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猫飞狗跳》第10章


景莘环视众人,瞧见眼熟的面孔,如遇救世主一般冲过去对那对记者搭档狂叫,“你们是鸭梨日报的吧,是吧?是吧?”
二人在同行的全程记录下略显腼腆地点点头,景莘大手一挥,“你们一会要回报社吧?”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车上有空余位置吧?”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能带我一起去报社吗?”
二人无知觉地点头。
直到陪着景莘前呼后拥地爬上车,二位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摄像大哥放好设备发动车子,采访妹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瞧着后排泰然自处的景莘,斟酌着问一句,“景小姐是要跟我们回报社接受采访吗?”
景莘瞧瞧前头想看她还不敢看人的两位,笑着答句,“鸭梨日报是我的老东家,就算我接受采访也得紧着你们不是。”
采访妹子闻言立马来了精神,“你要接受采访不用去报社,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咖啡厅。”
景莘眼一眯,“没关系没关系,在报社说话我才有安全感。”
妹子不再纠结,满脸洋溢着青春的喜气。
车到大厦停车场,景莘像被押送的囚犯一样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跨入电梯,迎着众人各色目光与指指点点,到达三十八层目的地。
好不容易挤出电梯门,狗仔女像归国赤子一般飞奔进报社,途中也不知撞到多少人,终于成功抵达白平衡的单元格。
后头两位记者没料到某女会突然加速,快步追上来时,景莘已经和小白接头了,“我同白编辑有些私事要先谈,有时间再找二位。”
小白无奈地对同事赔笑,二位新闻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抽空想好了明晨的头条标题:焦点女友耍大牌!
景莘在众家暧昧目光中忐忑不安地找凳子坐了,白平衡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腔调,“赌咒发誓说同Focus没关系,半夜就弄出那么劲爆的新闻,姓景的,你也真对得起我。”
“我冤枉,我真冤枉。”
小白冷着脸挥手,“在焦典别墅过夜,第二天还特地穿着人家的衣服跑来恶心我,这种下三滥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景莘急的赌咒,“我对灯发誓,要是我跟焦典有半点瓜葛……”
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无论是否出于本意,她同焦典的确是有了不可逆转的瓜葛。
“发誓啊,你怎么不接着发誓。你自己看看,一张半夜两点的激吻照,一张半夜三点的不雅照。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和焦典有了肌肤之亲,肉体之实。”
景莘听到“肌肤之亲”,“肉体之实”后毫不夸张地打了一个冷战,再瞧瞧鸭梨日报今天头版头条的马赛克配图,冷汗流了一背。
这种床照景莘也拍过不少,只不过现下照片里头的主角变成了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的难以接受。
白平衡不依不饶,有点怒不可遏的意思,“我手底下最能干的狗仔就是你,你不爆料你自己,机会被135那八婆给抢走了,你说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景莘低头待宰,好半天才磨蹭着说了句,“小白,你把我家钥匙借给我用用呗,还有就是……你能借我点打车钱吗?”
白编辑批斗大会还没开完,就被景莘这一句话勾的怒火全烧,“你把上那么有钱的男朋友,还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借打车钱?你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还是急于想转移话题?”
景莘满脸黑线,“哥哥耶,我要真有心躲避你的审问,何苦大老远跑过来找挨骂。我是真心地落魄了,不得已才出现在您老面前。我家钥匙你是放家了还是放办公室了?快借给我救个急吧。”
白平衡从上到下打量了头未梳,脸没洗的某女,有点相信了她所说的落魄,犹豫着掏出钥匙串,将景莘家的钥匙掰给本主,斟酌着问句,“你好好地去焦典家过夜,怎么一大早弄到这么个缺吃少穿的状态,你的衣服呢?车呢?钥匙呢?手机呢?钱呢?”
景莘垂泪苍天,被挤兑了这么半天,这厮终于惊醒过来问正题了。
“那王八蛋嫌我衣服脏,一起都给扔了,我手机钱包证件钥匙都在风衣兜里,不知道是被他扔了还是藏起来了。”话至此,狗仔女拍大腿想到更重要的事,目光放远,脱口而出骂了句,“他爸爸的!!”
小白无端被惊吓,找钱的手当场暂停,“怎么了?”
“我相机还在那王八蛋家,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白平衡伸头递给她二百块钱,“你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你真是被撵出来的?”
“撵个屁,凭他也配,我是逃出来的。要是逃的不快点,恐怕要死在他和他养的那只蠢猫手里。”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怕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景莘有点自暴自弃,“好不了了,我也没想好。”
白编辑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怂样,犹豫道,“景莘,不谈工作,你以朋友的立场对我实话实说,你和焦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莘视死如归,“不谈工作,我以朋友的立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天之前,我跟那个王八蛋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白当场坐直了身子,“昨天之后呢?你别说你们只是一夜冲动,双双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天底下没谁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
景莘眸眼间写满苦大仇深,“一夜冲动的不是我,犯下不可挽回错误的也不是我,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更不是我。”
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迫他人意志强行与之发生关系,那么的确是焦典“主动诱惑”了她。
景莘咬咬嘴唇,磨牙半天才惨兮兮地问,“你说我要告他强*暴,胜算是多少?”
☆、丧心病狂
“你说焦典强*暴你??”
白平衡一句话说了三个重音,一个是“焦典”,一个是“强*暴”,一个是“你”。显然他有疑惑的不止某个简单陈述,更是不明所以的主谓宾。
景莘瞧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气愤了,合着她还能蒙他是怎么着。
“你们拍到这张不雅照,就是犯罪进行时。我预备用作证据,告他个倾家荡产。”
小白瞧她义愤填膺的表情,将转椅往后退了几厘米,“你们进别墅大概是两点,做*爱被拍到是三点,中间还有一个小时,干什么了?他试图侵犯你,你拼死反抗?”
景莘皱起眉头回想:焦典的确是试图侵犯她,她也的确层拼死反抗,但是之前……
“他在走廊里扒了我大衣和相机,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上楼刷牙,又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洗澡,中途跑进来替我洗澡,之后把我抱出浴室扔上了床,之后……”
“之后就强*暴了你?”
“之后帮我吹了头发,说了一会话,之后才强*暴我。”
白平衡吐了一口血,“合着焦大明星搞强*暴,还这么有条理有节奏。”
景莘磨牙,“可不是。”
小白怒,“是个头!他要是真有心强*暴你,直接就奔正题了,干嘛要等你刷牙洗澡了才行动?”
“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不是我自愿刷牙洗澡的,是他逼我的。”
“这话你去跟法官大人说吧。”
“我说什么呀!连你都不相信我,法官能相信我吗?”
“你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站不住脚啊,有强*奸犯帮受害人吹头发的吗?有强*奸犯在犯罪之前还跟受害人聊天的吗?”
“他这不是想把我弄干净了再下手吗?”
小白厌恶地瞪了眼景莘,“是朋友我才实话实说,就你惯常那个脏乱邋遢的怂样,冲动男人都会被你恶心痿了。”
“白平衡,你!”
“我什么呀我,焦典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大明星,跟你这么个残次品做*爱叫扶贫救灾,发生了事实你找个旮旯偷着乐吧。”
景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合着我就白被他欺负了?”
白编辑嘴一撇,“不是我打击你,要是焦典跑到法院告你强*暴,胜诉率百分之一百,要是你跑到法院告人家强*暴,铁定败诉不说,他家的那些脑残粉丝还会找杀手弄死你。”
景莘前一秒还在委屈,听罢小白的分析总算找回点理智,“这么说,我这状告不成?”
“老老实实呆着吧,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搞什么幺蛾子?他技术不好,你没享受到?”
“技术挺好……我也享受到了。”
小白冷笑,“那不就得了。”
景莘凝眉,“这不是他技术好不好,我有没有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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