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妻》第159章


离开了,接着她又被生父凌宵将她骗嫁给殷圣奕,好像从那以后她就跟苦泪连绵的日子结下了不结之缘。
直到今天,她依然在忍受着他的欺凌和侮辱,这次更离谱,他竟然直接将她锁在床头上,难道从此以后都要把她当狗养着吗?
还有……她想起自己被强按在手术台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浑身直打冷颤,她真被放了十只节育环吗?想想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如此残酷的虐待,上辈子她究竟亏欠了殷圣奕什么?这辈子被他如此折磨。
蹲在地毯上嘤嘤低泣了一会儿,楚妍才省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得到衣橱里找件衣服穿才行。
好在链子很长,她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去洗手间,但却没法到卧室外面,因为那扇漂亮的雕花彩绘玻璃门被反锁上了,她推不动。
打开衣橱,她失望地发现,里面除了各式各样的睡衣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衣服,看样子殷圣奕是真没打算让她出这间卧室了。
拿出一件款式比较保守的暗红色真丝睡袍,她穿到身上,总算不必再光着身子了。那条链子从衣扣中间露出来显得有些怪诡,让她看着又想落泪。
哭了一会儿,感到饿了,可是没有人进来管她死活,她只好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点自来水喝。
回来重新躺到床上,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头晕眼花,想想就昨晚吃了半只西瓜,好像到现在就再也未进一粒米。
看看墙上挂的钟表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她饿得前胸贴后心。心里惦记着夏子寒,想打个电话问问,目光四下搜寻,还真让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居然放着一台电话。
连忙提起话机,先拨夏子寒的电话,结果电话提示说这是酒店内部电话,无法拨打外线,要想拨打外线请到服务台办理。
无力地丢下话筒,她呆呆地抱住自己的双膝,陷入了无望的沉思中。
这是命吗?无论她如何努力都依然无法逃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还连累了一大票的人,想想她真有去以死谢罪的冲动。
罢了,她不逃了!只要殷圣奕肯答应放过夏子寒,她就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任他折磨好了,大不了早点被他折磨死,她就可以去阴间陪伴妈妈了。
那时,她将不会再是孤力无援,妈妈会继续疼爱她……
“咔嗒!”门锁被打开,殷圣奕推开房门走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跟楚妍在梦里看到的是一样的,那是太阳无法照亮的黑暗,是她永远都逃不出的梦靥。
她爬起身,拥被坐在那里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要准备怎么折磨她。
殷圣奕没有去看床上的楚妍,而是漫不经心地脱下外套挂上衣架,这才走到布艺沙发里坐下,点上一支烟。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僵持了一会儿,楚妍掀被下了床,拖着那根链子慢慢走到殷圣奕的面前,开口说:“帮我打开锁!”一语未毕,泪水便滴下清眸。
男子似乎才刚发现屋还有一个人,瞧她几眼,冰冷的棕色眼瞳里只有嗜血的阴戾,几乎令她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这样锁着你很好,起码不用担心你再会逃跑!”男子优雅地弹弹烟灰,阴魅的嘴角堆起令人凉到骨子里的冷笑。
“我不跑了!”她哽咽着保证,“求你放过子寒吧,不要伤害他,他是个好人!”
男子鼻翼翕张,胸口在隐隐起伏,显然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开始慢慢酝酿。
“我认命了还不行吗?”楚妍缓缓地跪下去,卑微地抱住他修长的双腿,脸颊上挂着泪痕,轻轻地啜泣着:“我答应以后都会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身边,再不跑了,再也不会连累任何人!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便死,你喜欢打我虐待我都随便你好了,我不反抗不逃跑!只要你肯放过夏子寒,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男子拿着烟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脸,青烟袅袅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但她不敢动更不敢推开他的手,只能用哀乞的目光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大手摸到她尖削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收迫她仰起含泪的俏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吐字如魅地说:“为了夏子寒,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想点头,但下巴被男子捏得太紧动不了,她只好大声地响应,“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会照做,只要放了他,求你!”
“好!”男子轻轻吐出一口气,精致的俊颜就像大理石雕成的塑像,冷漠到没有丝毫的表情。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将手里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见殷圣奕居然答应了,楚妍绝望的心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不管怎么样,起码她不会连累夏子寒的性命,至于她自己,不过烂命一条,他要实在想要就让他拿去好了。
再抬起脸,男子眼中浮起一种在她看来既熟悉又令她心惊胆颤的恶毒笑意,薄唇勾起凉薄的弧度,声音冷如夜魅:“取悦我!把我伺候开心了,我就会放了夏子寒,否则……今晚我便让人把他丢进海里喂鱼!”
楚妍娇躯一颤,失声道:“不要杀他!”
“他的死活完全都要看你的表现如何!”男子健硕的矫躯微微后倾,冰冷地睥睨着她,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我!”
没有再虐打她,可这种羞辱却比任何残暴的折磨都令她感到痛苦。她咬紧自己的唇,忍着清眸中蓄含的泪水不让它滴下,她不想做个总是苦泪连绵的软弱女子。只是,在这个可怕的变态面前,她怎么能强大得起来呢?
“怎么?不情愿?”男子冷笑,阴鸷的嗓音突然充满了杀气:“我不勉强你!”说完便慢慢地站起身。
见他举步要走,楚妍慌了,她知道他这一走夏子寒就没命了,连忙跪行几步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腿,颤声呜咽道:“好,我答应你!”
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回过身,冷声道:“同意就动作利索点,别摆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看了倒胃口!”
“呃!”楚妍颤抖着伸手解自己睡袍上的扣子,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令她晕厥过去。解开几粒,她突然抬起螓首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嗫嚅着问道:“我……我被放了那么多的节育环……可以……可以立刻跟你亲热吗?”
“有什么不可以?”男子残佞无情地挑了挑眼尾,嘴角噙起邪气的狠笑。
太恐怖了!楚妍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惨白到令人看了觉得不忍,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再也没有勇气解扣子。好像是吓傻了,她只能微张菱唇傻傻地仰望着他。
他高傲地站着,俯视着卑微地跪伏在他脚下的她,透过她半敞的睡袍,她的丰满呼之欲出。身体开始灼热起来,冰冷的眸色变得幽暗深邃,半晌,只冷魅地吐出一个字:“脱!”
吓傻的女子被他的喝令又惊醒过来,面对不可赦免的厄运,只能生死由命了!俯首解衣扣的时候,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溅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迅速地融进去不见任何痕迹。
真丝睡袍像柔软的蛇皮般蜕落下来,堆在同样暗红色的地毯上,而楚妍洁白美丽的身体就像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精灵,有种圣洁的诱惑。她仰起含泪的俏脸,抱着男子的双腿缓缓站起,将自己的纤软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任命地闭上眼睛。
有一瞬间,殷圣奕是动容的,俊颜上刻意的冷漠被她迷人而又柔软的样子打破,她贴得他这样紧,身体深处的本能被激发,他的呼吸变得短促,心脏有力地搏动着,好像要撞出胸腔。
他已经完全拥有她了吗?她再也不会离他了吗?从此以后她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了?
是否以后每夜他都可以拥着她入眠,而不是一个人抱着枕头忍受着蚀骨的寂寞和思念,独守灯影?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伸臂抱住她。
掌下的细腻令他的心麻痒继而柔软,一时间忘了保持矜持的姿态和刻意的冷漠,他急切地吻上她诱人的香肩,轻轻啃咬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力道拿捏得恰好处,足以令女子心痒。
楚妍吸一口气,她没想适度的痛感竟然也会让身体感受到愉悦,她这是怎么啦?被他虐上瘾了吗?脑子一个机凌又一阵迷糊,只隐隐约约记住一件事情,她现在的行为是有目的……她奉献上身体任他享用,因为他答应放过夏子寒!
她跟殷圣奕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不相信对方说的话,而且生怕对方答应自己的事情会赖帐,所以就会忍不住一遍遍地求证,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因此,殷圣奕才会让她写检讨书下书面保证,还威胁她他们的对话已录音,她赖不掉。
相对于殷圣奕的强势,她是没那本事让他保证什么的,但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以免他过后不认帐。
“你答应放过夏子寒,这件事可不要忘记了!”楚妍看着渐渐沉迷于她的男子,小声地提醒道。
男子火一般激昂的热情就像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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