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今天掉马了吗》第39章


韩不羁冷眼旁观,本来想自己先回去,下楼之后还是没狠下心,借口落了东西又回来了。
现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问他怎么又回来了,韩不羁莞尔:“落了样很重要的东西在这里。”
啊?落东西?在这里?
陶卉一脸迷茫地抬起头,盯着韩不羁同样垂在小腹位置的长项链,非常不解。
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不出去取?落电梯里了?
正想着,身后的电梯门刚合上又开了。
一个扛着大型摄像机的熟悉身影跑进来,站在电梯门边的陶卉条件反射地想给她让个位置,她刚一动,脖子上传来一股力量。
“咔哒”,陶卉眼睁睁看见她的项链和韩不羁的项链严丝合缝地吸在了一起。
陶卉:“?!”
她突然伸手,欲盖弥彰地扯了一把,两个项链坠死死吸在一起,没分开。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是磁铁吗?强力磁铁吗?
为什么她和韩不羁的项链会吸在一起?
刚跑进来的记者,在电梯门关上的声音里,一脸懵逼地看着陶卉和韩不羁距离猛然缩短,几乎靠在一起。
而且,脖子上的项链还紧紧相连。
矮个子记者:“?”
与此同时,矮个子记者的手机里传出刚才的采访声:
“你跟韩不羁私下关系怎么样?”
“我跟韩不羁?我们不熟。”
“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我回答得也真情实感,拜~”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抬头看了看“亲密”挨在一起的陶卉和韩不羁,再回忆一下陶卉口中的“不熟”和“真情实感”,又看了眼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的情侣项链。
明星的嘴,骗人的鬼!
陶卉用手扯着自己的项链,急急开口:“这是个误会!你什么都没看见!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韩不羁一脸悠闲地靠在电梯里,顺着陶卉扯项链的力度弯腰垂头。
扛着摄像机的矮个子记者显然没见过这么清脆的打脸,前一秒是“我们不熟”,后一秒情侣项链“咔哒”一声吸在一起,扯都扯不开。
这种情况下,主人公还跟个传销人员似的,坚持给她洗脑,非要让她当瞎子装看不见。
矮个子女孩有点没主意了。
她其实不是记者,是偷了自己亲爹公司摄影机,偷跑出来圆自己梦的程家小女儿,程筱筱。
程筱筱是认识韩不羁的,两家家长都认识,小时候她就见过韩不羁,先在只能求救地看过去。
韩不羁一笑,做了总结:“你什么都没看见。”
“哦。”程筱筱愣愣应着。
韩不羁说完,直接抬手按了下一个楼层的按钮。
巧的是,慌乱的陶卉一手拽着项链,一只手也去按了下一层楼的楼层按钮。
一只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一只白皙纤细的食指,搭在一起,错落着像是比了个心?
两人身后吃了一肚子瓜,又被秀了一脸的单身狗子程筱筱:“……”
陶卉真的被这俩紧紧吸在一起、又死活拽不开的项链吓得不轻,再加上那个假记者手机里的录像声反复循环着,陶卉的脑子登时乱成一团。
也顾不上身后受到双层暴击的程筱筱了,拉着韩不羁的手腕,在电梯开门的第一时间挤了出去。
“微博之夜”的场地在顶层带漏天场地的场馆,楼下有休息室和酒店。
此时陶卉和韩不羁面对面静立在酒店走廊里,项链还连在一起。
楼道里的窗子开着,冬季的夜风让陶卉清醒了几分,她看着连在一起的项链,长久沉默着。
她的项链是类似于复活节彩蛋的造型。
韩不羁的长项链她之前也是看到了的,一对交错的黑色碎钻羽翼。
除了都是长款项链,陶卉真的没看出来这俩项链有什么联系。
但现在两个链坠连在一起,黑色的羽翼紧紧护着她的蛋……不是,护着她的蛋形链坠,原本像是蓄势待发的大天使翅膀轻柔地环绕着蛋…型链坠。
那种感觉就像是,守护。
这两条项链,本来就是一对的,陶卉想。
最初的懵逼之后,陶卉反应过来了,这两条项链吸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偶然的材料相吸。
但小迷弟…跟她一起玩了那么久游戏的小迷弟……
陶卉不死心地又扯了一下项链,强力磁铁,纹丝未动。
有种被骗的委屈涌上心头,陶卉眼眶发热,面无表情地看向韩不羁,眼前晃过的却是他那个小巧玲珑的变声器。
“你今年多大了小迷弟?”
“…19岁。”
“那还在上大学呀?”
“…嗯。”
“陶老师,打游戏吗?我今天没课。”
“好呀,来吧,陶老师带你飞!”
跟小迷弟的对话一帧一帧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陶卉深吸一口气,问:“跟我打游戏的那个人,是你?”
“是。”韩不羁说。
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陶卉一把扯下自己的项链砸到韩不羁怀里,喊道:“韩不羁,你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我卉和我影帝,终于取得了感情的进步,在闹了个小别扭= =
我儿砸咋回事儿,人家别人家的儿子都是甜甜蜜蜜然后掉马然后追妻火葬场,我儿子是,火葬场然后掉马,然后还特么是火葬场哈哈哈哈哈哈,我一定是后妈
来,除夕夜,感谢陪伴我的小可爱们,希望我每一个小读者平安健康喜乐,过年么,涂个喜气,24小时内评论的都有红包
第32章 
正是旧年年底,街道两旁已经张灯结彩准备着迎接新年; 连路边的树上都挂上了大大小小的五彩灯球。
这些热闹没能给陶卉带来一丝好心情; 她一路都垂着头,目光放空; 愣愣地发呆。
脑子很乱,宇宙无敌非常乱。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家门后的半个小时; 陶卉才像是在梦里突然惊醒; 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从来都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跟小迷弟打游戏时的对话、那条被她丢给韩不羁的长项链、冒充记者的那位程家小姐、电梯里的修罗场……
一切都像是起起落落的潮汐,在耳膜上砸出稀里哗啦的嘈杂。
韩不羁怎么就变成了每天跟她打电话的小迷弟了?
那个一脸禁欲瞳孔幽深的家伙怎么就跟她的阳光奶狗小迷弟是同一个人了?
陶卉站在没开灯的客厅里; 一脸懵逼; 半晌,她抓起茶几上的笔,把头发挽成一个髻。
实际上陶卉特别特别不擅长对应这种状况; 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连18岁那年遭遇事业滑铁卢; 全网铺天盖地的都在骂她,陶卉都是机械地该吃吃该喝喝; 脑子里一团乱麻没搞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儿。
然后她的助理离职,周浔买来一堆好吃的安慰了她一通,陶卉才突然爆发; 哭得惊天动地; 楼上的邻居第二天清早连夜就搬走了。
陶卉是那种反映弧比较长的,网上黑粉们都要词穷了,她才后知后觉感到难过。
这次也是一样; 挣脱开韩不羁拉着她的手臂,又一路坐车回家里,陶卉面无表情,也没反应过来这一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处于迷茫、震惊、愤怒、失落各种情绪混合的懵逼状态。
18岁那年陶卉能够快速从滑铁卢打击里走出来,乐观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支撑着她的一个动力就是当时急着找韩不羁道歉,以及误会韩不羁炒人设、性格暴躁后的愤怒。
这次她没能找到什么支撑她的事儿,也没能理解这么点小事儿为什么让她比经历事业滑铁卢还难受。
陶卉用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厨房柜子里翻出一瓶红酒。
一人我饮酒醉!
兔毛肉,A滋,鹅吶泽dei!
陶卉把开酒器拧进红酒的软木塞里,慢慢把木塞拔。出。来,“啵”的一声,酒香四溢。她抬起手直接举着酒瓶喝了一大口。
一口红酒下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当当当”。
很轻,但在安静的陶卉家格外明显。
陶卉举着酒瓶的手僵了僵,她提着礼服长长的裙摆,光着脚,悄悄穿过厨房和客厅,轻轻迈步,走到防盗门前,伫立。
不用看也之后门外的人是谁,陶卉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难道要她对着韩不羁那张脸喊一声“嗨,小迷弟”?
窗外月光温柔,冬季干枯的枝桠被月光柔柔地镀上一层淡色,冷风呼啸,陶卉背对着窗,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门板上。
门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陶卉心脏跟着一紧,她就是在这个瞬间,蓦地想到韩不羁跟吴越站在楼道里说悄悄话那天,韩不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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