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厮杀》第32章



她若是不在呢?
这样的应酬,傅斯城到底参加了多少次?
恐怕数都数不过来吧。
温辛看了一眼傅斯城白皙无暇的脸,喝光了面前的红酒,自己伸手又要倒一杯。
傅斯城正在和沈振国谈话,手上却盖住了温辛的酒杯口。
傅斯城余光扫了温辛一眼,意思很明了,不许再喝了。
温辛面色一沉,掰不开他的手,便拿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光。
“傅总,你们这是玩什么游戏呢?”桌上的人见到纷纷调侃。
傅斯城置若罔闻,低头便抱住了温辛,摸着她的脸,语气严肃:“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温辛双颊微醺,酒劲慢慢地上来了,她捏着手指比划道:“我只喝了一点点。”
她的样子可不像喝了一点点。
傅斯城抬头问温辛身侧的人,“你看见她喝了多少吗?”
那人沉吟了片刻,“三四杯?”
肉眼可见傅斯城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
沈振国也被惊动了,“斯城,怎么了啊?”
傅斯城眸色平静,垂目看向温辛,只见她的脸越来越红,水灵灵的眼睛里雾气越来越浓,竟然开始把玩起他的领带。
“辛辛酒精过敏。”傅斯城说。
沈振国打量了一下温辛,这姑娘的脸确实太红了,他大惊,站了起来,冲门口喊自己的助手:“小李!快送人去医院——”
傅斯城打断,“不用了,我自己送她,多谢今日沈董的款待。”
“我的司机十几年驾龄了,开车又稳又快,能早点送她到医院。”沈振国是真的着急了,温辛可是傅氏将来的继承人,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傅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沈氏虽然强大,可也不愿和傅家结下梁子。
“不必。”
傅斯城敛下眸子,抱着温辛便离开了包厢。
沈振国忧心忡忡地看着门口,对这一桌酒席再也没有了兴致。
傅斯城一出门便仿若换了个人。
去他妈的斯文优雅。
他直接扯着温辛的耳朵,问她:“谁给你的胆子喝这么多酒?”
温辛睁开眼,握住了他的手,“我不喝这么多酒,你能现在就出来,并且拿到沈董手里的单子?”
此刻,温辛的眼里还有最后一点清醒。
傅斯城黑眸微眯,唇边划上一眸戏谑,却没开口。
他的辛辛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那当然。
不过这并不能抵消温辛被绿的气愤。
“傅斯城,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
“什么帐?”
温辛落到了地上,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打开照片,恨不得塞进傅斯城的眼珠子里。
“说说看吧,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临时有事,八点才开始写,写完还没修完,先发了,明天再捉虫了。
有些东西我没明说,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能猜出来,哈哈哈。
第25章 傅斯城
傅斯城敛眸看向温辛手机上的照片; 蓦地发出一声轻笑; 两只手撑着腰胯; 低头骂了句; “这群老东西。”
“你还笑!”温辛更气恼了。
傅斯城抬头; 温辛雪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皱,双颊和鼻头因为酒精的作用红扑扑的; 他早就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可爱,现在越看越觉得可爱。
于是乎; 他直接伸手挤着温辛的脸,在她嘟嘴的时候吻了上去。
“你——有病——唔。”温辛掰开脸上的手; 口齿不清地骂道。
傅斯城放开了她; 两只手架在温辛的肩上; 低头告诉她,“生意场上,总有人把声色犬马掺和进来,可以不喜欢但是不能拒绝,否则你就成了众矢之的; 这个女人是沈老头硬塞到我身边的,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 照片是借位拍的,我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碰我。”
温辛翻了个大白眼。
“我只让老婆碰。”傅斯城唇角挂起弧度,拿起温辛的手伸向自己。
温辛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鬼知道他又要她摸哪里。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傅斯城; 你注意一点。”温辛羞恼地左看看右看看,还好没人。
“情难自已。”傅斯城说。
“神经病!”温辛将头扭到了一边。
“还生气?不相信我说的?”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这个没碰你,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斯城真的无耐,他都解释过了,她怎么还不信呢。
他看着温辛气鼓鼓的样子,只见她的脸越来越红了,这个时候酒劲好像全部上来了,她扯了扯领口,有些难受地用手背冰了冰脸。
下一秒——
“傅斯城你干嘛?”
二话不说,傅斯城直接抱起生气的温辛往外走。
“你放我下来!”她自己有脚走。
“今晚不回家了,楼上有客房。”傅斯城说。
温辛还想反驳,前方有个服务员迎面而来,温辛咬了下嘴唇,将脸埋在了傅斯城的怀里。
傅斯城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冷杉香,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沁入岁月的味道,离得近才能闻到,温辛又凑近嗅了嗅,头疼欲裂的脑袋仿佛寻到了一丝清凉。
傅斯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脑袋,唇角卷上温柔。
他在希尔顿大酒店有固定的总统套间,以前在这边总有应酬,时间不早了便歇在这边,不像现在,多晚都会回家。
傅斯城把温辛抱到房间的时候,温辛已经‘半昏迷’了。
早知道看着她,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
“温辛。”傅斯城叫她。
“嗯?”温辛闭着眼睛,糊糊涂涂地应了一声。
“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闻言,温辛摇了摇头,腿也跟着挣了挣。
“不洗会臭的。”傅斯城循循善诱。
这下,温辛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他了。
他叹了一口气,把人直接抱到了卫生间。
该怎么给她洗澡呢?
他没洗过小姑娘啊。
黑眸扫视了一圈,他直接把温辛放在了洗手台上,洗手池正好装下她的屁股腚子。
接着,傅斯城去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差不多的时候,他回头来给温辛脱I衣服。
温辛此时已经睡死了,头垂着,唇角留着可疑的银丝。
傅斯城撑着手就这么看着她,又气又好笑。
他知道温辛是为了帮他故意喝多的,酒精过敏是他用来吓唬姓沈的老东西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答应「天池」的项目,毕竟傅氏的继承人在他的酒桌上出了事,他不卖点面子就很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温辛聪明呢,不过就是法子蠢了点,以身犯险大可不必,没有她,他今天照样可以拿下这笔单子。
“辛辛,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
傅斯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接着手指向下,解开了她的扣子。
操,她的里面怎么穿了这么多……
傅斯城的脑海里原本还有半分缱绻,然而里面一件比一件难脱的衣服彻底斩断了他那点绮想。
花了好些功夫,才脱完温辛身上的衣服,傅斯城怕她着凉,立马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温辛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傅斯城那些缱绻想法又彻底回来了……

给温辛洗澡完,傅斯城自己也差不多洗了个澡。
他拿浴巾裹着温辛,把她放在床上,摆正了之后盖好被子。
他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衬衫重回浴室,冲了一把澡。
傅斯城出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客厅。
阿树和阿木已经等候多时。
“城哥,这是解酒药,下边也打过招呼了,您和嫂子已经去了医院,没有人会知道您没走。”阿树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傅斯城拿过药便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继续擦拭着头发。
“沈振国的事处理干净了吗?”
阿木冷着脸点头,“嗯。”
行了,傅斯城挥了挥手,“幸苦你们了,去休息吧。”
阿树和阿木整齐划一地转身准备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阿树突然想到了什么。
“啊,城哥,那个手机号我要注销吗?还是以后接着用啊。”
傅斯城沉吟了片刻,“随你。”
阿树立马笑开了眼,看了一眼自己兄弟,结果阿木面无表情,算了,就让他一个人独享这份欢乐吧。
阿树和阿木离开后,傅斯城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端着一杯水,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人睡的一脸岁月静好,他的心也软了一角。
“温辛,起来吃完药再睡。”他语气严肃,就是想威慑一下床上的人。
无人理睬……
傅斯城脸色一沉,直接将她从被子里?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