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情动一场》第18章


眼神瞥过阮软,李三儿突然道:“蒋哥你也该不会学星源哥,冷不丁地就给我们扔一颗重磅炸弹吧?”
“别啊蒋哥,我这回可是血亏,全靠你回本了。”
“自由自在的多好,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干什么这么早找个人管着,找麻烦呢这不是,”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忙改正,“诶星源哥,我不是说你。。。。。。”
“昨天那个小明星还跟我问起你,清纯玉女,你喜欢的款儿,我可把你联系方式给她了,。蒋哥,艳福不浅啊。”
聊起这种话题纨绔子弟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开了话匣便止不住,谁都没有正经看过他身边的女孩儿一眼。
没人拿她当蒋池州正经的女朋友看过。
阮软识趣地落后几步,所有情绪隐匿在少有波澜的表情里。
“什么艳福,”熟悉的低沉音色,蓦然撞进她耳膜,“没见我带着女朋友吗?”
这句话的引申含义可太多了,全然取决于听的人怎么想。
阮软垂着眼,感觉那些人的视线投射在她身上,拇指下脉搏一鼓一鼓,像要挣脱血管。
当她以为这样的沉默还要持续更久,不知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雨幕意料外从天而降,微凉的水滴渗进棉麻布料,一大片湿意蔓延开来。
无妄之灾来得太突然,阮软惶惶抬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远处有人喊了声“抱歉”,意识到做错事的小孩惊叫着一哄而散。儿童天性调皮,嬉闹间竟尝试把暂停洒水的喷泉开关给打开了。
他们一行人或多或少都淋湿了一点,其中属阮软最为倒霉,她要是没退后那几步,天降之水估计只会全洒蒋池州身上 。
所有人都在看她,意识到这一点,阮软擦拭的动作一寸寸僵滞,手臂上的水珠抹得掉,野草丛生的杂念却扎根在心里。
“盈盈,怎么样?有淋到你吗?哪里湿了?”
顾星源仔细地摸过冉盈盈的衣服,松了口气:“还好,不然又得着凉。”
后背、半个肩膀都湿透了,冷飕飕的风渗了进来,阮软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右手拽着自己左手手腕,脉搏一点点回到正常频率,阮软漫无边际地想,反正她待着也没意思,不如回房间换套干燥的衣服。
漫游的思绪被打断,肩膀一暖,后背的凉意隔绝在西服外,蒋池州的手背擦过她下颌线,鼻息间似乎萦绕着点他独有的木系尾调。
他低垂着眉眼,细心拢好肩线和领口,外套上尤带有他的体温,如一团不怎么炽烈的火,虚笼着她冰冷的身体。
好像。。。。。。每次她冷的时候,都有他及时披过来的外套。
潮湿布料贴在皮肤的触感粘粘乎乎,并不十分好受,可外层罩了层温暖源,一点点驱散那点不适。
蒋池州手指依旧停留在衣领,那双深邃眼眸,黑濯石一般,终于和她对上。
那一瞬间,不知怎么了,也分不清缘由,一直压抑的委屈以山崩之势爆发。
蒋池州好似发出了幽幽一声叹息,不过阮软听不真切了,两人距离在短暂一秒里无限拉近,她看着自己在蒋池州瞳仁里的倒影越放越大。
直到他吻住了她。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纯情得不像是蒋池州的风格。
“傻不傻?”她听见他这样说。
一米开外,刚高谈阔论的纨绔们目瞪口呆,表情活见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蒋池州。
蒋池州半身弓着,双手还抓着他的西服外套不放,从纨绔们的角度望去,简直是一个撒娇索吻的姿势。
阮软没有说话,长睫剧烈地颤抖两下,无声启唇迎接蒋池州再度落下的吻。
奇怪,分明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可心跳却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
作者有话要说: 蒋老板:宝贝儿,我以后不能再抱着你了。
阮软:为什么?
蒋老板:因为一直弓着背,我得颈椎病了。
阮软:。。。。。。你是在吐槽我矮吗?
看文愉快
第17章 做到
“走,带你回去换衣服。”
蒋池州拉起她的手,半点同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径直牵着她回了别墅。
她这些天都睡在蒋池州那间房里,听到门关上的咬合声,身体尚未做出反应,意识便率先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蒋池州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疲倦,淡淡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前几日她回屋时无不是困到极致,沾了床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蒋池州独处在同一个房间里。
意识到这一点,阮软悄然捏住了自己的耳垂。
“怎么了?”蒋池州些许讶异,旋即被浮浅笑意冲散,他挑了下眉,“还是说,需要我帮忙?”
他故意放慢语调,裹挟着令人不喜的脂粉风流。
阮软脊背一僵,神经却是放松了下来。
她一副不想搭理的神色,转身进了内屋,房门不留情面地合上。
浴室里热气氤氲,温度适宜的水流包裹着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驱散最后一丝寒意。
阮软有些昏昏欲睡,倦惫袭来,连同之前那些杂念都像浸了水,模糊间沉降下落。
外间早不见蒋池州的身影,阮软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边找寻吹风机。
她一头秀发比腰间略短,堪堪盖住蝴蝶骨。
发丝在强风下飞舞,纠缠于指间。
落地窗远处是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光斑偶有闪烁,构成视野的背景。
她白裙素颜,黑发披散,略垂的眉眼静好得像美梦,有种遥不可及的虚幻感。
蒋池州脚步顿在门外,呼呼作响的吹风机掩盖住他的动静,他倚靠着门框,脸上原先的浅淡笑意卡在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宛如色彩瑰丽的壁画突然斑驳了颜料。
明明嗡声不断,他却能清晰地听见胸膛里一声一声的撞击,鼓噪有力。
不是那种为了维持生命体征的跳法。
而是想更进一步,从而把这个梦拥在怀中。
他从喉间深处挤出短促的喘息,眼底随后恢复了清明,轻轻拧上了门把,少女和梦一并被他拒之在门里。
他抽身而退,转身投入到另一场纸醉金迷的梦里。
阮软不知道他来了又走,静静吹干头发,恰好手机消息响起,屏幕上跳出微信提示框。
是江璟:“同桌,这几天去哪了?我去了棋院都没见到你。”
点进去的时候,人名迅速变成正在输入,很快又一条。
“等着和你再下一盘呢,什么时候回来?”
阮软边梳理发尾,边打字:“在仓山这边。”什么时候回去?阮软手指顿了顿,片刻后,一字字输入,“还不确定日期,大概再过几天。”
江璟:“去仓山做什么?去玩吗?怎么不叫上我。”
接连两声提示,附上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手机键盘弹了出来,阮软却犯了难,指尖悬空定在上方,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去解释前因后果。
她组织语言:“陪男朋友过来给一个人过生日。”
左上角的人名和正在输入不断切换,最后定格在人名,新消息却一直没有过来。
阮软以为他临时有事,没想太多,打开上次没看完的围棋比赛视频继续看了起来。
双方引征、逃征,交锋激烈,阮软单是围观就足够提心吊胆,江璟消息再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硬生生吓了一跳。
“哈哈记起来了,上次在我小姨楼下遇到的那个帅哥。”
“不过说,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啊,怎么都不和我透露一声。”
“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同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阮软心脏落回原地,没和江璟坦白其他,只说:“回国后才在一起的,没多久,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过了十几秒,对话框自发上移,江璟说:“这样啊。”
他发了个笑脸,笑脸后是看不出任何感情的五个字:“晚了一点点。”
“对不住啊。”阮软还是挺珍惜江璟这个异性朋友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愧疚。
“那好说,赔个罪就原谅你。”
“什么?”
“安安那小崽子最近这几天闹着想学围棋,又不要我教,非得让你来,你看呢?”
阮软迟疑了会儿:“我的水平,不太行吧?”
江璟:“小崽子估计就是三分钟热度,过几天就没兴趣了,其实就是想找你玩儿,都在我耳旁念叨好几次了。”
阮软蛮讶异自己居然也能有小孩缘,回忆起小朋友的可爱模样,她抿了下唇:“那好呀。”
和江璟继续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后来江璟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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