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大德云》第151章


回来。”
夫人一把按下杨九的动作不让她忙活,握在掌心暖和着,像是给她温暖。
“哎呀,不渴不渴。你现在啊,都得好好养着,这些琐碎事就别管了。”
原本的宝贝儿子就被晾在了一边儿,二爷规规矩矩站着有些孩子气的委屈,又有些将为人父的欣慰。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怎么都是欢喜的。
这刚自顾自想着,二爷后脑一凉,一抬眼和父亲的眼神撞了个相对。
原本父亲也是欢喜而来,虽然不像母亲一般显露在面上,但二爷知道。
父亲正皱着眉,下巴一动对着桌上的茶壶冲他努了努嘴。
敢情是让他倒茶啊。
二爷小嘴一瘪,无奈笑着摇了摇头,在一旁坐下给倒了茶。
唉,想想往前回家父母多是关心他身体的,在不就是盛京局势多变,嘱咐着多加当心。
玩笑归玩笑,坐在一旁听着母亲说话唠叨,听她说起这这话来眉眼中的慈爱与欢喜,二爷这心里头就柔软得不行了。
母亲一直等着他们回家,等了好久好久。
二老走时是已经夜深了,看着杨九喝下了一碗多的粥,那用骨汤熬成的粥喝得杨九是又撑又腻,偏偏老人家心疼也不好驳面子去。
直到送爹娘出了院子,两人这才揉了揉一路车马而来的酸痛四肢;一直谈笑风生就是怕老人家心里又心疼起来,平白添些内疚的意思来。
无论多大,仍旧有人待你如孩童,有人疼你入骨爱你入髓;多好。
无论多大,仍旧有人待你如孩童,有人疼你入骨爱你入髓;多好。
这有人替你操劳替你忧的小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在天津城的第六日,杨九就看见二爷在书房看了封密信之后皱着眉心给烧了。
杨九关上了房门,走到桌案边儿,问道:“怎么了这是?”
咱家的爷可都是会变戏法的。
低头时眉心一苦川字,仰首时眉眼含笑如春,变得那叫一个好戏法儿。
“没事儿,已经让九涵去办了。”
他起身,把杨九拉到身边儿坐下。
“那咱们要回盛京去吗?”
杨九索性也不问了,总之他也不说;若是真棘手,她就让人收拾行李,陪他回去就是;只是累着爹娘,还没高兴几天。
“不用。”二爷一乐,掐着杨九的鼻尖儿给拧了拧,道:“你这么大个肚子来来回回折腾什么玩意儿呢。”
“我说真的!”杨九一恼。
回回说起正经的,他就这一副没正经的样儿,谁拿他有办法了。
“我也说真的。”二爷放柔了声,郑重而温柔:“西北确有异动,陛下想找个机会让孟鹤堂去看看,我得安排好些事儿。”
“西北?”一说起这个地儿,杨九这心都颤了颤,皱起眉来有些害怕:“不说是太师府余孽挑拨离间吗?蛮族的王子也进京来报信了,怎么还要去?”
“报信是真,但他们调兵也不假。”二爷道。
当年打了一场友一场的血战也是真,无数男儿魂断他乡也是真。
不能不防。
再者说,当年蛮族内忧外患,王室才与陛下达成的协议共识,他国无一知晓;这都调兵了,天朝要是没有任何作为,岂不是让人看了疑心。
“那…”
杨九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攥紧了衣角有些不安。
“不用怕。”他说。
第一百六十六章 早去早回
九月中旬圣旨就下来了,孟鹤堂作为钦使巡视西北边境,这一回还带上了刘筱亭一块儿。
七堂的事儿就交由咱们周爷看着可。
原本堂主去哪都带着九良的,没有必要的事儿两人必定同行,这一回却把人给留下了。
陛下确实没有旨意让周九良同行,但要带上谁还得是堂主定不是?
打接了旨,咱周爷就气了一整天;这三天是话也不说,小眼神瞥都不给瞥一下。
行礼都收拾好了,出使的护卫队以及天津的淏城军也都整装待发,明儿一早就能走了。
“就别生气了,我明儿就走,看你!”
堂主笑着,往桌案边一靠。
周九良放下笔收拾着书文,不爱搭理他,转过身来在拿着三弦儿擦了起来。
没好脸地:“哪敢呐,您该忙啥忙啥去,我一介布衣可不敢得罪您这未来的大将军。”
堂主笑得眉眼弯弯,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从前只觉着是养了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现在看是供了个得罪不起的祖宗啊。
“陛下这回让我去,是有事儿。又不是去游玩,这些你都知道的。”
一听这话头,后边儿一通讲理就要来了。九良推开他,坐到另一边儿去。
嫌弃着:“别挡道儿!”
整个孟家都他周九良说了算,还看不住个人儿了?越想是越气,爱上哪上哪去。
“筱亭当时跟我去过天津,太师叛案我受了伤,他一路安排得十分好。”堂主跟着过来,搬过凳子坐下,正儿八经地不像平常:“他有能力也有资历,是最合适。这一回本来就不是明面上出使那么简单,带上你,陛下一定会疑心的。”
“行了行了!”周九良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回回都这样,说着说着就让人心软;尽是一副不听他的就是造孽的架势。
“不是让你去了吗。”这回声儿低了些,像是喃喃自语的嘟囔。
“那你还这副脸色,吓人一跳!”堂主一笑,又恢复了风趣幽默的不正经。
陛下哪里会不知道两人的交情,他当时领兵勤王,收缴叛党时就在那殿门外,生死一线时的那一句“绝不后退”,人就知道他孟鹤堂的脾性了。
他可以死,任何人都可以,但家国不可忘,大义不可失。
周九良和他这么些年的交情了,两人不是亲人更胜亲人,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从年少轻狂到从容不迫,早就亲如一家。
这一趟去西北,一旦有事儿,陛下鞭长莫及而他若自救不得必定会连累周九良。所以,他不愿。
九良从文,越学理也是上乘但就是没动过刀;刘筱亭不同,他自幼学武,人也聪明机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带上他去,既是多一个帮手也是多一条退路,如果堂主真出了事儿,还能指望刘筱亭守住最后一线,护住西北。
九龄和大楠毕竟没在陛下面前漏过脸,上回粮草的事儿又伤了,这一回是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去了。咱辫儿爷又回天津陪媳妇儿了,少爷一准是要护着德云书院的;这么一看真就只能靠自个儿的应变了,否则真的是得悬了。
但这实话要是说了,咱周爷还能有好脸给他?瞎话嘛,以后就说师父教的。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咱周爷放下三弦,终于是有了个好脸;低声道了句,还像是有些余火未消。
“年前一定回来,放心吧。”堂主随手喝了口茶,说着毫不走心还略带敷衍的话。
“我信你个鬼!”周九良抄起一本乐谱就往他孟哥儿脑袋一砸,骂道:“让你说瞎话!给我上一边儿去!”
如今九月中旬。
秋叶都开始落了,再有三个多月可就过年了,西北苦寒又是临近关外,这一来一回就算不多做逗留,没个四个月哪儿能行?
还年前回来?
长了翅膀,成鸟儿人了是不?
“哎呀,行行行!”
“再给我打傻咯!”
堂主捂着脑门躲开了敲打,抢过书来,道:“那我这不是让你宽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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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边儿去!”
“别受伤,省得让老子照顾你!这我就算烧了高香了!”
听听咱周爷这话。
“你这人儿!忘了小时候我怎么照顾你了吧!”
堂主不正经的时候,也像个孩子。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
早去,早回。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少年时
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挑一个儿出来也都能独当一面儿。
这样的时候,多是感叹流年似水指缝间的时候,毕竟这翠竹也长了二十年,霜头一层白了又一层。
大先生却不见闲着;这几个娃儿能独当一面了,那不得接着拉拔拉拔那几个娃吗。
人总有摔到的时候,都在成长的道路上;避开了一处坑儿还有下一道沟,总得自个去走去摔才是。
大先生也没别的本事,总说自个才疏学浅,就是心软而已。哪儿天门口蹲个小子,穿着破烂看着寒碜得不行了啊,那就进来吧。
别的也没有,只能给你一吃饭的手艺;教你做人,盼你不忘初心守得月明。
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他只想尽力多教教。在家里骂透了,总好过外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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