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公子风流》第89章


“嗯,是重。”
“你!”这下,她气得瞪直了眼。
微勾嘴角,笑道:“不过为夫喜欢。”她猛地扭过头,鼻孔哼声,心中念着算这厮识相。他道,“好了,气也消了,随为夫一道练字吧。”刘玉耷拉了脑袋,显然失望至极,对练字作画这样的风雅玩意,她是毫无兴致,从前学些,不过是不想被人说成目不识丁罢了。见她这般,他解释道,“阿玉的字,啧啧,实在不忍视之,若不想被人指点,这字还要勤练才行。听话,这是为你好。”
好嘛,哪日成为王夫人,没有一手好字,到时连个请帖都不敢回了,这些她都明白,就点点头,乖乖应下。
来到了一个小厅,王蕴之施施然入内,在主位上坐定,轻挥衣袖,朝着刘玉招手。待她走近时,将她拦腰抱起,安置在他腿间,伸手从后握住她的手,提笔而作,不过片刻,一手漂亮的行书跃然纸上。刘玉赞道:“好字好字,夫主果然厉害。”
将笔递给她,摇头笑笑:“溜须拍马已无用,不如好好练字。”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接过笔,认真地在纸上写着。起初王蕴之还细心指导,但到后来,见她实在是块朽木,不禁胸闷气喘,只得连连叹气。揉着她的脑袋,像似安慰自己一般,“无碍,阿玉懂得赏字就好,至于写字,能入得眼就成。日后,若阿玉需要回信或者其他,为夫会从王家选一位女子过来。”
“夫主,你可有后悔过?”指指她满纸的狗爬字,她承认,她有那么一丝小愧疚。
王蕴之挪开眼去,只觉再看那字,真的要喘不过气来。弹了她的脑门,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胡说什么,再过几日,等外头平稳些了,为夫就准备娶你过门。”顿了下,又道,“只是,过程要简化许多,阿玉莫要觉着委屈才好。”
刘玉眼眸明亮,放下笔,扑入他怀中:“当真?”笑弯了眼,软软地蹭着他,“夫主真好,日后阿玉都听夫主。”
显然,这句是假话,王蕴之也知,但如今机会难得,不利用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扶正了她的身子,他躺下来,靠在案上,拍拍她的后腰,闭眼笑道:“那今日就乖乖练字,不得偷懒。”刘玉失望地张嘴,兴致缺缺地提笔,随手在纸张写了几字,不时地回头,见他安然入睡,她看看笔,又看看他,顿时勾起一抹坏笑。
62 狠狠压倒美和尚
提笔;沾沾墨水;转身向后靠去;还未动手;半躺着的王蕴之忽然开口:“怎的,又不乖了?”声色清润;饱含笑意;一听便知毫无睡意,刘玉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练起字来。
写了几字后,刘玉实无耐心;便放下了笔;笑问:“夫主;有件事阿玉不明白,为何夫主定要坑上赵”不对,如今也该改口了,“坑上义父一笔嫁妆呢?”照理说,赵穆收她为义女,王蕴之该心存感激才是,怎的还要反咬一口呢?
他睁眼,面对着她好奇的眼神,笑而不语。当初穆之那家伙,明明已经知晓阿玉为何不愿留下,作为好友,他不立刻相告,反倒姗姗来迟,害得自己赶赴梁州,历经险境。他为始作俑者,这笔仇,自然是记在他头上了。
而这时,廊上人听得刘玉的那个‘坑’字后,哈哈大笑:“女郎说的极是,子远恩将仇报,非君子所为啊。”一身黑衣的赵穆,清俊洒脱,他执扇而来,轻敲手心,笑容满面,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一阵愉悦的脚步声。仔细打量了他们二人缱绻恩爱的模样,他道,“难怪你不允他人入府,原来是想做对一对快活神仙了。”
听出了弦外之音,刘玉想起了这几日来的缠绵,微红了脸。反观王蕴之,淡定自若,缓缓起身,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慢条斯理地对着赵穆说道:“你既知晓,又为何而来?”
在案前坐定后,赵穆一顿,摇头苦笑:“你这人啊,今日我刚得一壶好酒,就想着要与你分享一二。你既不领情,那我这就走了。”
王蕴之轻哼:“酒留下。”手指轻扣案几,好半天,才不清不愿地补上一句,“算了,你也顺道留下吧。”赵穆笑笑,轻拍手掌,片刻过后,从廊上进来一个红衣女子,提盒而入,在距离他们几步之远,放下盒子,盈盈拜下行礼。待她抬头后,笑着轻唤了声‘女郎’,惊得刘玉怔住了身子。
自那一别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了府中人,心中之感,可想而知,就赶忙起身,快步走去扶起余姬。虽说父亲叛变,可早就将府中人等做了安排,只是,带走的都是常年服侍刘家的仆人,余姬为歌姬出身,并不在内。
“女郎。”她又道了声,语带哽咽。
刘玉神色动容,问道:“余姬,你可还好?”望向了一旁安然坐着的赵穆,她恍然大悟,如今,余姬是跟了赵穆了?余姬应了声‘女郎放心,一切都好’后,笑着松开她的手拿起了盒子,走到案前。见着案上摆放着纸笔,她动作轻柔地收拾了一番,躬身打开盒子,取出一壶酒来,倒了几杯,汩汩声中,酒香四溢。
执起一杯,微微晃动,那酒在杯中好似透明一般,饮了口,王蕴之点头,淡淡赞道:“不错。”抬眸,轻瞥了眼某处。
赵穆了然,随意地取过案边收拾整齐的纸张,一张张细细看着,轻叹出声。刘玉知道,这厮是在嘲笑自己写的字,伸手夺过,说是字迹粗鄙,入不得他的眼。他笑笑,并不回答,低头扫手上的一张,轻声念着:“小九九?这是何意?”
完了,这是她方才胡乱写的,居然被发现了!
刘玉浑身定住,通红了脸,又无力阻止,只得眼瞧着赵穆将纸递给王蕴之。他执起一杯酒,笑问:“子远,你可知道?”她紧张万分地朝着王蕴之看去,却不料这厮闭眼不答,反将问题踢给了她。
“阿玉,这字是你写的,由你来回答,再适合不过了。”
这般回答,倒让赵穆出乎意外,寻常的子远很是护短,今日却大为反常,实属难得。抬头见刘家女郎,也是微愣,而后尴尬地起身,唤起余姬,说道:“美酒在侧,若无琴声相伴,岂不无趣?余姬,你且随我来。”而后,快步踏出小厅。
未走几步,余姬掩唇轻笑,她是何等女子,风月场上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女郎这点小心思,自然不在话下。跟了女郎到了寝间,装作试琴,不料这时她却神色认真地问着:“余姬,你跟了赵穆,可是自愿?如若不然,我定将你要了过来,告诉我,我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余姬拨着琴弦的双手一僵,颇为动容。这些年她漂泊无依,靠着一手琴技才能活命,即便入了刘府,也做好了为人歌姬的打算,可今日听得女郎这话,真是让她心头涌动不已。撇头,擦去了眼角的泪花,转过身来,挤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来:“女郎这是什么话,赵郎为人温柔,怎能说是委屈了妾?”拉住刘玉的手,轻拍,“当时刘府仆人皆散,妾无依无靠,正好赵郎经过,怜妾有一手琴技,这才收留了妾。”
点头:“嗯。”打量了余姬许久,刘玉叹道,“这世道乱,跟了赵郎,也算是个好归宿,只是”余姬聪明过人,稍稍点拨,她就明白了,她笑了,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她即便身份再低贱,也不为赵郎之妾。这下刘玉才放心,说道,“拿上琴吧,快些回去,否则就要错过好戏了。”余姬不解,刘玉也未多加解释,只回以一笑。
若换作从前,王九九那厮怎么都会帮着自己,可今日却很不同,其中定有古怪。说不定,还是有关父亲的事,不便让她知晓,这才刻意支开了她。踩着轻盈的步子,踏到廊上,半响,传来了一阵酒杯放置的声音,低沉、有力,刘玉心头微颤,停下步子,细细听着。
先开口的,是王蕴之:“今日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我就知,瞒不住你。”赵穆轻敲扇子,一下比一下重,在安静无比的厅内,显得寂寥而沉闷。直至最后一声骤然消失,他的话音才缓缓响起,“现下朝政混乱不堪,听说王公已三番四次寻你,你却诸多推辞,甚至躲避于此,子远,莫非你连族长之位也高看不上?”
他低低笑了,又饮了一杯,神色轻松地靠着:“族长之位,是我囊中之物。”轻轻摆手,打断了赵穆的疑惑,“穆之,我有分寸,王家子弟众多,有些事,并非非我不可,只有让三叔急了,才会记得,这天下啊,还有一个王九郎。”
“天下谁人不识君,你这家伙,分明是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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