋池州及时握住她手腕,把打火机放回口袋,“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蒋池州送过很多次她回家,气氛从来暧昧,以至于一旦他不开口说话,时间便变得异常难捱。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蒋池州今天的心情确实不太好。
流光溢彩的车灯一晃而过,他半张脸隐在光影里,明明灭灭,唇线单直抿着,一副懒散冷淡的模样。
她见过蒋池州拉下脸,也曾害怕过。
阮软又偷偷瞄了蒋池州一眼,以往觉得不好相处的冷脸,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单薄温度。
甚至,觉得他闹起脾气的样子,有些可爱。
记忆闪回他们第一次约会那天,去游乐场的路上,她坦承表示不想再和他维持男女朋友关系,他虽然还是带着笑,却闹了一路别扭。
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生气,居然连虚假的笑容都懒得敷衍了。
驶过时代广场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喊了停车。
蒋池州半偏过脸,没问原因,直接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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