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亿万老婆》第206章


“静晨,我们进去吃饭,懒得理他们这些臭男人。”陆路轻柔的挽着林静晨的手,挤开挡路的易君贤,自顾自的走回客厅。
医院内,徐睿毅第一时间上报了最新消息,还相当有成就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把自己是如何拖延时间的战术夸大其词的说了出来。
徐江怡看完报纸,听着爷孙辆的小算盘,冷哼一声,“我看这事还是得先问问当事人。”
“那个臭小子懒得问他,他还好意思回来说离婚?你听听睿毅刚刚说了些什么,静晨被人绑架了,绑架了那个臭小子竟然丢下她一个人跑回来了。”徐茂宏撑着床激动的坐起身,又忍不住的拿起氧气罩吸了两口氧。
“我看你老也悠着点,免得再进抢救室。”徐江怡坐在他身边替他顺气,“誉毅是什么性格的人你和我难道还不清楚?他会丢下自己的老婆孩子一个人跑回来?”
“那静晨被绑架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去救?”徐江怡揶揄,“我看他就是去救了,也装作没救。”
“他吃饱了撑得。”徐茂宏怒吼一声,“你去打电话让霖毅把徐老三给押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徐睿毅站在病房前拨打手机,信号响了一声被直接挂断,他愣了愣,以为是不是对方错按了,又一次拨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徐家大宅里,亚欧攥着手机直接关机丢在一旁,漆黑的屋子里,沉重的呼吸声。
他摸着黑走到床脚,想要开灯却被另一只手给半途拦截。
“不……不要。”声音嘶哑,就像是临死前的那种无力。
亚欧蹲在徐誉毅身边,手里攥着药管,想要对准他的手臂打上一针,却被他不露痕迹的避开。
缩在角落里,徐誉毅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如同万蚁钻心的剧痛,一寸一寸骨头缝里就像是被插入了一根钢锯,锯子来回摩擦着他的骨头,痛,无论他怎么按揉都解不了半分的痛。
他不能开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如此狼狈不堪的他,缩在床脚,将自己的身子藏匿在最黑暗的地方,抵抗着身体里那阵阵挥之不去的梦魇。
“三少,快用药吧。”亚欧低沉的声音不敢贸然上前,他很痛,这种瘾子发作,别说骨头疼,连皮肤都会痛,一碰就像是被人给割了一块肉的剧痛,那种生生的凌迟感,把人的意识一点一滴的消怠而去,最后,只想解脱,不是死,就是继续用药,直到,所有器官失去功能,自动衰竭。
“不到五天……不到五天……”徐誉毅撑着一口气,从开始到现在,才四天,四天而已,四天毒瘾发作了。
“三少,别赌了,你赌不过的。”亚欧送上针管,“你用药吧,我以后每天送来,别忍着了,你会受不了的。”
“多长……时间了?”他看着亚欧手里的东西,闭上眼,不去想不去看不去理会。
“不到半个小时。”亚欧再送上前一步。
“我以为……我撑得过去……原来……才一小会儿。”汗水滴落在手背上,他虚脱无力的倒在地上,任凭亚欧手中的液体冰冷的注进自己的体内。
不再挣扎,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那种痛,抽筋剥骨,割皮剔骨,身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才不会痛,他想咬牙,刚一咬下,整个口腔里的牙齿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敲碎般,他想抱紧自己压抑疼痛,刚一碰上皮肤,那就像是用刀子在割开自己的血肉,一点一点的挑开。
他不能动,发作起来,动一下都是酷刑,痛到他恨不得捅上自己几刀子来以痛止痛。
亚欧颤抖的放下手里的针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种药的瘾子会在三四天左右发作,我会替你多弄一些出来,别再像今天这样自找苦头了。”
徐誉毅脱力的躺在地毯上,两眼发愣的看着窗外那一轮独自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抹让人意味不明的笑容。
“有人来了。”亚欧打开窗子,临行前不忘回头看看那个已经恢复正常,正襟端坐,一丝不苟的徐三少。
门在他跳下窗户的那一刻打开,一道身影站在漆黑的房门前,没有开灯,只是带着危险的神色环视一圈毫无异样的屋子,轻唤一声:“三弟。”
徐誉毅打开卧室的灯光,脱下薄薄的一层羊绒毛衣,露出内衬一件单薄的衬衫,“大哥这么晚了还不打算睡觉吗?”
徐霖毅走进屋内,那股还没有来得及挥散出去的汗水味道,他皱了皱眉,“刚刚那人是谁?”
“大哥说我这屋子里还藏了别人?”徐誉毅不觉好笑,拿起床头上的一盒烟,随意的挑出一根。
“看得出来你有些心虚了。”徐霖毅走到窗边,挑开一角,从这里远看,整栋别墅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对于一个猎人而言,潜在的危险,就算是漆黑的夜晚也遮挡不住他犀利的目光。
“大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你没事,我想要休息了。”徐誉毅解开手腕上的表放在床头。
徐霖毅回过身,嘴角带着戏谑的意味看着那道背影,“静晨回来了。”
“……”徐誉毅的身子微微停顿,却又在下一刻恢复平静,安然的躺在床上,“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爷爷让你明天去医院,有些事想问你。”徐霖毅双手斜插在口袋里,“看来三弟的房间得好好的派人监视监视了,这里,太危险了。”
“明天我会去医院的。”徐誉毅闭上眼,“我需要私人空间。”
“当然,三弟已经是成年人了。”徐霖毅带上门,嘴角得意的上扬。
躺在床上,徐誉毅迟迟无法入睡,也许是毒瘾发作过后的松懈,也许是身体不适引起的失觉,他就这么望着天花板。
灯光闪闪的,忽近忽远,模模糊糊。
她回来了,她回来做什么呢?
静儿,我好高兴你回来了,可是,我该怎么去面对你?
又是那一阵撕心的疼痛,藏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的攥紧胸前的衣服,抵御着心口处那揪扯的痛楚。
“呃!”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嘴中散开,铁锈味充斥在口腔中,他伸手慌乱的捂住口鼻,掌心里,湿润的感觉。
他挪开手,灯光下,颜色太过诡异,竟好像是血。
他冷嘲的讽刺,拿着纸巾轻轻的抹去,再抹去……
天际蒙蒙亮,暗沉的夜色中,远处浓厚的云层绽开一道道口子,缕缕被深藏在其中的阳光微微闪烁着光芒。
林静晨起的很早,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一个人坐在庭院前的小亭子里,独自发呆。
他一定有什么苦衷吧,他为什么不出现了?他不是一直想对自己解释吗?为什么现在却放弃了?
这个傻瓜是不是真的误会自己跟余天的关系了?
原来再聪明的人也是当局者迷啊,这么一不留意就走不出来了?
“今天会带小祈和小渝过去吗?”陆路端着两杯豆浆走上亭子。
林静晨双手靠在桌上,十指纠结的缠绕在一起,“我不知道老爷子他们想不想看到宝宝们。”
“那我带着宝宝们在车里等你。”陆路喝了口豆浆,“如果徐誉毅欺负你,给我打电话,我替你讨回来。”
“那么多徐家人在,就算加上宝宝,你认为我们四个人能敌得过人家一大家子?”
“徐老爷子一直都是深明大义的绅士,而且江副理如此优雅的女人怎会容许男人打女人?所以,我们人数不够,作为女性这点还是占了优势。”
“说得好像我们今天是去干群架的。”林静晨淡然一笑。
“今天把怀孕的事说出来,让徐誉毅后悔死。”
“我会说的,他一定会很高兴吧。”林静晨温柔的轻抚过小腹。
“静晨——”陆路止言,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徐誉毅再不是男人,他也不会这么说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林静晨站起身,迎上天边大放光彩的阳光。
清晨的风中带着清新的香甜,绿草幽幽,树叶瑟瑟,路侧两旁,青草尖儿上露水未干,一滴一滴晶莹的闪烁在阳光中,倒映着路边匆匆走过的一抹身影,以及她嘴角不由自主高高上扬的笑意,伴着幸福,一路朝着阳光奔去……
医院里,徐家老爷子站在镜子前,左右仔细打量自己今日妆容,果真依旧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思及于此,还不忘抬起双手很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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